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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在那些玩賭石的人的眼睛裡,萬八千的根本不算錢,連用來打水漂都嫌輕。
“不是我有。”時冬摸了摸鼻子,“我還沒那麼大面子,是我的老師。我在大學時候的導師是一位玉器名家,不過他基本上不怎麼參加這種型別的聚會,所以我前兩天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就厚著臉皮向他要了這份邀請函。”
“哦。”衛武瞭然的點點頭。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出發了。”時冬從地上爬了起來,換上了一套休閒外套,衣服不是什麼名牌,但勝在舒適,時冬從大學起就一直選擇這家專賣店。
衛武也換上了一身便服,這樣的場合,自然不能穿著迷彩服去,所以他隨便挑了一條長褲,一件T恤就OK了,反正他是個保鏢,行動方便就好,至於說穿名牌撐面子?那是老闆才回去乾的事。
“哦,對了,你會開車吧?”臨出門前,時冬問道。
“會。”衛武很乾脆的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就好。”時冬扔過來一串鑰匙:“朋友那借的,我們先去我導師家拿邀請函,然後去品玉軒。這裡的路你熟嗎?”
“還行吧,你給我指路不就成了。”衛武摸摸下巴說道。
“也行。”時冬想了想,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時冬借來的是一輛半新不舊的桑塔納2000。說實話,他之所以借這輛車也不過是為了方便,因為在春長市打車實在是太費勁了,而他們導師家和那家品玉軒正好位於城市的一南一北,距離非常遠。
衛武開車開得很穩,時冬坐的很放心,他在副駕駛上看著衛武的側臉,越看越覺得喜歡,心裡不由得讚歎,當時自己的靈光一現簡直絕了,沒有當時的那個主意,他怎麼可能這麼順利的和衛武搭上關係,甚至如今還能同居!
咳咳,雖然同居是要加引號的,而且兩人也不住在一個房間。不過光是每天眼睛吃霜淇淋就足夠他覺得幸福的了,能夠有一個裸體美男每天在家裡陪伴你,除了偶爾會噴鼻血略有些掃興外,沒有什麼能讓他更開心的了。
雖然到如今他也沒搞清楚,衛武到底喜不喜歡男人……不過這種小小的挫敗怎麼能打消時冬的積極性,所以他依然鍥而不捨的在向衛武示好,而令他興奮的是,哪怕衛武不喜歡男人,最起碼對他也沒有什麼厭惡的感覺,這應該算是一個好的開始吧?
在導師那裡拿到了邀請函,衛武一轉方向盤,朝著品玉軒駛去。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下午一點左右,兩人才感到了城北的品玉軒。
品玉軒坐落在一家並不繁華的街道上,街道上的店鋪很多,但有這麼大門面的卻沒多少。古香古色的裝飾讓這家玉器店格外的有韻味,房間裡還飄著淡淡的檀香味。
“兩位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一位身著旗袍的迎賓小姐笑容甜美的問道。
時冬笑了笑,拿出了那張邀請函。
迎賓小姐眼睛一亮,能夠得到這種邀請函的人除了玉器名家,就是一些有錢的老闆,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只有二十三四歲,很明顯不可能是玉器名家,再加上他身後站著的那個高大的男人,始終保持著警惕的神色,掃視著周圍,她幾乎立刻就斷定,這一定是哪位有錢人家的少爺。
雖然對方的衣著實在是普通到了極點,但也被她認定為是一種低調,要知道那些帶金項鍊,穿阿曼尼的暴發戶真的很多,可實際上有本事一擲千金的,往往都是這樣不起眼的富人。
“請這邊走。”迎賓小姐笑的更甜美了,雖然僅憑一面之緣就搭上這樣的有錢人不太可能,但是能夠給對方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還是可以的。
“謝謝。”時冬欠身一笑,良好的教養讓那位迎賓小姐更是認定,這肯定是一位低調出行的富家子弟。
衛武在時冬和迎賓小姐對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周圍的環境。可以說他現在已經融入了保鏢這份工作當中——哪怕現在的時冬依然是個窮光蛋,而且口袋裡只有利用父母的房子抵押借來的二十萬元。
說實在的,他並不贊同時冬這種賭博一樣的行為,也勸過他,不過時冬很堅定的婉拒了他。在這方面,衛武是不會和時冬爭得,畢竟他現在只是個保鏢,干涉僱主的行為這麼違反職業道德的事情,他是不會幹的。
☆、14
但是換個角度說,他其實很納悶,為什麼時冬會對這件事有一種無法形容的自信。怎麼說呢,他觀察時冬的態度,與其說他是來賭石的,不如說他是來撿錢的,儘管這個形容很奇怪,可時冬那自信滿滿的神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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