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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
“難道不是嗎?不喜歡你,你認為我會放下休息時間,陪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助理四處閒逛?需要打電話問問淮安,我的時薪是多少嗎?”裴雋義正詞嚴地反問。
當然,喜歡是分很多種的,就比如他現在對舒清柳充滿好奇,想知道他的目的和用心的感覺,所以他不介意說一點情話,反正這種臺詞劇本里一抓一大把。
“是。”
對於裴雋的話,舒清柳其實是不信的,裴雋是怎樣的人,也許他不如陸淮安了解,但直覺告訴他這番話真假參半,不過這不重要,裴雋會這樣問,至少表示他擔心自己,他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比起猜測揣摩,他更喜歡這種直接表達的方式。
“我過去的生活很枯燥,不過如果你想知道,除了一些機密外,我都會說。”
“機密?”裴雋劍眉挑起,“你做國家情報員的?”
“不是,只是職業軍人,但軍隊也有屬於他們的機密。”舒清柳靠在欄杆上看下面的河水,說:“雖然我已經退伍了。”
“你違反軍紀?”
“我不知道,我有兩天的記憶是空白的,我想不起那兩天經歷了什麼,只記得醒來後就被軟禁了。”
他被關在軍區醫院裡接受了各種檢查和測試,在發現他的確是失憶後,他的上司來見他,告訴他他持槍誤傷同事,這是相當嚴重的過失,但其中有許多隱情,如果追查責任,會牽扯很大,所以請他自動退伍,他就這樣由軍人變成了自由人,又因為調查少女失蹤案,才會認識羅葦盈。
原來他的助理就是這樣被羅葦盈騙來的,裴雋極力忍住笑,那女人很聰明的,在軍營多年的舒清柳耍不過她,不過可惜的是,他還以為舒清柳是為了某種目的,故意接近自己的,原來都是一場誤會。
“你當時為什麼不解釋?”
“你有給我解釋的機會嗎?”
好吧,他那時很討厭舒清柳的氣場,有了先入為主的成見,不過這個錯誤他是不會認的,說:“看來你對自己的助理身分很有意見。”
“不,我很滿意。”
就算當時裴雋跟他的記憶混亂一點瓜葛都沒有,他還是會做他的助理的,出於少年時代的憧憬,還有對裴雋的好奇心。
“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相信你是無辜的,你被冤枉,沒置辯嗎?”
“軍人的天性是服從。”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上面出了問題,讓下面的人頂罪,這種事娛樂圈裡多的是,不過沒人像你這樣老實,否則只有被人欺壓的份。”
“你也被欺負過?”
“有啊,剛出道的時候,不過比起以前捱打,這些不算什麼。”
“捱打?”
裴雋一怔,發覺自己說走了嘴,可惡,套別人的話,卻把自己的過往說了出來,他笑了笑,問:“現在是我問你,怎麼變成你問我了?”
舒清柳正要回答,幾個晚歸的學生從對面跑過來,他們跑得很快,眼看衝到了面前,舒清柳急忙把裴雋拉開,自己的肩頭卻被撞到。
並不太重的衝撞,腦袋卻像被重錘猛擊一樣,驟然一暈,眼前有些混亂,恍惚中看到自己跌撞著走在河邊,不小心跟人撞上差點跌倒,還好對方扶住了他,他道了謝匆匆走開,他記不清對方的長相,只隱約記得那是個身材高挑的男人,戴著墨鏡,以及,那短暫的牽手。
同樣的黑夜,同樣的碰撞,同樣的攙扶,一瞬間,有些記憶在不知覺中連到了一起,可是想再繼續回憶時,連線起來的東西又都斷掉了,碎片一樣重新消失在黑暗中,他忍不住緊緊掐住對方的手臂,妄圖再拾回失去的東西。
裴雋看出舒清柳的不適,卻什麼都沒說,只是扶住他,手臂被緊緊攥住,深嵌的感覺讓他知道舒清柳現在的神智有多混亂,所以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把緊張、壓抑、甚至恐懼完全傳達給自己,就像溺水者,把自己當成唯一的救贖,這個認知讓他興奮起來,很奇怪,他居然喜歡這種被依賴的感覺,把欣賞舒清柳難得一見的示弱當成享受。
心裡湧起了衝動,他想壓倒這個男人,完全的佔有,讓他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唯一,無可取代的唯一。
於是裴雋這樣做了,另一隻手撫上舒清柳的髮絲輕輕搓揉,將吻一點點落在他的臉頰上,單純的安撫性的親吻,不帶半點色情,舒清柳漸漸冷靜了下來,品味那份寧馨,然後應和著,和他吻在了一起。
“有些事情,如果記不起來,不如就忘了吧。”溫和的相濡以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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