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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位,踏上了那幢八十層高樓的第五十九層。
二十一層之上,就是他這次的目標。
朝九晚五的工作對於直人來說,是件非常陌生的事,好在法國企業內部氣氛本來就比較鬆散自由,即使如杜波瓦這樣的大集團也不例外。
在私人辦公室裡一本正經地坐好,繞過公司防火牆和種種監視措施,直人繼續挖掘著有利於自己完成委託的內幕。
正式出手的日子,直人選在了進公司的第二個週五。
這一天算是freeday,下午的離職時間稍微提前些也被允許,更是絕少有人加班,而又因為不是休假日,使得公司的保全系統無法做到「連一隻蒼蠅也不放入」的滴水不漏。
下午五點三十分,比正常下班時間晚三十分鐘,直人確認過本部門員工已全部離開後,便迅速在會議室內換好了便服,開始避開保潔人員自緊急樓梯向上方樓層而去。
七十八是公司高層使用的會議樓層,直人在那裡出了安全門。小心翼翼地避開監視器進入一間確定今天無人使用的大型會議室。比起狹小的空間,這裡似乎更適合藏匿。
等待時間的流逝是一件極其摧殘人心的事情,好在直人在這方面早有防備,從長褲右側的大口袋中摸出掌機來,他不客氣地打起了遊戲。
一款角色扮演遊戲的三個結局分別通關,順便對遊戲bug和設定按自己的喜好做了修改,再看手錶,已是深夜零時二十分。
開工。
隔著磨砂玻璃看走廊,已是一片漆黑,巡邏的保安只在十二點經過這裡,之後沒有特殊情況的話,兩小時內應該不會再出現。
戴上感應紅外線的眼鏡,直人謹慎地推開了房門。
在這樣的時間,使用電梯無疑是不可能的,而公司每層的安全門在確認無人後就會上鎖。好在直人早已取得了全部鑰匙的備份,輕易地經由樓梯來到了八十層。
方曉瑾曾把這棟大廈的頂樓設計圖紙給了柳直人,對於有利於完成委託的資訊,他一律來者不拒。當然,事後自己尋找情報檢驗其真實性的步驟是不可少的,對於方曉瑾,他可沒有多餘的信任給予。
憑著腦中記憶的畫面,柳直人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外。
方曉瑾和陳嘉琪委託的機密檔聽說被收在這間辦公室的保險櫃內,雖說直人覺得現在還將機要物件做如此容易成為攻擊目標的處理的人並不多,但在暫時沒有其它線索的情況下,他仍是要來試一試。
拿出掌機接上電子門鎖的線路,直人的手指飛快地敲擊起了狹長的鍵盤。
編碼完成,等待選擇密碼組合。
自五位起,至二十四位,包括數位、英文字母(區分大小寫)、空格和特殊符號。
開始測試密碼。
熒幕內側是機器的數位遊戲,八分鐘後,電子鎖伴隨著輕微的「嘀」聲開啟了。
不需要檢驗指紋或聲紋,坦白說,算是很鬆懈的保全系統。
推開雕花的房門時,直人有兩秒鐘的猶豫。
巨大的落地窗前坐著一個男人的景象,突然在他的腦海中閃現了一下。
呵,怎麼可能每次都失手。勾起唇角自嘲地笑了一下,直人加大了手上動作的力道。
房間裡果然是沒有人。
保險櫃的位置,沒有任何新意地藏在牆上的暗格內。
移開牆面上掛著用作掩飾的畫軸時,直人幾乎忍不住想要暗斥這些不好好提高保安措施的人了。
重要的東西就該細心收藏,這樣千篇一律地鎖一鎖,也不能怪他和風清揚頻頻得手了。
摘下紅外線眼鏡,輕聲推開牆上的薄板,保險箱果然就在其中。
柳直人從另一個褲袋中摸出一把酷似開瓶器的工具來,扣在了保險籍的鎖上。
「試試我的獨門利器。」
工作著的直人,偶爾也會童心大起地這樣自言自語。
開啟「開瓶器」頂端的開關,它開始快速地旋轉起來,不斷地對著碼,片刻之後停下,鎖開了。
幾個牛皮紙袋被整齊地放在保險箱內,直人一起拿了出來,開啟微型手電筒,就著微弱的藍光逐一察看。
牛皮紙袋封得非常好,甚至還用了上火漆加蓋印章這樣的手段,直人倒沒有猶豫,細心地拆開了封套。
第一個牛皮紙袋裡,裝的是一迭用希臘文書寫的資料,直人完全無法辨識其含義,於是放在一邊。
第二個紙袋拆開後,其中文件的數量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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