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4 頁)
喬白攤手,一派放蕩子的姿態:“沒辦法,小貓總不聽話,還是調教調教比較好。”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放聲大笑。
葉定躺在床上,心一點一點的涼了下去,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就連心臟都有停止的趨勢。
威爾斯臨走前,喬白突然問了一句話:“威爾斯,你告訴我,當年我妹妹死的時候,肚子裡是不是有了孩子?”
威爾斯沈默了片刻,點點頭。
“是的,她的肚子裡有了孩子。你父母為了她的名聲,要求警方不對外公佈出去。你當時還小,所以也沒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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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一,週四,陰有小雨。
一大早,喬白就被威爾斯的電話吵醒,接過來聽了片刻,立刻起床穿衣,一邊穿衣一邊對葉定說:“警局有事,我先去一趟,你再睡會兒。”
葉定把臉別到一邊去,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
如何睡得著?在這樣被囚禁的日子裡,他幾乎整夜整夜的失眠,一閉眼就是噩夢。為了腹中的胎兒,喬白不能給他用安眠藥,只能透過激烈的性愛來讓他疲倦入睡。
而此刻,他剛經歷完一場汗水淋漓的激情床事,身體疲倦無比,神志卻無比清明,無一絲睡意。
喬白把衣服穿好,蹲在床邊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手銬腳鐐,確認完沒事後,便俯身過來,在他唇上印下溫柔一吻。
“等我回來。”
門關上很久後,葉定依然能感覺到那印在自己唇上的灼熱,像焚燒的火焰,炙烤著他的靈魂。
早晨八點,噩夢中驚醒過來,滿頭大汗。
早晨九點,再次沈入睡眠。焦慮,煩躁,夢中眉頭依然緊鎖。
下午四點,醒來。窗外小雨淅瀝。室內昏暗逼仄。
喬白仍未歸來。
女傭送來飯食,很豐富,他卻只吃了幾口便吃不下了。
女傭神色冷淡,眼觀鼻鼻觀心,視室內荒唐如空氣。
葉定試圖跟他溝通,但她卻從頭到尾都不吭一聲,神色冷淡,像個木偶人送完飯食便離開了。
葉定絕望。
下午五點,喬白仍未歸來。
葉定躺在床上,呆呆地凝視著天花板上的紋路和水晶吊燈上的花瓣。
這種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啟申說過的話。
“那個人根本不值得你回頭,他只把你當玩物,阿定,你會後悔的!”
葉定側過頭,看著晦暗的窗外,喃喃:……後悔嗎?
下午六點,喬白打來電話,告知晚上可能回來的很晚,並命令女傭送來的飯菜他必須都得吃下,否則,他也只能用別的方法令他聽話了。
葉定不想再說一句話,沒力氣,也沒心情。掛完電話後繼續發呆。
不能看書,喬白說,看書會傷害眼睛。
不能打電話,喬白說,怕他和不應該勾搭的人勾搭。
不能出去,喬白說,怕他跑掉。
不能自由活動,鏈子的長度剛好達到衛生間和床。
也不能穿衣服,喬白說,他喜歡看自己裸體的樣子,沒有遮掩,純情且誘惑。而且方便隨時操幹。
這些日子,他下體的小穴基本上就沒清閒過,大多數時候都含著惡魔的性器過著。如果惡魔累了,還會用一些道具插到他的下體裡,並美其名曰:擴張產道,為即將出生的寶寶做準備。
葉定覺得,瘋與正常,其實只是一線之隔。
他大概,正踩在那條細細的線上,馬上就要墜落了吧。
晚上八點,葉定從昏昏沈沈的夢裡醒來,覺得渾身都痠痛無比,便爬起來,裹著床單在房間裡焦慮的四處走動。
肚子越來越大,連走路都開始變得困難了,每次走起路來都像只企鵝,難看之極。
女傭將晚餐準備好,端進來,請他務必吃完。
葉定表示不想吃。女傭便跪下來,低頭,沈聲:“如果太太不肯吃,我一定會受到先生的責罰,請您吃一點吧。”
太太這個稱呼是最近喬白給他的最新侮辱。當傭人第一次對他這樣稱呼時,葉定當場就把杯碗都砸了。
這個混蛋!這個混蛋他真的當自己是女人!他只當自己是女人!!
反抗數次,無效。
最後他只剩下了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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