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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吩咐道:“都先出去吧。”
一群葉家保鏢紛紛應是,動作十分訓練有素,他們很快依次走出房間,臨了還不忘貼心地為兩人關上房門。
此時房間裡只剩葉初靜和他兩人,張寒時放鬆下來。對葉大少昨天的行為,張寒時能明白他的動機,又難免有些餘怒未消,如果是過去,他肯定又要為此與葉初靜大吵一架,現在張寒時卻明白光生氣解決不了問題,有些話還是要攤開來說才好。
“葉初靜,我不喜歡昨天那樣。下次打著‘為我好’的名義替我做決定前,能不能先考慮下我的感受?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麼多年……我知道要你學會尊重別人很難,但至少在做決定前換位思考下,想一想如果是你,別人將你矇在鼓裡,給你下藥,你會不會高興?”
依照張寒時對他的瞭解,葉大少何止會不高興,只怕那個人休想再見到明天的太陽。
張寒時態度平靜,語氣不疾不徐地講道理。他太懂得葉初靜,深知這男人披著溫柔似水的外皮,內里根本是個唯我獨尊的暴君。從過去到現在,除了張寒時,沒有哪個不怕死的敢於如此在他面前叫板。
張寒時話出口,葉初靜原本帶笑的表情便微微凝滯,他垂下眼睫,沉默了一會兒,英俊的臉有一半被陰影籠罩,看樣子似乎真在認真思考反省。片刻之後,他抱住張寒時,親親他的額頭,嘆聲道:“對不起,時時。你不要生氣,我下次……不會再那樣做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葉大少演技一流,一時間,連張寒時也無法確定他是發自肺腑抑或只是隨口敷衍。推開了他,張寒時正色道:“下不為例。”
葉初靜漆黑的眼睛定定望著他,少頃,才聽他應聲道:“嗯,下不為例。”
事情說開,兩人一起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不用張寒時再問,葉初靜牽著他的手,便主動將昨天那次襲擊以及之後調查得到的結果一一告知。
“兩名槍手的身份目前已經確定,他們都是受僱傭的職業殺手。至於誰僱了他們,這兩人並不清楚,他們只是拿錢辦事。不過一行都有一行的規矩,他們不知道,不代表介紹這筆買賣給他們的中介人也不知道,我們找到了那位掮客,從他口裡挖出了一個人名。”
葉大少語氣輕描淡寫,張寒時卻知,要在這樣短的時間裡查出這麼多資訊,絕對不會是件容易的事。
因此,在葉初靜交代調查經過的時候,張寒時安安靜靜聽著,沒有出聲打斷,更沒急著發表什麼意見,一直到葉大少提到了人名,張寒時才有些激動難捺,追問道:“查到是誰了麼?”
他身邊,葉初靜微微頷首,然後大力揉了揉他的腦袋,並不急著回答,“時時,你還記不記得——先前我讓邢飛他們在查的那個離岸賬戶?”
張寒時愣了愣,隨即點頭,他當然記得。
“現在看來,無論那個賬戶,還是之後買兇將吳錚亮滅口的幕後主使,加上昨天的事,我們手裡掌握的證據,都指向了同一個人。”
張寒時驚訝地張張口,卻沒發出聲來。他心裡一陣陣激動,又有些惶恐,照葉初靜話中的意思,從四年前到四年後,所有的事,這一連串的陰謀,竟都是同一人所為!那麼究竟是誰,對他和他的母親如此深仇大恨,非要把他們置之死地而後快?
葉初靜沒有讓他等太久,他摟住他的肩膀,又在他臉頰及唇上安撫似的輕吻了兩下,才謹慎問道:“時時,你對趙培賢這名字是否有印象?”
從小到大,張寒時記性都很好,而對於葉初靜提到的這個人名,他搜腸刮肚,腦海裡卻毫無印象。
“沒有,我從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他答得非常確定。
葉初靜拍拍他,又問:“那麼琴姨呢?時時,你再好好想一想,琴姨有沒有跟你提到過對方的名字?”
張寒時搖頭,“不,我媽她若是跟我提起過,我更加不可能忘記。”說著,他看向葉初靜,雙眸如太陽照射下的泉水,清澈又明亮,“葉初靜,你別瞞我,告訴我這人究竟是誰?他和我媽又有什麼關係?是他害了我媽對不對?”
見他情緒激動起來,葉初靜趕緊將他摟在懷裡,輕聲嘆息道:“時時,你別急。這事說來話長,聽我慢慢跟你講好不好?”
做了幾次深呼吸,張寒時總算恢復鎮定,見狀,葉大少才放心,他開始將事情向張寒時娓娓道來。
趙培賢今年已年屆五十,表面上他是個規行矩步、踏實本分的商人,他的另一重身份,卻是某位道上大佬的東床快婿。而說起他這鮮為人知的另一面,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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