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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說之前在山上這兩人不還同仇敵愾的把他當仇人打嗎?怎麼幾天不見就分了,不過看看舒清柳的臉色,沒敢多問,說:“是在鬧彆扭吧?”
“分手!”舒清柳再次強調:“如果你看到自己的情人跟別的男人在酒吧鬼混,也會分手的。”
舒清柳不是個多話的人,關係到他跟裴雋的私事,他就更不會說,但現在看到滿地狼藉,突然發現分手也不算是壞事。
雖然不知道來盜竊的是哪路人馬,但很明顯為了星光而來,從對方毫無遮掩的做法來看,他們根本不在意被發覺,相反的,在間接警告他。舒清柳久在軍營,習慣了面對這樣的狀況,不過裴雋是普通人,所以,分手在某種程度上保護了裴雋,現在自己被許多人盯上,他不想為此連累到裴雋——即使分開,他也沒想過讓對方受到傷害,這樣想也許有些自作多情,但對於喜歡的人,他實在狠不下心去計較對方的不是。
齊天被他的話震到了,腳步頓時定住,呵呵乾笑了兩聲,“沒辦法,演藝圈都是這樣亂的,你如果找個兵妹妹,絕對不用擔心……咳咳,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下面。”
“啊,只是分手,不用尋死覓活的吧?”
舒清柳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光射來,齊天立刻閉了嘴,表示自己再不廢話了,他想做什麼儘管去做。
舒清柳是去公寓樓下的便利商店,他來得太倉促,內衣什麼的都沒有,只能先買兩件救急,買東西時感到肚子餓了,晚上急著找人,他一直沒吃飯,就又買了碗泡麵。
付錢時摸到車鑰匙,舒清柳猶豫了一下,跟店員要了個快遞紙袋,寫好裴雋的住址,把整串鑰匙都放進去,封住信口,交給店員。
這樣算是徹底分開的證明吧,看,一封快遞就解決了,多簡單的做法,連線兩人最深的關係只是一串冰冷的金屬物,隨時能用到,也隨時可以輕易取下來,除了在鑰匙環上造成一點磨損外,什麼都不會留下。
裴雋收到快遞是午後,他把鑰匙拿出來,金屬在取出時發出輕輕撞擊聲,這是舒清柳第二次把鑰匙還給他,但這次他不會再打電話過去捉弄人了,這個遊戲他玩累了,而且一早就知道的結局,似乎也沒有玩下去的必要。
昨晚陸淮安去俱樂部找到他,一直跟他描述舒清柳找人的經過,他不知道那其中有沒有誇張的成分,但心還是有一點點的觸動,誰知道這麼快就收到了鑰匙,果斷決絕的做法,讓他忍不住想,或許舒清柳早就想分了,那種循規蹈矩的家庭養出的小孩,是不可能跟他一起走邪道的。
可惜這些想法孩子是不會懂的,從昨天小小就問他舒清柳的去向,現在是下午茶時間,小小正無聊著,看到鑰匙,又問:“爸爸,劫匪呢?為什麼這兩天都不見他?”
望著兒子充滿期待的眼神,裴雋很無奈,舒清柳來他家時間並沒很長,卻跟小小相處得意外的好,那些複雜的問題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反問:“現在的助理姐姐不好嗎?”
“不好,她不會青蛙跳,不會打拳,連遊戲都不會玩,還有模型組裝,下週的手工課要完成的,可劫匪幫我做的郵輪才組裝了一半耶……”小小殷切地看他,央求:“爸爸,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下週五能不能和好啊?”
裴雋無言以對,摸摸他的頭,說:“郵輪模型我來幫你組裝吧,劫匪不會再回來了。”
“可是上次你不是說要跟他在一起嗎?我都同意了耶,為什麼你說話不算數?”
他是那樣說了,但事實證明那只是他的一廂情願,在這個繁華喧鬧的都市裡,什麼都講求便利,浮躁的人情來往,比玻璃更易碎,他怎麼能要求愛情長久?
小小無法瞭解他的心事,還在旁邊嘰嘰喳喳問個不停,裴雋終於被問煩了,吼道:“我說了,他不會再回來!”
大吼之下,小小嚇得閉了嘴,看著他,眼睛裡慢慢噙滿淚水,裴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想道歉,小小已經跳下椅子,跑回了樓上自己的房間,裴雋叫他,被無視了,這讓裴雋更覺得心煩,將湯匙狠狠擲到了一邊。
一個人在大廳裡默默坐了一會兒,電話響了起來,是羅葦盈的來電,告訴裴雋她的機票訂在三天後,說了航班時間,又讓裴雋給她訂飯店,裴雋心情正糟糕,沒好氣地說:“我很忙,這種事自己做好了。”
『你狀態看起來很不好啊。』羅葦盈沒在意他的惡劣態度,笑嘻嘻說:『是情人助理給你氣受了?』
“你又知道。”
『很簡單啊,以你今時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