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脅加二百五性質的盤問,簫和嘻嘻笑並不正面回答,只是說:“我沒同他好過,你別誤會。”
好過?
怎麼才算好過?
“我同你沒做之前算好過嗎?”
宋凱極力想從簫和那兒得到個相處的定義,從交往到好過再到永遠在一起是多遠的距離?
簫和回答:“我和你從認識那天就好上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那時候誰都沒發現兩人之間的羈絆會糾纏那麼久,久到幾乎可以定終身或者扯到將來。
宋凱會以為簫和是個偷看人的壞蛋而不理他,同時簫和也打從心底裡鄙視宋凱,死讀書的臭書呆,喜歡偷偷摸摸讀書。
只是無名情愫產生的很快,快到在他們並未懂得愛戀之時就已經將兩人綁在了一起,他們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如果分開那是上帝的錯。
於是宋凱認了這回事兒,認了眼前這個並不老實的少年做他一輩子的愛人。
“我年前就會去部隊裡報道,可能不跟你過年了。簫和……”
這是宋凱憋了很久的話,那個時候氣氛正佳,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只是現在可能一去就是分別兩年,所以不得不坦白。
眼前少年的臉頰在夕陽西下時印得格外通紅,目光中浮現出的驚訝是他意料之中,可也是最不忍看見的寂寞,“簫和,我走了。”
“能,能不走嗎?”
簫和開始猶豫了,拉著宋凱書包帶子抽的更緊,甚至害怕的不敢放手。
“宋凱我喜歡你……你能別走麼,宋凱……”
宋凱也捨不得,但是捨不得還是得捨得。
“簫和,這下你可就超過我了,你依舊是個大學生,而我卻只是個當兵的,高興點。”
簫和愣了下,雖然知道宋凱是在開玩笑,但心底的酸水還是全都泛出來,是種道不明的苦澀:“……你這麼說我更難受,你說我這顆心都掛你身上了……還怎麼活。”
“等我就行了,都是爺們兒,也不就兩、三年,我們從非典那會兒認識至今北京奧運會都快開了,你還怕什麼。”
宋凱溫柔的摸他腦袋笑,笑著笑著眼眶都紅了,只能吸溜鼻子做掩飾。
簫和也學著他擦乾眼淚稱好漢,硬是強忍著心裡的難受點點頭:“那你走好……”
“行,我走了……”
“拜拜。”
“拜拜。”
於是宋凱就走了,上了火車,汽笛鳴響,駛出了站頭,往家的方向去了。
要說兩人的遺憾是啥?
簫和覺得沒有。
宋凱也說沒有。
但其實心裡都有個疙瘩,那是無形中牽扯兩人的一根線結。
宋凱說的沒錯,現在自己已經達到了超過他的目的,但回過頭來卻發現這已經不重要了。
自己的嫉妒心早在八百年前就徹底瓦解和宋凱的自私同歸於盡。
解脫也罷。
簫和回去之後給陳曦打了個電話,陳曦告訴他,自己已經決定待廣播電臺不搞體育了,還說朱琪也找到了容身之處,跟著青訓隊慢慢再往職業球員的路上走。
簫和甚至嘲笑朱琪的想法奇葩,但不能否認的是他這個夢想很遠大。
每個人的生活中都有一些“細微的差別”,就好像沒人能想象曹斌會和八字不合的郝帥走到一起,人生就是那麼多變,以及精彩。
簫和今年19歲,這是人們所說即將奔二卻又在犯二的年齡。
很多人都擁有自己的運氣去獲得一些新的東西來充實人生。
簫和也不例外,他有了宋凱的意志和朋友的支援,或許能相信兩人會繼續走的更遠,遠到無以復刻,遠到所有人都會承認他們的確是天生一對。
偷看與被偷看的,都在朝前走。
這就是簫和的夢想。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至此完結。
還有個略H小番外在後頭等著。
謝謝大家追文至此,特別是留言的同學給我許多動力支撐到簫和最後被開菊花【偷笑
最近歐洲盃進行得如火如荼讓我過起了歐洲時間神出鬼沒。
而畢業之後更多的是要面對社會責任以及選擇未來。
之後會有很長的冬歇期不寫文,明年1月考完研究生會回來繼續開新文。
So,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和新朋友Say hello的時候也和老朋友Say 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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