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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響,像是雨聲琴聲,或是嘶叫求救聲,劇組其他成員也有相同反應,導致不斷有人抱怨老宅子有鬼,都被李導以種種理由壓了下去。
裴雋不信鬼神,他更信是有人在裝神弄鬼,甚至懷疑這又是李導的伎倆,舒清柳比他更緊張,連用飯都很小心,像是擔心飯裡有毒似的。
不過還好之後拍戲沒再出現意外,裴雋的部分都拍得很順,沒幾天就趕上了進度,李導對他的表演讚不絕口,裴雋趁機試探他的口風,卻什麼都沒問出來。
“我懷疑有人在食物裡放迷幻劑之類的藥物,所以我們還是儘量出去吃。”舒清柳私下裡對他說。
“也許是興奮劑呢。”
“我沒跟你開玩笑。”舒清柳很認真地說。
大家不可能同時出現幻覺,除非是迷幻藥的刺激,可惜在鄉下小鎮,他無法調查飲食,只能暗中小心,可是偶爾他還是會覺得頭暈不適,直覺告訴他這裡一切都不對勁,危險正在向他們靠攏,最好的做法就是立刻離開,可是不能,裴雋有約在身,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他無法任性地決定一切。
舒清柳的擔憂沒有傳達給裴雋,他笑道:“我也沒開玩笑,這幾天真的很想要你。”
不知是哪根神經搭錯弦了,他對跟舒清柳做愛樂此不疲,明明工作排得很緊,到了晚上還是忍不住想要他,就像孩童剛拿到一個新玩具,新鮮感還沒過,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把它攥在手裡,只是他不知道這種新鮮感能持續多久。
小鎮多雨,傍晚又開始淅淅瀝瀝地下,在大家配合下,幾場戲終於順利拍完,已是午夜,裴雋回到房間,隨便衝了下澡就倒頭便睡,今天他的戲分很重,又因為下雨,拖延了時間,他累了,躺下後很快就睡了過去。
可是身體疲乏,神經卻一直處在亢奮狀態下,睡夢中不斷聽到怪異響聲,琴聲時有時無的在耳邊迴盪,讓雨夜平添了幾分詭異,而後逐漸轉成低喘呻吟,恍惚中想起自己以前在俱樂部的那些荒唐事,情慾被刺激到了,想象著將對方壓在身下的快感,讓他無形中有了發洩的衝動。
“幹!”
裴雋不是個喜歡壓抑情慾的人,卻討厭這種被動的刺激,咒罵聲中睜開了眼睛,額頭被冷汗溢溼了,他蜷著身體,感覺出腹下的高昂,心情無端的糟糕起來,精神亢奮,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霍地翻身坐起,將蓋在身上的薄毯掀到一邊。
“怎麼了?”
舒清柳習慣淺眠,第一時間就被驚醒了,黑暗中聽到裴雋的呼呼喘聲,急忙走過來,問:“不舒服?”
裴雋搖搖頭,雙手用力揉額頭,“被那些聲音吵得心煩意亂,睡不著。”
“聲音?”
“鋼琴聲,哭聲,還有……”
接下來的有些低階,裴雋沒有說,側耳傾聽,雨聲中隱約夾雜著鋼琴彈奏的迴音,像是白天他在戲中彈的曲子,樂曲時斷時續,像初學者無法完整掌握頻率而造成的斷調,雨夜中傳來,分外詭異,因為那架道具鋼琴擺在前院的樓閣裡,在雨中,就算有人彈琴,琴聲也不該傳這麼遠,可他卻偏偏聽到了。
“我什麼都聽不到。”
舒清柳見裴雋情緒不穩,想幫他倒杯水,被裴雋一把抓住手腕,問:“你懷疑我?”
“你現在需要休息。”
舒清柳當然知道裴雋不會說謊,不過現在最好的回應不是認同或否認,而是安撫,為了趕戲,裴雋這幾天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太疲累反而會刺激人精神亢奮,這種經歷他也有,所以在極度緊張狀態下,最重要的是保持心平氣和,不要去多想。
可惜裴雋沒有他那麼好脾氣,隨手拿起衣服,一邊穿一邊往外走,舒清柳急忙攔住他,外面閃電劃過,將裴雋的臉映得一亮,他神情冷靜,不快中帶著隱隱怒氣。
“我想知道真相。”裴雋說,語氣冷清。
舒清柳沒再反駁,去拿了外衣和攜帶型手電筒,意思很明顯,要陪他去,這個沉默的回應緩和了裴雋原本起伏不定的心緒,心情突然好了許多,笑問:“你是鎮定劑嗎?”
舒清柳微微一愣,顯然沒聽懂,裴雋故意不做解釋,開門走了出去。
雨聲淅瀝,卻下得不大,舒清柳原本想打傘的,被裴雋拒絕了,他需要冷雨刺激,來弄明白自己究竟是不是幻聽。
順著斷續琴聲,裴雋快步來到前院拍戲的閣樓前,不過等他走近,就發現琴聲不是從這裡傳來的,反而像是在他們住宿的後院,他揉揉額頭,正在懷疑自己真是幻聽時,一聲突兀的鋼琴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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