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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望著遠處的黑暗,費斯頓露出笑容,充滿威懾力的眼神裡,似乎還有些複雜的東西。
“好了,我們走吧。”他踢開屍體讓威爾先下樓,然後把昏厥的人拷在鐵欄上,威爾往下走了幾步,忽然停下,“知道嗎,你從來沒有對我這麼笑過。”他在前面輕聲的說。
“對不起,威爾。”走上去揉著他的金髮,費斯頓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兩個人一起下樓,風展諾就站在樓下,他看著一塊空地,“剛才這裡有輛車。”
“看來車裡有人,溜走一個,但我們有活口,我先讓警方的人把活口帶走,明天我會去審訊,威爾的周圍可能還會有人出現,如果他們被這次的事惹火,應該會有大動作。”三個人站在樓下,威爾聽著費斯頓的話,發現自己確實成了他的累贅。
“對不起……我成了你的弱點。”他恨自己無能,憤怒之下臉色發紅,他抬頭看著費斯頓身邊的人,“如果我能像他那樣身手敏捷,現在就不會——”
“你錯了。”風展諾沒給他說完的機會,“威爾,你永遠不會像我,知道嗎,你也不該希望自己是我。”他的眼神並不冷漠,卻也沒有笑意。
似乎有許多別人不明白的東西在這句話裡,他看著威爾,費斯頓卻看著他。
這也許並不是風展諾自己選擇的道路,但既然已經走上這條路,就無法回頭了。現在他是以什麼心情對威爾說出這句話?
威爾並不知道這是出於怎樣的感慨,但有些懂得他的意思,“要做你這個職業一定經過很多訓練吧,但是別以為我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少爺,我也吃過苦。”
他不自覺的看向費斯頓,“是費斯頓救了我。”
費斯頓就像他的保護神,他並不恥於承認這一點,雖然作為男人承認這件事是有些軟弱,但承認自己軟弱這件事卻是勇敢的,風展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費斯頓,揚起嘴角,“那現在我算不算是救了你?你要不要用什麼感謝一下我?”
威爾聽出話裡的曖昧,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費斯頓上前拍了拍他衣領上沾到的灰塵,“別給我胡說八道。”
他扯著他的領子把他拉到面前,態度很親暱,“我先送他回房間,今晚應該沒事了,我們……”
“你沒事,我還有事。”風展諾退後幾步,今夜到此為止,“時間不早了,我要為明天準備一下,這小子讓他自己回去。”
“如果我挽留費斯頓你會怎麼做?”威爾忍不住好奇,儘管他承認不如對方,也沒想到對方確實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裡。
“不如試試看?”風展諾回過頭,手指抬起威爾的臉。
威爾忍不住往後一退,殺手似乎覺得有趣似的微笑起來,笑意之中劃過一抹不經意的微冷。
威爾不敢再開玩笑了,費斯頓卻在這時候走上去,攫取了那抹微冷的笑意,“晚安。”他在他嘴邊說。
他舔了舔嘴角,這次的笑意不再冷冽,“晚安。”
他瀟灑的轉身離去,沒走幾步,背後傳來費斯頓的話,“明天如果出事就給我打電話。”
揮了揮手,他坐進車裡驅車離去。
費斯頓估計對方明天會有大動作,應該是查到了什麼,但FBI的調查結果和資料絕對不會和外人說,尤其是他這樣的人,所以風展諾也沒有問,他回到他的暫居地,洗了個澡準備睡覺,想起來沒吃晚飯,最後決定去找鮑勃,他那裡永遠都少不了吃的。
“你為那個FBI殺人?!你瘋了?!”如他所料,鮑勃在聽說他今晚做了什麼之後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
“我沒少收他的錢,你可以說的輕一點,鮑勃,除非你想我把你樓裡的所有人都殺了滅口。”雞胸肉酸辣湯的味道不錯,他慢條斯理的放下湯勺,吃著麵包,也許這能令他忘記今晚的牛排。
還有心思開玩笑,看他這幅樣子,鮑勃簡直想砸了手裡的酒瓶,但考慮到這是最後半瓶,他還是把它放下了,並且儘可能遠離風展諾的射程範圍。
“諾伊,你考慮清楚了?你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FBI的錢不是好賺的!和政府的人打交道,回頭利用完了你就會找清道夫來把你解決掉!這些你難道不清楚嗎?!”
鮑勃已經儘量壓低聲音,但他的話還是像悶雷,風展諾喝完了最後一口湯,抹了抹嘴,把餐巾扔在桌上,“你是說負責掃尾的清道夫?他們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也沒有人敢對我這麼做,就算是美國政府。”
這句話鮑勃無法反駁,冷笑,“他們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