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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麼溫柔,我只對你這樣。”放開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襯衣,費斯頓站在花灑下和他一起衝著熱水,風展諾替他解開褲子上的皮帶,“我是不是該覺得很榮幸,凱撒長官?”
“能站在這裡也是我的榮幸,幽靈殺手。”把一身溼透的衣服扔開,費斯頓抬起他的臉,“為什麼不讓我說出我們的關係,你想留退路?”
欣然領受了他的信任,手指卻牢牢捏緊他的下巴,審視般的目光,充滿探究意味,就如同在抓捕他的手,費斯頓的進攻有時候會讓他措手不及。
這個問題還是被提出來了,而費斯頓的態度擺明了不會讓他敷衍過去。
“我需要退路,你也需要,任何情況下我們都要做好最壞的準備,難道不是這樣?”殺手的習慣,也是為了安全起見,他回答的異常冷靜。
“想想吧,讓人知道了有什麼好處,還有什麼壞處,相比下來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是你那些手下,他們恨不得殺了我。”說的誇張了點,但這也是事實,風展諾靠在背後的瓷磚上看費斯頓站在水柱下的樣子。
湘溼的黑髮被抓到腦後,露出額頭,還有下面那雙精明冷靜的回眸,不贊同的挑起,“我不會讓他們動你。”
他走近,撐在瓷磚上的手臂將風展諾禁錮在他的空間裡,“這是你給我的退路,還是你自己的?”濃密的眉宇在溼透後更加犀利迫人,他向他逼近,氣息和水汽交融,侵入風展諾的呼吸。
“雖然我們現在是這種關係,但你需要退路,我也需要,人總要留給自己第二條路,你知道我們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一一作出說明,風展諾坦然的面對費斯頓因為他的話而沉下的表情。
他說的是事實,就連費斯頓也無法否認,“這我當然考慮過,但你提出這個問題比我預想的還要早。”
“它就在那裡,就算不提也還是存在,我們不可能一直像現在這樣,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早晚要回到正軌。”說起這個話題,風展諾開始想象沒有費斯頓的日子,這讓他不禁皺起了眉。
“但是在那天還沒到來之前你就想好了這件事?!”水是熱的,費斯頓的臉色卻冷了下來,健碩的身體上不斷滾下水珠,他關掉花灑,最後的一道水汽沒能遮擋他眼底的犀利。
“你是費斯頓·凱達,你告訴我,難道你沒考慮過這種可能性?”不正面回答,卻用這樣的問題來反問,多麼絞猾的人,費斯頓心裡的燥亂升騰起來,他想把這嘲弄的笑意吞吃掉。
突然的吻冷冽又火熱,不知道為什麼風展諾很能理解其中的矛盾,他和費斯頓都是理智的人,他們本來不會走到這一步,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他們雙方都要為這偏離本來軌道的失控負責。
從濃烈到和緩,潮溼的嘴唇分開,若有若無的碰觸,最後終於放過了對方。
“當然,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你比我更悲觀,未必是最差的結局,只要你每次工作的時候小心點,也許我們在許多年後還是可以像現在這樣。”觸碰他溼潤的頭髮,費斯頓的笑容有著男性固有的自信。
“許多年後……你已經想的那麼遠了?”放在費斯頓背部的手碰到一片火燙的面板,他忽然想起來,“見鬼的,我竟然忘了。”
聽見他懊惱的低語,費斯頓不以為意的走到門口拿起浴巾,“我想你這裡有治療燙傷的藥。”
他把浴巾遞給他,風展諾接過隨便擦了擦,“讓我看看你的背。”
費斯頓轉過身,他的背後有大片紅色的痕跡,那是明顯的燒傷,有的地方起了水泡,“也許還是去醫院比較好。”風展諾不確定傷藥是不是能起作用。
“和你的傷勢比起來這應該不算什麼,我很想知道你當時是什麼感覺。”費斯頓卻回身握起他的手,手指從他的指尖擦過,緩緩摩挲,“傷口會留下痕跡,但我不希望你的心裡留下什麼陰影,繼續信任我,我會讓你忘記過去。”
“我已經改變不少了,別要求太高,那些事我本來從不會去回憶,畢竟那時候還小,你要我忘記過去,但是忘記之後又怎麼樣,只記得你?”擦乾費斯頓背上的水,他套上衣物,讓費斯頓圍著浴巾在椅子上坐下,處理他的傷口。
“只記得我,這聽起來很不錯,人總要向前看,如果我說你的將來裡一定會有我,你覺得怎麼樣?”燙傷的水泡在費斯頓背上,他的語氣卻好像他才是需要關心安慰的人。
風展諾拿出紗布熟練的纏上他的胸口,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