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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大白話我沒跟誰提過。
在般白將稿件拿給林茹之前,我曾在圖書館一樓看到朝和坐在角落裡翻看書籍,在他那張書桌上堆滿了各種書籍,由於我的位置離他還有幾張桌子,所以沒能看到他看的什麼書,又在學哪門高深的課程!我離開圖書館的時候朝和還沒有離開,我也沒在意。等到我回宿舍沒多久朝和才回來,余光中我看到他面容有些過分的憔悴,手裡執著一本厚厚的本子。到了夜深,般白都沒有回來,而朝和就這麼一個晚上亮著檯燈,溫柔的橘色的光亮總讓我失去睡眠的好時機。我從床上望向樓下,正好對上朝和微微駝背的後脊,“唰、唰唰”翻動頁紙的聲音一陣一陣的幽響在宿舍每一處陰影裡,其中摻雜了大姨子打呼嚕的鼾聲。
一夜無眠,我就是發著呆望著天花板度過這麼一個漫長的午夜臨及第二天清早太陽昇起來的那刻。
一大早大姨子就吵鬧得呯呯砰砰,我捂著耳朵痛苦的爬下床去陽臺洗刷,大姨子無聊跟著走到陽臺邊,揉著頭說唉!小六,今天上什麼課?我滿嘴牙膏,虧他挑這個時候問我,等我嗽了水才說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老教授的課。大姨子一聽,臉都黑了,都上了這麼多節課他還是這麼怕老教授,真是的!
等我準備去上課的時候發現大姨子跟朝和兩人都不在宿舍,而般白又是一夜不歸,現在這個宿舍越來越疏遠了,彼此間的關係僵硬得讓我不得不考慮自己該如何應對將來或許有可能發生的事。
後來關於般白交還稿件給林茹的事還有各種說法,暮汀不知是不是知道什麼,有一天他發神經的喃喃自語說般白的事我也能做,他一個朝和傲慢什麼?呵,明明在意得要命卻偏偏排斥,好歹般白也差不到哪裡去?你能為日夜替他改稿件,那麼我就一輩子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他!
暮汀一改平時尖銳刻薄嘴臉的時候,他那一直可以隱藏起來的高貴就洩露出來了,他是個貴家子弟人,生性本該決定他交際的方向,但他卻反道其行,竟與家世一身清白的般白有這麼深厚的友誼,難得當成真心朋友,這種只能發生在偶像劇裡才發生的居然在我大學生活中真實呈現。
我對朝和的瞭解一定深過暮汀,畢竟不是同一個宿舍的,但事實出了些意外,大概原因起於暮汀也是般白的朋友,單憑這種關係就使得暮汀所處的劣勢有所彌補了。
而在過去了的時日裡,我唯一一次跟般白單獨相處周遭氣氛還要是溫馨洋橘色般溢位美麗香味的卻是在大姨子被人打傷住院的時候。
打傷大姨子的人是一個叫周枝般白喜歡叫他阿紙的男人,他是般白在市區一家酒吧裡認識到的極似變種人類的“妖精”。將他形容成異類是有根據的,話說N年N年之前,有一朵紅豔的花因為吸食人類的鮮血,使得每年那些清晰的河流都會出現血海般的畫面,上神為了保留住人類的血統,於是下令將那朵生長在山崖邊上已經能幻化為人類模樣身上裹著一張紅色妖豔綢衣雌雄莫辨的花妖打落到黑暗裡,永遠忍受著神的詛咒。
對於這種神話般的形容,周枝喜歡得不得了,常常對著般白就是一抹詭異到妖媚的笑,調侃說妖孽用在我身上算得是讚詞,管它什麼詛咒,只要尋得黑暗裡的光芒,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它留在身邊給我取暖!我留意到般白嘴角抽了抽,就差舉起手裡的酒瓶扔向他了。每次我們去市區玩總會去酒吧找周枝,用般白的話來說就是此人非常欠揍!
在幾次來往中,我發現周枝是一個不太正常的人,對了,比須加上大姨子。周枝的不正常在於他看般白的眼神特別的怪異,應該怎麼形容呢?大概像一頭沉睡的狐狸看到從山林外走進來的獵人,他就單單嫵媚一笑,就像能將獵人攬入懷中,然後張開嘴露出尖利牙齒,優雅的吃著獵人的身軀!就是這樣強烈到讓我不舒服的目光,卻讓大姨子深深沉淪下去,他還真以為周枝對他笑嗎?我只能由心而嘆,只有般白才能承受得起的笑容大姨子根本就沒有資格擁有!
大姨子出事的時候我是跟在身邊的,他讓我陪他到市區裡,我找不到理由拒絕,只好硬著頭皮陪他去。結果去到市區,才發現大姨子一直往酒吧的方向走去,那時將近八點左右,我們一走進酒吧坐定大姨子一改常態竟要了酒,而且一喝就是高濃度,我看著他“咕咕”喝起來的樣子,連神勇般的阻止都顯得困難了。
他臉紅得像辣椒,他說小六啊,有那麼一次,我偷聽到周枝跟般白說他特別喜歡喝酒的男人,而且看起來能有誘惑到人犯罪的衝動,他這話的意思是說般白是這種人嗎?可是般白他……他突然垂下頭,聲音有股迷醉而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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