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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跳大神。
蘭蔻很應景,呱呱就擊掌拍手叫好:“好!好!好!”
其他人一看也急忙跟著隨聲附和:“好,真的好,哈哈哈哈。”
遲嵐一聽大家都在叫好起鬨,唉呀媽呀,他覺得自己更美了,那就是小說裡的瑪麗蘇啊,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上天遁地、無所不能、無人不愛的NO1啊。
於是乎,他一把推開和他耳鬢廝磨著的全釋跳前了一步,直接就著全釋的神曲跳上了MJ的太空步,神馬傾斜45,神馬護襠,那傢伙給他得瑟的,不知道咋地好了,MJ(邁克爾傑克遜)的代表動作也就那麼幾個,大家都懂的,自己在心中一想就知道俺們的小嵐子到底有多二了。
程遠和邊緣也起身跑上去湊熱鬧,蘭蔻也跟了過去,餘陳子坐在角落裡目瞪口呆,看著他們群魔亂舞,景歐則眯眼偷瞧木訥的餘陳子,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怎麼瞧他怎麼覺得順眼了呢?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一句話:長得跟個包子似的就別怪狗跟著。
暈倒!不能跟著他啊,那不是成了狗了嗎?景歐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這裡。
在看坐在另外一角的全靄,一臉的漠然,許是看開了,乾脆就要那倆貨今晚可勁鬧騰去吧,於是男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Gin,隨意的靠上了身後的沙發幽幽地喝了起來。
耳邊便是杯光交錯夾雜著酒氣熏天的吆喝聲,四周是那五光十色的搖頭燈、巫師燈和掃描燈的炫目光束。
那群“妖孽”的腳下更是不停來回變換著圖紋的LED地板磚,男人無意的抬眼,正巧對上瘋鬧的激狂的遲嵐,隨著擺頭射燈的對映,使原本就被酒薰染得微紅的臉頰更加粉紅起來,他的牙齒很白,他的笑容很開懷,不是假的,是真的開心。
放下手中折射著光影的酒杯,男人又下意識地抬手揉了揉眉心,包廂裡轟隆鬧騰的音樂震得他太陽穴發緊,然而他還是堅持著默不作聲,靜靜欣賞著玩的很開的他們瘋耍。
酒過三巡,不對,是酒過了三四五六七八巡後,整間房間內,除了全靄之外,最清醒的要屬餘陳子,程遠與邊緣就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了,餘陳子起初以為這兩人去了洗手間或者出去透透氣,不過在他從衛生間回來後沒多久,開始擔心起來的他還特意出去尋找了一圈,可惜一無所獲。
和他們並不是很熟,餘陳子幾次話到嘴邊,想了想還是沒做聲,因為他看著其他人似乎對那倆人“消失”一點都不緊張,也許這是經常性的。
無意中對上幽暗中的一雙鷹眸,餘陳子先是一驚,即刻馬上衝男人扯開一個僵硬的笑容,然後馬上撇開視線不敢在與全靄對視。
偷眼瞄瞄,全釋和遲嵐一個嚎的啞了嗓子,一個軟得像麵條,貼在牆壁上抓撓著不撒手,也許他把自己當成了壁虎,都醉成那樣了還嚷嚷著要給對方伴舞。
扭過頭來在瞟瞟景歐,呃,那個男人為什麼每次都這麼猥瑣?餘陳子登時紅了臉,景歐懷裡的蘭蔻都快被他扒光了,餘陳子越發尷尬起來,不知道如何是好,家也回不去,只得在這裡和他們幹靠,唯一熟悉點的遲嵐好像搖滾巨星附了體,這一宿似乎把他之前從來不敢當眾唱的歌曲都瘋吼了出來。
老實巴交的餘陳子其實挺無奈的,想走還無處可去,留下來還格格不入,整個晚上他都被大家當成空氣,只有先前硬是被笑的人畜無害的邊緣勸了兩杯酒外,在沒有其他交涉了。
終於,靠不住的景歐攬著蘭蔻從沙發上起身,搖搖晃晃的和全靄打過了招呼就要閃人,這下剩下餘陳子就更尷尬了,他似乎知道了全靄是全釋的哥哥,遲嵐是全釋的朋友,那他坐在這裡豈不是很尷尬?
想了想也急忙起身衝男人沒頭沒腦地說:“那個,那個晚安。”全靄沒有言語,只是冷漠的抬眼瞧瞧他,就已經快把餘陳子嚇的魂飛魄散了,侷促的扯出一抹笑容,立馬腳底抹油開門閃人了。
最後整個包廂就只剩下三個人,其中一個是聲帶都快唱到撕裂的遲嵐,另外一個是撲到牆上神神叨叨搖頭晃腦的全釋,最後就是精神最正常卻極度勞累的男人。
沒有突然打亮包廂內的照明燈,那樣會要全釋和遲嵐的眼睛受不了,男人看看全釋在看看遲嵐,終於還是先放任他的小釋在那溫柔地撫摸著邦邦硬的牆壁發浪(發騷),起身走到遲嵐的身邊,溫柔的奪下他手中的麥克,將遲嵐拉入自己的懷裡,然後扶著他走到沙發前坐下,他的嗓子在這麼唱下去就廢了。
全靄一手扶著遲嵐靠在他肩頭,一手騰出來伸出去夠茶几上的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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