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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差點混到丟了命,還是心上人出手相助,現在連床事上也搞不定了,以後拿什麼來拴住他的心?只有廚藝了嗎?
——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我真墮落。
霍磊自我唾棄。
而現在,霍磊看著身旁睡得香甜的賀幼北,心情甚是複雜,不過心裡對於這個人的想念和渴望實在太強烈,他抬起在睡前就被解開束縛但手腕已經紅了一圈的右手,緩緩地撫上了賀幼北的臉。
的確是瘦了點兒。他想。
“阿磊。”賀幼北突然出聲,他的雙眼還是閉著的,但聽起來應該已經清醒了,“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騙我。”
霍磊聽他這麼一說,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似的難受,他嗯了一聲應著。
“我會當真,會難過。”賀幼北睜開眼,抓住了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看著他,無比認真地說,“所以你不能騙我。”
“……好。”霍磊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然後才開始解釋,“我惹上了事,不想拖累你,才找理由和你分手。說謊騙了你,對不起。”
賀幼北輕輕笑了,說:“我知道,所以這次就原諒你。”
霍磊見他笑了,心裡軟成一片,又覺得非常欣喜。昨晚在生死關頭,還想著只有求來世的緣分了,沒想到今天還能和賀幼北躺在一起,肌膚相親,聽他說話,看見他的笑臉。
他按捺不住,一把將賀幼北摟進懷裡。賀幼北先是一愣,然後也伸手回抱住了他。就這樣,兩人默默無言地相擁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放開了手。
戀愛中的人總是痴傻的,兩個人就這麼看著對方的臉,也不覺得厭,倒是一直帶著笑容,絮絮叨叨說著這兩天自己是如何過的。
一個是不得已說謊欺騙了心上人狠心說分手還面臨死亡的威脅,自然不好過;另一個雖然後來想明白了對方的苦衷但之前是難過之後是擔憂,同樣不好過。
這才說著,房門處突然傳來的敲門聲。
賀幼北扭頭朝房門問道:“誰?”
“北少,是我,阿澤。”房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哥讓我請你去樓下用午膳。”
“唔,跟大哥說一聲,我要在房裡吃,就不去了。”
“是。”
待門外的男人離開後,賀幼北又轉頭過來,起身去拉霍磊:“走,去浴室洗洗。”
霍磊起身跟著他進了浴室,兩人親密地貼在一起,幫對方擦洗身子。
“小北。”
“嗯?”賀幼北應著,他正幫霍磊擦背,只能透過牆上的鏡子和對方視線相接。
“我答應你,以後不騙你了,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對我說了謊?”霍磊看著鏡子裡的他,略帶疑惑地問,“你怎麼會和黑幫牽扯上關係?他們為什麼叫你北少?”
霍磊其實也有猜想,石幫當家石宥南的名字和賀幼北的名字雖然姓不同,但這高度的相似感,以及石宥南手下對賀幼北的態度,很容易讓人猜想他們是不是兄弟或者類似的親戚關係,霍磊只是想從賀幼北這裡確認而已。
“我這不是說謊。”賀幼北不滿地捏了捏霍磊背上的肉,“我只是隱瞞身份而已,而且你又沒問。”
真是冤枉。霍磊想。他只知道賀幼北是寰宇地產的秘書,這樣的小白領,哦,之前還是一副小白兔模樣的小白領,誰能想到賀幼北會和黑幫有關係?
不過,其實賀幼北說得也沒錯,霍磊,沒有問過他的家庭朋友工作,同居一年多,除了床事以外,他們也常一起去旅遊約會,知道對方的喜好、習慣和很多想法,霍磊甚至動了這樣過一輩子的念頭,可偏偏連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沒有相互瞭解過,也實在是太怠慢了。
“那我現在問了。”霍磊說,“我父母死的早,最後的親人也在高中去世了,然後我就開始混這一行,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你現在所看見的就是我的全部。那麼你呢?”
賀幼北笑著說:“我本來也沒打算瞞你,偽造身份只是我哥怕我成為靶子而已。我兩年前才從國外留學回來,想幫我哥做點事,但他不放心,讓我裝成白領,先學習一段時間再說。”
“你哥是石宥南?怎麼不同姓?”
霍磊一邊問,一邊轉過身來,賀幼北已經幫他擦好背了,現在換他幫賀幼北擦背。
“我跟母親姓。”賀幼北說道,頓了頓,忽然笑了,說,“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
“嗯?”
“我的初戀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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