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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感覺除了被他看清面容外還發生了別的事。容瑞天用手碰了碰唇,唇角傳來的尖銳刺痛陡然令他皺起眉,現在唇上除了疼沒有任何感覺,更別提先前的奇怪溼意,默默想著他換上席偌淮的襯衫。
襯衫有些松,袖子也有些長,看起來席偌淮體型很健碩,力氣也很大,難怪被抓住就像鐵箍一般掙不開。
容瑞天捲起襯衫袖子,走到窗戶邊提起水桶,彎身的瞬間酸脹的痛楚沒有襲來,象是突然消失一般,他摸向那晚被鋼管打到的地方,淤積在那的淤青似乎散去了。
看來席偌淮細心的給他擦了藥,連帶的還將其他小傷都處理了,看來他沒有惡意,只是看清他面容時嚇了一跳,可後來吻住他也沒見他面露嫌惡之色。那醒來時看到的目光是什麼意思,容瑞天頭疼地擰起眉,感覺事情發展的太奇怪,席偌淮表現的態度又太不同,與以往接觸的人不一樣,讓他不知怎麼面對。
手機鈴聲響起,一看是同事的來電,容瑞天忙接起,對方要他回片場拿午餐,掛了電話,離開室內,因而沒注意到角落處的雪梨。
雪梨愕然地盯著他,一動不動地盯著他,那男人怎麼會在臥室!助理告訴她席偌淮在臥室休息,才興高采烈地過來。想不到席偌淮閉門不見,於是躲在暗處守株待兔,誰想會看到這麼震驚的畫面。方才席偌淮自裡面出來,那如平面模特般的俊美面孔,微微的有些紅,粉色的飽滿唇瓣更是紅得滴血,那痕跡不會是那醜男留下的吧。
☆、醜叔(明星文)09
十分鍾後,容瑞天回到片場。拿著午餐來到樓道邊,飯盒裡的菜又涼又辣,再加上嘴邊的傷痕,吃了幾口就咽不下去,想起席偌淮的唇角也有傷,吃飯的心情就沒了。
席偌淮是公眾人物,又是炙手可熱的的巨星,無數人的視線凝在他身上,要他以唇角的傷為由不拍戲,不是很麻煩。
容瑞天惶恐地離開樓道,五分鍾後,在化妝間找到換好衣服的席偌淮。
席偌淮穿著銀灰色的Prada西裝,那精緻的裁剪將他的身材勾勒得英挺,似乎詫異他突然來找他,淡藍色的眸子流轉過一道興味的光。「你怎麼來了?」
「方才很抱歉。」容瑞天面色僵硬,不想跟他牽扯過多的模樣,但方才的事不道歉又過意不去,再者也擔心他影響接下來的拍攝。
席偌淮沈吟片刻,忍著唇角傳來的刺痛問:「你是專門來道歉?」
「我是來道歉。」容瑞天低著頭,一副賠禮道歉的樣子。
沒想到他真來道歉,席偌淮險些失笑:「不用道歉。」自始至終都是他無理,怎麼說受傷也是自找,因而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這是藥膏……你擦了藥會好──」容瑞天十分忐忑,看起來像面對醫生的病患家屬,唯恐得罪他似的。
席偌淮驚詫地望著他:「你特地買藥給我?」難道不知道他有很多藥,助理看到他的傷也會找藥給他,更別提傷口還在那麼顯眼的地方。
「恩。」容瑞天依舊低著頭,他是跑到藥店買藥給他,因為不知道要買什麼樣的藥,只跟店員說要最好的消炎藥。
知曉他擔心自己的傷,席偌淮的心像盛滿蜂蜜一般甜:「我用不到這藥。」
「可是──」
「我沒事,倒是你的傷更需要處理。」席偌淮把藥還給他,無意間碰到他,他的手有些涼,像又滑又冷的冰塊一般,讓他無法輕易抓住。
看他這般客氣又好說話,容瑞天不由開口問:「接下來的戲,你會去片場嗎?」不問一下,始終無法安心。
原來他關心自己是怕他不去片場,一剎那席偌淮險些失態,他深呼了幾口氣,看著不安的容瑞天,眉毛輕輕地皺在一起,俊美的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我會去片場。」
容瑞天鬆了口氣。
席偌淮又補了一句,「不過拍完戲,你得陪我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容瑞天神色為難,下班後他不喜歡出去活動,也不善於跟人打交道,可眼下這種情形,再不喜歡也要先答應。
席偌淮瞟了他一眼,心底像被熱水燙了一下:「到時你就知道。」
下午四點。
辛徒軒抵達日本,手機響起,他低聲說了幾句,就去約定的地方。
晚上八點。
容瑞天疲倦地站在停車場,因為娛樂公司的工作時間亂,有時跟劇組上白班,有時上夜班,遇到劇組趕戲還會熬夜,要下班早他會回去睡覺。
「上車!」看容瑞天杵在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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