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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換個房間。”
“重景聲色”地下兩層的所有房間都是一樣的,此刻這位惹不起的二世主開口,帶路的小男生立刻忙不迭的點頭,接著輕車熟路地把蘇南讓進了旁邊的一間空著的房間。
蘇南在此之前從沒進過七樓以下的房間,這時候走進去才微微有些詫異──這些房間裡的擺設竟然都是一樣的。
不過沒人住的房間倒是很乾淨,蘇南在床上坐下來,然後看著那個搖搖欲墜卻還冷著一張臉默不作聲跟在身後走進來的男人,“你有什麼東西需要搬過來麼?讓他幫你。”他說著就朝旁邊的侍應生抬了抬下巴示意,輕車熟路的架勢有如在使喚自家傭人。
君玘站在門口往裡一點的位置上,靜靜的搖了搖頭──除了耳朵上那枚耳釘之外,他再沒有什麼其他的私人物品了。
本來在從月光島出來的時候這枚耳釘也是要被拿掉的,是他拼命求了向東陽才得以保留──這耳釘是蕭九離給他的標記,是他主人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是他的命。
蘇南當然不知道君玘曾經的故事,看見他搖頭就揮手讓一直等在旁邊不敢走的侍應生退下去,等到周圍沒有其他人了的時候,大少爺把目光放在這男人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看著那些掛在他身上的亂七八糟的工具和觸目驚心的血跡就覺得礙眼,於是又嫌棄地皺了皺眉,“去洗澡,把你身上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都摘乾淨。”
君玘看看他,轉身默然無聲地走進浴室。
開啟淋浴的時候,身上細小的傷口被水一澆,越發疼的讓人難以忍受──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曾經跟在蕭九離身邊的時候,他的主人下手都是極有分寸的,從來不會把他弄得這樣鮮血淋漓。
可是在這裡,沒有主人,只有他自己。在這個聲色場所裡,他不屬於任何一個人,又或者說,他屬於每一個人。年紀大了的他剩餘的可利用價值不多,所以只要客人推開這個房間的門,為了獲得快感,就可以肆意玩弄傷害。沒有誰會來照顧他的身體和感受,因為誰也沒有義務來保護一個公用的玩物。
像“重景聲色”這樣的地方大概就是年齡大了的性奴最後的歸宿,曾經以為自己能逃脫,沒成想,命運最後竟然是一這樣殘忍的方式硬生生把他拉回了現實……
摘掉身上剩餘鱷魚夾的過程是可以忍受的,最棘手的是那根插在分身上的那根尿道按摩棒。這東西剛才被硬生生的捅進去,早就弄傷了身體裡脆弱的甬道,現在再把這東西硬生生的拿出來,無異於將那樣敏感的地方再狠狠的折磨一次……
這種事情,藉助外人的手會比自己來省些力氣也好受一些。君玘是個懂得趨利避害的人,只是就算他願意,外面那個年輕男人也未必肯幫忙。何必自取其辱?
於是他左右看看,拿過旁邊架子上的毛巾摺好咬在嘴裡,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單手扶著梳洗臺借力,單手慢慢握住深陷在分身裡面的只剩下拉環的按摩棒,一邊輕輕的旋轉著一邊緩慢的向外拉──這是個很有技巧的方式,在減輕向外拉扯帶來疼痛的同時也給自己一個適應這種銳痛的時間。
可即便這樣,這樣把那東西拿出身體的過程還是讓君玘吃盡了苦頭。他整個人都在抖,抓著梳洗臺的手指指節都泛青了,等到那個東西的一半終於離開身體的時候,他甚至再也無法保持站立的姿勢,一下子就跪坐在了地上!……
跌倒的震顫波及到那個最脆弱的地方,強烈的疼痛逼得君玘眼前發黑連氣都喘不上來,但是那樣的動作卻不能停下來。這種疼痛不能等,一旦停下來緩上一口氣,接下來的疼痛就會彷彿被疊加了一樣,越發的讓人難以忍受。
於是他乾脆靠著牆跪坐在地上,死死咬著嘴裡毛巾把痛苦的聲音都壓回去,顫抖的手指一點一點的繼續著剛才的動作,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勇氣和力氣,才把分身裡面的按摩棒極其小心的輕輕扯出來……
把這些東西都摘掉的時候,君玘整個人已經完全癱軟在地上,半分力氣也提不起來。
浴室瓷磚上很涼,花灑水流當頭淋下,身上血汙被沖洗乾淨的同時,絲絲涼意從膝蓋傳遍全身,讓君玘只覺得冷得徹骨。
他已經不年輕了,即便蕭九離再注意他的身體,曾經經年累月的調教訓練也給身體造成了很大的負擔,到了將近三十的年紀,他開始變得體弱多病,膝關節更是受不得半點兒寒氣,一到天氣潮溼寒冷的時候,總會痠疼的讓人難以忍受。
他扶著牆試圖站起來,就在這時候,年輕男人不耐煩的聲音透過浴室的門清晰地傳進來,“我說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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