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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相信他們。”
“是他逼我的……”
一輩子不想看葉慷這樣的表情,南振驍摟緊他,將那泫然欲泣的臉按在懷裡:
“我知道。”
葉慷全身都在發抖,緊握住南振驍手,淚水浸溼了對方的外套。而南振驍抱緊他,撫著他的頭髮和背,將他與這迷亂骯髒的地方劃清界限。他感覺得到對方的淚水躺在衣襟上,流進衣領裡,好像一根根針滲進他心裡,痛得揪心。
他終於深切地覺得,無論過了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葉慷在他心裡的地位都高得這麼無可取代。
這時候,戴眼鏡的主管又走了過來,他看見抱著葉慷的南振驍,臉色繃得如一張紙彷彿一戳即破。
南振驍看見他,下意識將葉慷抱得更緊,好像要將他整個人嵌入自己身體一樣。
“你告訴林亦,他今天辭職。”
主管想來也是剛問過秦釗,此時僵著臉:“您現在要帶他走嗎?”
“如果你們有違約金這回事的話,就說清楚,我可以給。”
主管搖了搖頭,看著在南振驍庇護下的葉慷,臉色十分難看。
而南振驍便再沒瞧他一眼,一手托起葉慷的臉,看著那雙滿是水霧的眸,輕輕地給他擦掉淚水:
“慷槺,我們走。”
25。傾心
葉慷還是穿著昨天的那件白色外套,整個人似乎在寒冬的肆虐下縮成了一團。而南振驍拉緊他的手,匆匆穿過這烏煙瘴氣的酒吧一條街。
跟在兩人身後的廖坤看到了今天這場面,也明白了大概是怎麼回事,此時便識趣地道:
“振驍,葉慷,我等會附近有些事,你們先回去唄。”
南振驍剛開啟車門,回頭就看見廖坤臉上已經是一副明白的表情,也不跟他客氣:
“好,那你路上小心點。”
廖坤心裡大罵重色輕友,表面依舊笑得燦爛,向兩人做了個告別的誇張手勢,然後過了馬路就消失在夜色裡。
南振驍走到另一邊要上車,卻見葉慷絲毫沒有要進去的意思,像釘在地上似的不動了,幾乎要縮在衣領裡的臉在街燈的照映下有些呆滯。
“怎麼了?”
“……班長,我自己回去吧。”
“為什麼?”
葉慷扯了嘴角,沒有敢看他:“也不遠嘛。”
“你不想和我說什麼嗎。”
葉慷低下頭,聲音小了下去;“你不都……知道了嗎。”
“那這些事,你昨天為什麼沒和我說?”
葉慷的聲音既像要笑,又像要哭出來似的:“我怎麼敢跟你說?我還希望你永遠也不要知道……誰知道你居然……”
以他的腦容量,根本想不到南振驍之前正巧有意調查東區,更想不到廖坤會正巧查到了他。他昨天同學聚會時還驚喜萬分,心想著只要秦釗玩膩了,這事情過了後南振驍不知道就一切都好,誰知時間才過了二十四個小時多一點,劇情發展就如反轉。
南振驍抓住那凍得發冷的手,將他半推半抱地要往車裡塞,柔聲道:
“先進去,外面冷。”
葉慷搖著腦袋,難受道:“我要回去找江燁……”
聽到這個名字,南振驍有些不滿,他抓著葉慷的手沒有放開,而是用力將他直接推到副駕駛座上,略微生氣道:
“那我呢?”
葉慷大聲哭出來,吸著鼻子就喊:“你……你……我還有什麼臉見你啊?!班長你想笑我就儘管笑吧!笑到你啊呀咳咳咳……”
他話說到一半竟然被口水嗆著了,連連咳得臉蛋通紅。
南振驍既心疼又哭笑不得,他半蹲在車外,拍著葉慷的背給他順氣,抓過車裡那一盒抽紙給他擦臉:
“我知道這事了後就跑來找你、來幫你,你居然說我嘲笑你?”
葉慷咳嗽漸漸停下來,抹著眼淚:“好多人都在笑我……笑我明明是個調酒師,其實就他媽是個賣的……嗝……”
他哭到都開始打嗝,只覺得自己簡直沒臉見人,恨不得鑽到車座底下。
南振驍拿著紙巾在他臉上擦了一次又一次,然後把劉海也撥了上去給他擦額頭,露出一張俊秀的臉。
“以後不會有人這麼說了,你搬過來我這裡,秦釗如果要找麻煩也難。”
葉慷看著他,過了半晌,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班長,你難道不會覺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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