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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議,簡單的收拾了一點東西后,便上了岑陽的車子,其實,在看過岑星郵寄給他的那張DV後,他想了很多,如果岑星在世,那這份感情,他永遠都不會掀起,就這樣塵封在心底,默默的守護著岑瀾,便是他唯一能做的,也是對任何人都沒有傷害,也不會造成困擾的。
但現在不同了,岑星走了,留下痛苦不已的岑瀾,他何必再顧忌,又顧及什麼,他能做的就是像岑星說得那樣好好守護那個人,不求他忘記岑星,但求他能不那麼痛苦的過好以後的生活。
即使那人眼中心裡都沒有他,他也不在乎,但至少放手一搏了,總好過只能默默的愛著,不能爭取。
下定決心,秦暄比以往更堅持堅決。他搬進辜家,辜家人對他很好,傭人們對於他怪異的身形沒有太多異樣的表現,還很照顧他,這讓他少了很多不自在。永夜在岑星去世後,明顯老了很多,不到三年的時間,先後失去愛人和兒子,對他打擊很大,令他提早做了退休的決定。岑陽要管理公司,外加要承擔岑瀾的那一份工作,變得很忙,幾乎都睡在了公司裡,除了住進辜家那天見過面後,秦暄就再也沒有看見他,這一晃,已經是一個星期的時間。
這一個星期,看著岑瀾越來越消極,越來越清瘦,每天醒了喝,喝了睡,聽他半夢半醒之間,痛苦的喊著岑星的名字,心疼之餘,他甚至萌生出一個念頭,如果可以,自己寧願替岑星去死,也不要看著岑瀾這樣痛不欲生。
望著那醉倒在地板上,人事不省的人,秦暄走了過去。
“秦暄,你別管他,小心自己的身子。”坐在床邊歇口氣的永夜,見秦暄想將地上如泥一樣爛醉的人攙起來,連忙阻止,“瀾醉了,小心他傷到你。”
“沒事的。”秦暄知道岑瀾的酒品不錯的,每次喝醉只是會睡覺,從來不會耍酒瘋。然而,當他彎腰要扶起地上的人時,不經意間,看見了那溢位眼角的淚,心不由得一痛,人也停住了動作。
“秦暄……”永夜擔心的低喚,拉回了秦暄的心緒。
他笑了笑,伸手托起岑瀾的胳膊,永夜哪裡放心他去扶岑瀾,連忙搭手,兩人合力總算將地板上的人拖到了床上,永夜累得喘粗氣,秦暄也是氣息不穩,腰痠背疼,外加腹中胎兒一腳一腳的亂踢亂動,他忍著腹中的不適,伸手揉了揉肚子,腹中的這孩子其實很乖,幾乎都沒怎麼讓他不舒服,現在卻動的格外厲害,看來他剛剛的舉動真的令他不舒服了。
永夜看著秦暄的動作,連忙扶著他在床邊坐下,“不舒服了?”
“沒有——”感受著裡面的胎動,秦暄不由得彎起嘴角,“小傢伙踢得很有力氣,看來很健康。”
永夜順勢摸了摸秦暄的肚子,也笑了出來,“果然是個健康的孩子。”說著,他回頭看向床上鼾聲正濃的人,臉上的笑容漸漸凋零,“孩子還有一個月就要出生了,可是瀾他……”
兒子這般模樣,如何才能擔當起做父親的責任?
“伯父放心,岑瀾一定能走出來的。”秦暄望著岑瀾,滿眼的心疼。
撲捉到秦暄的眼神,永夜拍了拍他的手背,輕輕嘆了聲,“秦暄啊,你是個好孩子,可是瀾他……他很固執的。”
“伯父——”秦暄有些尷尬。
永夜看著他,眼中盡是疼惜,“星星曾經叮囑我要撮合你們,但我一直沒有那樣做,因為我覺得那樣很不公平。他不能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在你身上,讓承受這一切。”
“伯父,我是自願的。”他不後悔啊。
聽到這句回答,永夜非但不高興,反而更加擔心起來,“瀾雖不是我親生,但他的個性我清楚。”永夜又向床上人看去,“他固執得幾乎有些偏執,認準了什麼,便不惜一切,很難改變。如果能被這樣的一個人愛上,固然是無比的幸福,但如果愛上這樣一個人,那……”
永夜頓了頓,握緊了秦暄的手,“別管岑星怎樣跟你說,你要看清自己的心,明白嗎?”一席話,永夜放在心底許久,原本不想說的,畢竟,他們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但今天,他覺得自己應該提醒秦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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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溫情的話語字字砸在秦暄心頭,也勾起了他心中千絲萬縷的情緒,忍不住說出了心裡話,“伯父,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想放開的,我真的想過要放下的,可是我做不到啊。”
苦苦一笑,他神情複雜的看著醉死的人,眼中盡是憐惜,“在學校裡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忍不住被他那種疏遠憂鬱的眼神吸引,那時,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憂鬱,為什麼很少露出笑容,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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