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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黎花了足足兩年時間,才沖淡對倪榮的記憶,才平復經年之痛。
療愈惻然,原來,需要年深日久的時間。
景黎仍在那間時裝店打工,當售貨員。
他勤勤懇懇工作,對待顧客熱情、耐心又細心,因此,他接待的顧客當中回頭客最多。
他的努力被良厚的店主看在眼裡,店主信任並賞識他,把他晉升為分店小組長,管理和帶領手下三個新人,月薪和補貼都增加了一點。
這些年,他自食其力存了一些錢。
存摺上數字不斷而穩定的正增長,給了他自信心和成就感。
他終於能以力所能及與自己希望的方式來賺取每一分合法的錢,這樣問心無愧的財富累積,才能讓他通向真正美好的幸福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日積月累
倪榮正是“情場失意,事業得意”的典範。
度過兩年慘綠愁紅的季節,他的內傷已經結疤。
他放棄撈第一桶金時的盈利方式和慣性思維,在很多蜂擁而上投身手遊這個新興行業的時候,激流勇退。
他看到了手遊營利模式的單一化與盈利幅度的收窄,他預見到了手遊行業長遠發展的瓶頸——就像股市裡的個股主力總是低們建倉、拉高出貨居多,現在的市場環境看起來可能很火,但也許這就是高位,沒多久,行業的好日子就會走到頭了。
他不想做死到臨頭才後知後覺者,便做在次高點套現逃頂的先知先覺者。
有時候,知道何時收手,何時獲利出局、落袋為安,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只有罷手之後,才能再出手。
倪榮善用了王權的資金,做的專案賺了兩千萬人民幣。
下一步,他會順應網路化智慧化趨勢,開發一些與人們生活需求緊密相關的軟體。
他的軟體問世以後,大獲全勝,甚至驚動了IT行業巨頭,斥資五億美元買下他團隊的勞動成果。
他的事業如日中天,已有足夠資本與王權較量,也有足夠資本傲慢。
但他不會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愚蠢方式報復,他選擇了另類、高傲的報復,而他也實現了這樣的報復——他變得比王權更富強!貼在王權身上那枚強勢的標籤已經脫落。他認為這才是最高階、最絕地反擊的報仇雪恨。
當王權處於比他弱勢的地位,倨傲的尊嚴七零八落,那就是他對王權最極致的摧殘!
倪榮在開發軟體遇到難題時,會去景黎工作的服裝店對面轉悠,站在景黎看不到他的地方,像發呆一樣看著景黎的一舉一動。
有時,他會撲空,便情緒失落地打道回府。
他偷窺的行為,成了一種極為難改的病態習慣。
他時常在心裡說:景黎,我愧對你,才放你走。
看著景黎恢復了正常生活,不用對著他強顏歡笑,整個人的精神面貌輕鬆、抖擻了很多,倪榮感到釋然。
起碼景黎離開他,達到了重新振作的正面效果。
倪榮很怕再傷害景黎,便自動自覺地只在景黎上班時偷看,決不跟蹤景黎回家。
他不知道景黎現在的具體住處,這樣,對景黎來說最為安全;這樣,他就能與景黎保持距離,不刺痛他的心傷,不挑動他的神經,不造成他的威脅。
可是,有一天,他突然看不到景黎的身影。
景黎不知去向。
倪榮跑去對面的時裝店,向景黎的同事打聽他的下落,有人嘴快,說景黎辭職創業去了。
創業?
倪榮的舊傷口,突如其來一種被撕裂開來的痛。
創業,這個對他來說富有感情色彩、愛與傷並存的詞語,承載著他的輝煌戰績,更令他心酸、赧顏。
一念之別,一步踏錯,便是榮與辱的倒置,便是聚與散的鴻隔,便是愛情與幸福的消亡。
倪榮慢步去“點”酒吧買醉,卻意外遇到兩個美男子。
他們的美,一點不亞於景黎。
他帶他們去開房,準備縱情享樂一番,玩床上3P,他們卻因“內戰”把他晾在一旁,他被他們的爭吵打翻回憶的調料瓶,他嚐到味蕾最敏感處呈現的層次分明、純濃的苦味,他聽見幸福愛情戰死沙場的悱惻亡音,最終,他嘴上罵他們神經病,實際上是被好心氾濫催使著退出。
他們,讓他想起了過去的景黎和過去的自己。
景黎,他以前的愛人,成了某種標誌性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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