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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頭像少了什麼,空虛感無時無刻不糾纏著葉初靜。即使找再多的人,也填不滿那個缺口。似是而非,一次次失望,他拼湊不出自己真正想要的。就像一個習慣珍饈美饌的人,挑剔的舌頭怎堪忍受粗飯劣食,身體似乎連同他的心一起徹底冰冷,*難以被勾起,時時曾給予他的,那種靈肉契合,如火焰,風暴,雷霆般激烈徹底,身體每寸面板,每根毛髮都洋溢著舒暢滿足的無與倫比的享受,他再也感覺不到了。
葉初靜終於意識到,原來世上只得一個張寒時,而他,把他弄丟了。
緊緊抱著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的青年,這一刻,葉初靜的身心又再次變得滾燙火熱,他幾乎想將他完完整整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時時,時時,你是我的,我不會再放開你了。答應我,你只屬於我。別害怕,別躲著我,讓我愛你——”
“不,我不是,我……嗚……嗚!”張寒時拼命要否認,但他最終沒能擺脫被葉初靜親上來的命運。
於是他轉而閉緊嘴巴,像個固執的蚌殼,卻惹來葉初靜一陣兇狠的啃噬,那力度簡直像要將他吃進肚裡。會被吃掉,他會被吃掉!心臟劇烈跳動著,張寒時都覺得害怕了,他不由乖乖張開嘴,任葉初靜的舌長驅直入,沒有了任何阻礙。
可怕的暴君終於得到他想要的——那至高無上,誘人,甘美的果實。張寒時的馴服,儼然取悅了葉初靜,他收斂起殘酷一面,像安撫,又似獎勵,在張寒時微微腫起來的唇上,轉而細心溫柔地輕輕啄吻。
唇齒相依,肢體交纏,整個過程看起來卻更像一場戰爭,掠奪與獻祭,征服與被征服,呻|吟,眼淚,叫喊,最終塵埃落定。
隔開一道玻璃,前排的邢飛雙手緊緊扣著方向盤,他全神貫注,目不旁視,不敢再去看向後方。被葉初靜擁抱的張寒時,他側著頭,微微喘息,眼神迷茫,只是偶爾無法承受一般,露出他白得耀眼的脖頸,如同一隻被剪掉了翅膀,垂死的天鵝。
……
第二天清早,張寒時睜開眼,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淫、亂至極的夢。
宿醉後的頭腦迷迷糊糊,太陽穴一跳一跳,又脹又疼,等到感官慢慢甦醒,身體各處熟悉的痠痛、虛脫感,讓張寒時整個人僵硬住了。尤其當他察覺到,他的後背正與另一具溫熱的男性軀體緊緊相貼,張寒時的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他終於意識到,原來那個不是夢。
“醒了?”
葉初靜微帶沙啞的嗓音從張寒時身後傳來,他親了下他的肩,然後將他扳過來,正式來了個早安吻,“頭疼不疼?”
張寒時還處於震驚中,顯然沒空搭理他,葉大少不以為忤,他知他在害羞糾結什麼,一邊替他按摩前額、頭頂位置,讓他能舒服點,一邊低笑著打趣:“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那麼多。時時,昨天晚上,我們兩個……”
“你別說了!”伸手捂住葉初靜的嘴,張寒時低著頭,恨不得就此消失。他簡直不敢相信,他真的和葉初靜在車上做了,而且還是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
“好好,我不說。”葉初靜閉上口,將昨夜的一幕留在心裡慢慢回味。喝醉的時時,真是太美味、太可口了。如果不是為了時時的健康考慮,他其實並不介意他多醉幾次。
“你無恥!”張寒時一眼便看穿他。
葉大少:“……”
☆、第17章
葉初靜回來了。
不過一個星期,張寒時平靜的生活,似乎又進入了原先的怪圈。
捧著宿醉後的腦袋與痠痛的腰,從葉大少床上起身,張寒時感覺很不好,心裡卻仍記掛著兒子,他得去叫醒他,陪小傢伙刷牙洗臉穿衣,然後給他弄早飯。
這麼想著,他的一隻手腕卻被葉初靜握住,輕輕一吻後,葉大少主動道:“時時,早餐想吃什麼?”
張寒時正扣襯衣釦子,考慮了下,沒有拒絕,兩人床單都滾了那麼多回,真沒必要矯情。他現在狀態實在太差,既然葉大少自告奮勇,他也不同他客氣,“你去樓下毛阿姨點心店裡買點豆漿,包子和雞粥,對了,再來份豆腐花和蔥油餅,樂樂愛吃。豆漿要鹹漿,豆腐花要甜的。包子要素餡,不要肉餡,不要豆沙。”
張寒時一口氣說完,也有些存心的意思。葉初靜本來正拿手機在撥,見張寒時似笑非笑斜睨著他,他當即對那頭說了句“沒事”。結束通話電話,他不慌不忙起身,拉過張寒時,就兇狠地吻了下去。
“嗚!”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