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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就像故意說給費斯頓聽的,費斯頓看著他的眼神馬上變得不一樣了,說不出是什麼不同,走過來握了握他的手,還吻了吻他的頭髮,然後就在他旁邊坐下了。
“他和我之間的關係是我們的事,你想要我替你撤消通緝當然也要有些表示,說出你知道的東西,鮑勃,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會盡快要人去辦這件事,包括被查封的旅館,只要你承諾發生重大事件的時候不阻撓調查,我可以讓人把旅館還給你。”開出這樣的條件,費斯頓的身體|非|微微向前傾,|凡|這不是說著玩的話,|論|這是他的承諾|壇|。
黑色的短髮還是半溼的,加小上挑的眸子,襯托下顎的稜角,現在的費斯頓很像個獨裁者,他開出誘人的條件,並且絲毫都不擔心對方會不接受,風展諾抱著手臂在邊上欣賞著鮑勃臉上表情的變化。
“你是說真的?”鮑勃眼前一亮,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要知道那個旅館的作用——”
“住人,旅館當然是用來住人的,只要你確保裡面的住客不惹麻煩,不作出什麼危害社會的事,你照看的旅館還是你的,不過怎麼讓裡面的客人回來那就是你的事了。”與其讓不受控制的殺手們分散在各個地方,不如放在眼皮底下。
費斯頓沒有說明白,但他的打算不光風展諾清楚,鮑勃也能猜得到,“如果我還有別的選擇,我就不會答應你這個條件,但可惜,就算我有,那些人卻沒有,也不用擔心它被查封過就沒有人再來,他們需要一個地方棲身,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只有那個地方了。”
從情怒到無奈,鮑勃看著手裡的婢酒罐,“中轉站,其實那裡就是個中轉站,給那些無處可去的,需要藏身的,或是受了重傷的人有個休息的地方,當然,他們不全是殺手。”
頓了頓,他露出不太整齊的牙齒,“現在說‘殺手’已經沒關係了吧?”影射他們之間的關係,這是個惡意的玩笑。
費斯頓確實笑了,然後看著他慢慢回答,“你可以放心,我沒有錄音,你的話不會成為證據。
他這麼一說鮑勃反而要開始擔心了,不著痕跡的確認了一下週圍,“希望你沒有。”
“現在來說說你們的事。”啤酒喝完了,鮑勃捏著手裡的罐子,“我打聽過,但打聽不出來要殺他的是什麼人,那隻說明一件事……”
“對方不是普通人。”風展諾下了結論,他是最瞭解這一行的,“不管那個人是誰,他的目的不僅僅是要殺你,否則不會選在現在這個時候,你已經出院了,不像之前那麼容易動手,但還是有人來送死。”
“如果……假設對方的目的不是我?”費斯頓的話出人意料,風展諾一怔,看到灰色的眸子裡閃過的銳光,“假設他的目的不是我,而是要借我們的手除掉那些人。”
說完,兩個人面對面,都為這種可能性而震驚了。
鮑勃一手捏掉啤酒罐,“我怎麼沒想到?難道是組織的人又回來了?!”擠扁的罐子掉在地扳上,發出咔嚓一聲,就像子彈上膛。
第100章 只能順從的情感
費斯頓的大膽推測,令空氣中多出了一絲緊張的味道,鮑勃的話更是讓這種情況雪上加霜,早就是下午了,但誰都不覺得餓,風展諾冷靜的回想,搖了搖頭,“不可能,所有和組織有關的管理層都被我殺了。”
“你能確定沒有隱藏在內部的其他人員?表面上是管理者,事實上不過是傀儡,還有其他人在操縱。”費斯頓經手過不知多少案件,對各大犯罪組織的各種權力結構都有所瞭解。
“我早就想到這一點,也找出過兩個偽裝成殺手成員的觀察人,他們也被我殺了。”他毫無感情的敘述當時的情況。
鮑勃想知道費斯頓對這句話有什麼反應,但費斯頓竟沒露出什麼意外或是反感的樣子,“既然你那麼確定,那我們就該往別的方向找別線索。”
“不,也許你說的對,也許還有漏網的人。”風展諾在想了幾秒鐘後忽然這麼說,“活著離開組織的殺手裡也許還有漏網的觀察員,管理層當中負責暗中監視我們的人不止兩個……”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考慮這種可能,要徹底剷除一個根深葉茂的組織光憑一個人的力量可能完全不夠,這麼多年,他以為他拯救了同伴,以為他了結了過去,以為一切重新開始……
一個苦笑,他走到冰箱那裡拿了兩罐啤酒出來,“要來點嗎?”他扔了一罐給費斯頓。
“現在這只是猜測,還不確定,情況未必那麼糟。”接住啤酒,費斯頓還是顯得那麼鎮定,好像什麼都不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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