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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一個枕頭朝他丟過去,這樣一來二去的,把遲嵐給弄急眼了,小男人撲騰一下子坐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抓起他床上一切可以攻擊全釋的‘武器’瘋狂的、一鼓作氣的朝著全釋的腦門子上丟過去。
卷二 第一百零二章 陰陽怪氣
“嘿嘿,好玩好玩,繼續,繼續,刀疤你繼續啊。”全釋也坐了起來,在他的病床上又閃又躲,遲嵐丟過來枕頭他就再給遲嵐丟回去,遲嵐丟過來薄毯,他就也再給丟回去,沒一會,這倆人就各自在病床上打亂套了,其實也就是倆人把自己病床上的被子啊褥子啊枕頭啊,在打鬧中相互調換個個。
遲嵐被全釋氣到爆,全釋臭不要臉的還伸腳過來踢他的病床,把遲嵐的病床踢得一栽楞一栽楞的,遲嵐黑著臉伸手抓起床頭桌上的香橙,照著全釋的腦袋瓜子就丟了過去。
全釋忙不迭的低頭怒道:“哎呀我去,和老子玩真槍實彈了是不是?”男人說著順手抄起估麼著是初葉他們放在花瓶裡的康乃馨,一支一支像撇飛鏢似的往遲嵐的耳鬢處丟過去,嘴巴里氣他:“哎,刀疤,哥哥要是把這花插到你耳朵上,你就讓哥操操唄?”
嘩啦,全釋這面聲還沒落呢,遲嵐那邊直接舉起那裝滿康乃馨的花瓶,拔掉裡面的康乃馨,整個浪的把花瓶裡的水全都潑到了全釋的臉上。
全釋抹了一把臉繼續道:“刀疤,洗面奶呢,給哥搓搓。”
遲嵐衝動,被全釋氣的神經都快分裂了,舉起握著花瓶的手就要朝著全釋丟過去,不過他還是在最後一刻冷靜下來,忽然對自己的暴行感到後怕,自己有些過分了,不是已經瞭解全釋的脾氣秉性了麼?他嘴巴臭可人品卻不差,說話沒把門,但初衷是好的。
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和他說話結果一定是雞飛狗跳的,遲嵐高舉花瓶的手僵在半空,根本沒注意到全釋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也完全沒發現被全釋一個眼神就回退的房門外的眾人。
很快就恢復痞態的全釋咧嘴嘲笑:“哎呦,董存瑞啊你?還想炸碉堡怎麼的?”
遲嵐的手本來已經打算放下了,被全釋這麼一提,一股火氣湧了上來,遲嵐順手就把手裡的花瓶朝著全釋背後的牆壁丟去,就算不是真的要打他,怎麼也得嚇唬嚇唬他,媽了個蛋的,不然難消心頭之氣。
怎麼知道全釋身手利落,竟然在花瓶撇出去的瞬間單手擒住,身子猛然被全釋撲到在病床上,全釋緊接著一手按住了遲嵐的肩膀,接住花瓶的那隻手,就勢就要往遲嵐的腦瓜子砸下來,遲嵐心驚,嚇得身子瑟縮一下,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勤等著硬生挨著全釋給他的這一花瓶子。
砰的一聲,花瓶順著全釋揚起的手中脫落,滑出了男人的手心落在了背後的地面,遲嵐身子一顫,嚇了好大一跳,與此同時,蜻蜓點水的一吻落在遲嵐的嘴角,男人調笑著將口中溫熱的氣息吹到了他的面眸之上:“傻帽兒。”
遲嵐猛地睜開自己的雙眸,全釋那張邪肆乖張的臉孔,立馬在他面前放大,唇角習慣性的挑起,掛著壞壞的笑容。
砰砰砰,遲嵐不知道為什麼,胸腔裡的心臟跳動得厲害,似要鼓破他的胸口而出,酥麻了他的身子。
男人身上冰點混合著纏綿的味道越發清晰可聞,淡淡的,激烈的,與眾不同的味道燻人欲醉。
不可思議的感覺在心尖子上一劃而過,遲嵐適才發現他與全釋的姿勢到底有多麼曖昧,唇角勾著虐笑的全釋竟然緩緩地再次朝他落下一吻來,心慌意亂的遲嵐條件反射的脫口而出:“等一下,那個,我已經有男友了。”
全釋的動作沒停,隨後遲嵐只覺得耳根子微癢,全釋戲謔的腔調在他耳邊響起:“誰說我要親你的?呵呵,哦,還有,我可以和你的那個他公平競爭的。”
遲嵐雙眸大瞪,好糗,竟然自作多情了,還、還以為這個混蛋要吻他呢,暈死。
身上的力道減輕,是全釋鬆開了他,兩人四目交接,氣氛又變得尷尬,就連周圍的空氣都好像膠在了一起。
“阿嚏……”
“阿嚏……”
兩人一個對噴,瞬間把這尷尬到曖昧的氣氛打破,隨後全釋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挖苦著遲嵐:“鼻涕蟲。”
仍舊倒在床上的遲嵐不屑的白眼,低聲嘟囔著:“屎殼郎。”
“嘿你這人,我罵你鼻涕蟲哪不對了?我怎麼屎殼郎了我?”全釋瞪眼,遲嵐不語,從床上爬起來整理著自己的儀容。
“成,我是屎殼郎你就是那被我骨碌的糞球。”全釋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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