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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證明呢?”李墨冉又問。
證明?證明什麼,喜歡要怎麼證明?不喜歡又要怎麼證明?李謙突然覺得李墨冉是不是傻了。
“你有點無理取鬧了。”李謙淡淡地講,自己的身子貼著他的背,很溫暖的感觸,但李謙抽出了他手裡正輕輕握著的手,放開了李墨冉,離開了溫暖。
李墨冉轉過頭,眼裡閃著別樣的情緒,“我——想——抱——你——!”
什麼什麼什麼,李謙的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了,想抱他?哪個抱?怎麼抱?不對不對是為什麼要抱啊?
“你……”李謙講不出話來。
“我——不——甘——心——”李墨冉的話講得慢慢的,卻很有分量。
李謙看著他有點陰鷙的臉,有個很粉色的想法冒了出來,這是吃醋麼?李墨冉在吃醋麼?有點好笑誒……
想法如何臉上的表情就是如何,李謙的眉眼都染上笑意。
李墨冉看到身後的人這幅樣子,覺得這簡直是在,不反對,不吵鬧,不生氣,反而笑得一臉開心。沒再多想,一下子把李謙利落地扛上肩,回房間。(我在這裡糾結是用抱還是扛,後來為了避免太韓式,覺得用比較爺們的扛,效果就這樣那個。)
李謙只覺得一下子天旋地轉,等等不是來真的吧!喂——我這把老骨頭你也要折騰?
一下子被扔到床上,李謙身上穿著浴袍已經是皺皺巴巴,好吧,更準確的講是該遮的該漏的基本分明,一片春光,李墨冉解kai衣服,露出他良好的身材,不當男模可惜了,淺淺的笑了一下,欺上李謙的身。
然後就是連天上的月亮也害羞地躲進雲層裡,不願意多看的事,這一夜李墨冉房裡的動靜知道天微微泛白才停止。
(仔細看看這就是我能寫出來的了,如果看懂了就看懂了,看不懂,那就直接跳吧)
當李謙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時,頭一次體會自作孽真的不可活,努力撐起腰爬起來,李墨冉早就不知去向,混蛋畜生瘋子……李謙腦海裡閃過無數罵人的話,最後才結結實實的開口來了句洋“FUCK”。
“你剛醒又在想這事?不累麼?”李墨冉不知道什麼時候推開浴室的門,圍著浴巾從裡面出來,嘴上還調戲著。
李謙頓時沒話講了,原來他沒走啊,真是的,自己怎麼能把當成吃完了就抹嘴走人的登徒子呢?(這是小祭心裡的話,各位直接無視掉)
“你不去洗洗?”李墨冉問床上自己跟自己在糾結的李謙。
我想去,但我去不了!李謙無情地向李墨冉投去一個白眼。
李墨冉很開心地走過來順手將李謙抱起送進了浴室,至於然後怎樣,各自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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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李謙一瘸一拐地去了紀家總部,貌似是有人來談生意的。李墨冉雖然讓他推了,但聽黑衣人說對方的勢力發展很快是不可多的合作伙伴,於是李謙非常悲慘地開始做自己在紀家的第一筆生意,李謙很大氣地決定抽根菸來穩定心緒順便減輕某個還是很痛的地方的痛楚感,不過等看到來人後李謙差點沒一口氣嗆死在肺裡。
這年頭黑道怎麼什麼人都來混啊。
有沒有天理啊。
修今天穿了一身白色中山裝,長髮披下來,很有時代感,這不會是從某個片場來的吧,民國劇都翻拍爛了,怎麼還拍?
李謙很慶幸自己還能這麼有幽默感真是可喜可賀。
修倒是一臉坦然,他早就知道今天會遇上李謙。修的爸爸以前在紀家幹事,後來才獨立山頭,所以修和現任紀家的當家Tilan也算得上有份幾分交情,對於紀家也關心。
所以才會得知Tilan被砍後和政局裡有關係的沙夜一起趕過去,只是他怎麼也沒料到,李謙會是李墨冉的哥哥,更和Tilan有如此深的交情,會把整個紀家交給李謙。
“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修微笑。
“是啊”李謙掐滅快要把自己嗆死的煙,“看不出來你也是道上的啊,失禮失禮。”
“哪裡哪裡,我才是有眼不識泰山呢。”修的行為絕對沒有他的語氣那麼謙卑,直接挑了個沙發坐下來。
李謙很是尷尬,不過還是快點轉會正題吧。“那個我們講正事吧,關於這次合作你有什麼看法?”
“看法?”修笑起來,“沒什麼看法,只有點懷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