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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那就好。」
「叔叔,這次謝謝你。」席偌淮由衷的感謝,夏鴻羽是局裡的高層幹部,為人處事雷厲風行,早上接到他的電話,下午喬就被釋放了。
「說什麼客氣話,我跟你父親是好友,要幫忙的事,不過是舉手之勞。」席廷耀很疼席偌淮,逢年過節打來電話,問候完他,就要他多加照顧他兒子,所以不管席偌淮有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
席偌淮跟夏鴻羽暢所欲飲到八點,離開伯曼酒店時已喝高了,他鎮定的維持著永遠沒有破綻的完美形象,後背依然直挺,只是眼裡起了霧。
他坐上賓士S600的後座跟司機說了地址,司機像見過大世面般,一言不發地悶頭開車,當司機轉過兩個街角,駛向熟悉的路段,席偌淮清醒過來,驀然發現去的是容瑞天所在的公寓。
那晚離開他,他在靜安的別墅裡住下,藉以冷靜,當他冷靜下來,又看到容瑞天給他的電話,再強硬的心都軟了,恨不得馬上去見他。但回去後又不想看到他失落的神色,於是聯絡夏鴻羽,請他解決喬的事。
夜幕從天上落下來,城市裡四處是流光溢彩的霓虹和物慾橫流的巨大廣告牌,席偌淮靠在車窗上,開啟手機,看到留言信箱裡有資訊。
剛才跟夏鴻羽吃飯,手機關機了,他趕忙開啟,話筒那端傳來容瑞天低沈而溫柔的聲音。
──我很想見你……
當電梯來到公寓的三十樓,席偌淮迫不及待的輸入密碼,一開啟門,整個人像被丟進寒風凜冽的暴風雨裡,千瘡百孔,酒醒大半。
屋裡的人再熟悉不過,認識也見過,他的名字是喬。喬黑髮濡溼,臉頰緋紅,穿著容瑞天的黑色襯衫,抓著容瑞天的手。
他們三個站在寬敞的客廳裡,像三把劍拔弩張的劍,或者說他這把劍最為猙獰,溼淋淋的全是黑色的劇毒,席偌淮張嘴想說什麼,還是硬壓住急於破出的粗口,低聲說了一句。
「我好像、好像,自始至終都是多餘的。」然後走進電梯。
容瑞天紅著眼望著席偌淮,情緒激動地推開喬,聲音沙啞的喊住席偌淮,電梯卻轟然關上門,關上他所有的目光。
如果生活是一場戲劇化的電影,那麼在我們為了感情受到傷害的同時,其他人也在別的角落籌謀計劃,又或者為所犯的錯付出沈重代價。
辛徒軒坐在辦公桌後,翻看著近來的工作計劃,偶爾抬起頭看向對面沙發,沙發裡的卓戚硯姿態優雅,修長的手指落在瑩白色的茶蓋上。
磅礴的大雨砸在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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