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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很悲涼?我覺得你一點兒都不悲涼!你的悲涼全是你自己不會轉彎造成的!你想丟盔棄甲、落荒而逃?你問過我沒有?我不同意你死!你不是真的想尋死,而是想順坡下驢的話,就讓我英雄救美!白小克,你實在不用真把自己逼上絕路!”
“你……”白小克驚訝地看著祖麒麟,只吐出單音節這般零碎的隻言片語。
祖麒麟的眼中有著複雜而深重的感情,像層層疊疊、極厚且多彩的雲靄。
白小克,你終於肯正視我了嗎?
那你就睜大眼睛看清楚我眼底蘊含的意義!
當你望著我的眼睛,你會發現,你若是對著我,你的深情與痴情皆不會被憂傷籠罩,更不會落空。
作者有話要說:
☆、夢想中的仙客來
我偏偏喜歡你,你怎麼著吧?
春節前夕,嚴寒破天荒地留情一分,將沁骨寒氣暫緩了數天。
祖麒麟趁著休息日,氣溫沒有凍手凍腳,特地跑去花鳥市場買了兩盆仙客來。
仙客來買回來時,深桃紅色的花朵開得很繁盛,無形當中增添了室內的春意與過年的喜慶氣氛,兩全其美。
大概他實在是沒什麼養花天分,給花曬了一次太陽、澆了一次水後,花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抵拒不了地心引力的致命誘惑,不聽從主人指揮地江河日下——日漸下垂。
一個月之後,仙客來青墨色葉子開始發黃枯萎,變得有礙觀瞻。
祖麒麟望著行將就木的仙客來,發出一聲悲嘆,做了一個痛苦而艱難的決定。
他就當兩盆仙客來壽終正寢,將它們葬入了垃圾桶。
他回到房間,望著空落落的窗臺,發了會兒呆。
他忽然記起他和辛永分手已經超過了三個月。
而他的下一段感情仍然眉目不清。
他無奈嘆氣,撥弄了一下頭髮,躺到床上準備小睡片刻。哪知躺上床以後,怎樣都無法入睡。
他依稀記得,他和辛永於入秋時認識。
那晚,他去“點”酒吧度過個人的休閒時光,他和辛永對飲過幾杯雞尾酒,交談過幾回,他們挑不出對方令自己難以忍受的毛病,就嘗試著交往。
他確定,那不是戀愛,僅是交往。
他對辛永沒有愛的感覺,可能連喜歡都算不上。他只想試著跟辛永交往一下,帶著幾分僥倖心理,看他們的“露水情緣”能否開花結果,抑或是修成正果。
辛永沒實質上付出什麼,談不上虧損。祖麒麟內心很通明,知道辛永對他也沒有多少愛或喜歡的成分。
他們都只衝著結果而糾集,最重視的不過是直奔主題。
他們做盡了普通情侶都會做的所有前奏,到最後一步時,他停滯不前。不是他裝蒜,或是性功能障礙,而是他真的進行不下去。
他無法矇騙自己,辛永不是他此生的絕配。因為一個有些荒謬的原由——辛永身上沒有祖麒麟夢想中的仙客來的香味。
辛永的出現,揭露了祖麒麟真正的渴求。
他渴求的是愛的核心,而非愛的外殼。
他與辛永交往,本就動機不純,用心不正。他想挑戰一下宿命,卻不得要領、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只種下了一粒豆,又怎能奢求收穫一顆瓜?
真愛與幸福,哪能由急功近利堆砌而得?
真愛,不需用錢買。
祖麒麟被自己的體悟幻化而成的一記鋼鐵棒槌打醒。
他向辛永提出分手。
祖麒麟不由地聯想到二哥祖魁。
祖魁之所以認定秋霖為絕配,並娶他為妻,是因為秋霖身上有吸引祖魁的氣味,以及秋霖的雙性別。對於前者,祖麒麟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氣味,因為他聞不到。但他自我剖析透徹,很清楚自己迷戀什麼氣味,那就是仙客來的香氣。他也清楚,他跟祖魁一樣是雙性人癖者。
照此推論,他此生的絕配,應該是有仙客來體香的雙性人。
夏天來臨的時候,溼熱的空氣中透著一絲夏季獨有的慵懶。
祖麒麟工作的家族私立醫院,來了一位名叫白小克的海歸醫生。
白小克被分配到祖魁管轄範圍的綜合醫院遺傳科,而不是祖麒麟分管的整形美容分院。
起初,祖麒麟並未和白小克打過照面。
若非祖魁正式介紹他們認識,估計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祖麒麟出於禮貌,瞟了白小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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