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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見車子引擎聲的時候風展諾就知道是房子的主人回來了,悄無聲息的走近,“你在等誰?”突然扼住咽喉的手臂,殺手特有的招呼方式,費斯頓一開燈,驟然的光亮令人無法適應,就在這一霎那間他抓住頸上的手腕,驟然調轉,把風展諾按在牆上。
“守約是個好習慣。”頭髮有些湘溼,湘溼的黑髮貼在費斯頓的頸後,也弄溼了風展諾的手,他摸摸他的身上,“別告訴我你的車頂壞了。”
“和車沒關係,是一場陣雨。”費斯頓像是沒懂他的玩笑,朝外面又望了一眼庭院的草皮,別有深意的捉醒,“希望這次不會有炸彈。”
看來上一次給他留下不小的陰影,“沒有炸彈,也沒有赫卡忒,只有我,會不會有點單調?”
外面的草皮被重新整理過了,變得乾淨平整,重新翻新過,看起來費斯頓很愛護他家外面的草皮,現在他在風展諾眼裡已經徹頭徹尾成了個居家型的男人。
“不單調,剛好是我要的。”在他唇邊吻了下,費斯頓放下公文包到臥室去拿衣服,等他出來的時候浴室的水放好了,風展諾靠在浴室的門框上,“這次輪到我為你服務,你的傷口能碰水了嗎?”
“注意點就沒問題。”費斯頓從他身邊經過,到他身旁的時候停了下來,“你要看我洗?”
“不讓看?”他跟進去,裡面的男人脫了外衣,然後衣物被一件件全部脫下,費斯頓用行動回答了他的不在意,反正他們早就相互看過彼此的裸、休,也不差這一回。
於是風展諾關上門,大大方方的站在一邊觀賞,他身上的背心很快被水汽弄溼了,他也完全不在意,在他眼前是難得一見的場面,在水裡的費斯頓是完全放鬆的,稍加沖洗後,他的頭枕在浴盆邊上,下面墊著毛巾,頭髮上的水滴很快被毛巾吸收。
在水下,寬闊的胸膛和收緊的腰部線條很明顯,他仰頭閉著眼,沾著水珠的面板就像鍍了一層什麼,在暖黃的燈光下泛出古銅色的光澤,
“你提出的難題已經解決了,就在今天。”他平穩的聲音說著,有種淡淡的沙啞,“停職一個月,不管有多少殺手,我想足夠夠他們行動的。”
風展諾的注意力從他身上忽然回來,“你說停職?”他走近。
費斯頓睜開眼,“你不覺得這是好事?一個月的時間,你可以當做是我休假,你不用和喬納森那麼碰面,ST小組暫時不能接手任何案子,這樣你也不會和他們有正面衝突。”
“你的小組難道也——”風展諾笑不出來了,“你就讓這一切發生而不去阻止?別開玩笑了,那可是你一心維護的手下!”
把他從水裡一把拉起來,卻在下一刻看到了費斯頓灰眸裡的堅決,“他們不會有任何損失,我不會讓我的人有事,你難道不相信我嗎!”被他抓住的手也在同時抓向他的肩膀。
費斯頓的力量很大,風展諾感到了疼痛,但也確定,費斯頓已經權衡過了,那是堅決的,果斷的,毅然且無可更改。
兩個人就這麼對峙著,終於,他慢慢把費斯頓放開,“明白了,這是你的決定,但是記得,千萬別把自己弄的太慘,我會看不下去。”他的話不是開玩笑。
費斯頓也知道他不是開玩笑,放開手,“還沒到那種地步,相比之下你比我更麻煩,我必須保住一個通楫犯,不讓他被人發現。”
“這次他會好好合作的,你知道,對委託人的要求他向來很樂意配合。”他沿著費斯頓的脖子摸下去的手,一直到了背後,摸到了那個傷口的地方,被弄溼的縫合處有一點微腫,“轉過來吧,你的傷口需要處理。”
知道他對處理傷口駕輕就熟,費斯頓在水裡轉身,他拿起乾布擦掉他背後傷口上的水,但眼前所見並非平滑的背部,費斯頓的背後也有傷。
感覺到他的手指停留,背對他的男人解釋,“這是槍傷,當警察的很多人身上都有這種紀念,有時候可能只是個小案子,但只要你一個不小心,它就可能要了你的命,有的人就是這麼死的。”
“沒想過改行嗎?”聽過費斯頓當警察的理由,他想知道他堅持到現在的原因。
“你想過改行嗎?”淡淡回答,費斯頓的話讓他的手停頓了下,“你不是早就知道,已經走到今天,不可能再回頭了。”
“和你一樣,不可能了,聯邦警察不是最好的職業,有些事必須要有人來做,既然做了,就要承擔相應的危險,比如遇上像你這樣的殺手。”費斯頓回過頭,風展諾在看著他。
“危險?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