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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形勢特殊,’她有些探究的看了瓦倫丁一眼,瓦倫丁的胃在攪縮,陰影一點點的從無名的角落浮出來,‘你知道的,由於某些政治的原因,(‘我不知道!’)有一個地下研究研究所向你表示了歡迎,他們研究的是生化武器以及相關的某些東西。他們只是一個臨時建成的研究所,但裝置都是最好的也有不少頂尖的科學家。’她含糊地說,左右看了一下,‘你考慮一下,你到皇家科學院以後研究的東西不一定會比那裡好多少。’她露出一個自以為慈祥的笑,‘你有至少兩個月的時間。’
噁心感壓抑不住的湧上。瓦倫丁在洗手池前大吐了一場,淚水流進他大張的嘴裡,房間裡瀰漫著因此而產生的酸臭味,他滑坐到地上。他粗暴的撕碎了地上的廢紙,踢翻了他能踢翻的大部分東西,把房間弄的一片狼藉。管他孃的愛德華博伊,管他孃的地下研究所。
淚水帶著燒灼的鹹味。
瓦倫丁把臉埋進手裡。她贏了,他想著,我還有什麼選擇呢?這並不是可以真正讓我選擇的。他倒在窄小的單人床上,渾身顫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綠眼睛的青年。
‘兩個囚犯站在鐵窗前向外眺望;一個看著泥土;一個仰望星辰。’
他看著天花板上斑駁的油漆,聽見了悲哀唱的詠歎調。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不知道的話:林奈:瑞典植物學家、動物學家和醫生,瑞典科學院創始人之一併擔任第一任主席。他奠定了現代生物學命名法二分法的基礎,是現代生物分類學之父,也被認為是現代生態學之父之一。
‘兩個囚犯站在鐵窗前向外眺望;一個看著泥土;一個仰望星辰。’:佛雷迪克·朗格布里奇《不滅之詩》(JOJO!)
可能會覺得這章莫名其妙,無論是瓦倫丁的憤怒悲哀還是別的什麼。但這主要是因為皇家科學院是所有科學家的夢寐以求之地,而地下研究所的話,瓦倫丁連自己的研究都不能公佈發表,他自己的前途被扼殺,毀掉了。而且出於一種古怪的傲慢,他覺得為了政治研究的科學家不是什麼具有科學精神的人。。。。。他脆弱得很。
字數越來越少了。。。。。。OTZ
☆、Chapter 10
與瓦倫丁極其類似的,伊萊也有一個古怪的室友。
約翰蒙塔古…金斯頓【1】是一個沒落的小貴族,但他保守死板得可以讓真正的貴族自慚形穢。他很不喜歡約翰這個平民而普通的名字因為認為它不符合他的貴族身份,他固執的要求別人稱呼他為‘蒙塔古…金斯頓閣下’,顯而易見的,這個要求幾乎從未得到過有效的實行。但事實上,伊萊對他有一種奇異的佩服,不僅僅因為他堅持而異乎尋常的古板,還因為他的說話方式。哦,是的,這是因為約翰是用古英語的語法和稱呼來講話的—包括寫論文和報告的時候。(‘真是難以想象拉文達教授是如何看懂並評判他的作業的。’)伊萊一直認為他應該修英語或拉丁語而非物理。這一定是約翰最不貴族的地方了,他想。
‘午安,沃爾什閣下。’伊萊剛開啟房門,就看見—一如既往的—約翰莊重而矜持的站起來嚴肅地對他點頭示意,藍色的眼睛在鏡片後一絲不苟的注視著他。
伊萊看著自己有些開線的毛衣和破舊的大衣感到一陣侷促,‘午安。’他拘謹的說,想了一下還是加上了那個什麼時候都讓他覺得有點難堪的稱呼,‘蒙塔古…金斯頓閣下。’
‘汝【2】近來可好?’
‘我很好,你呢?’
‘甚好,多謝掛懷。’
一陣令人尷尬的沉默。
伊萊侷促的把提著的大包放在床腳,把自己的東西在約翰莊重的注視下拿出來。他突然有些懷念起了瓦倫丁那刻薄的樣子。
他仔細地把自己的小黑板擦乾淨,試圖讓自己看上去對上面裂紋的數目非常感興趣。他在腦中過濾著可以寫在上面的推導公式以及定理,努力說服自己不要過早的到實驗室去以免顯得失禮。再過五分鐘,他在心裡嘀咕著,數300下就好。
‘沃爾什閣下。’在伊萊數到187的時候約翰突兀的開了口。
‘是的。’伊萊有些匆忙的站起來看向他。
‘汝師之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折得四方的紙,神情肅穆的交給伊萊。
伊萊尷尬非常的接過那張紙,‘多謝。’他有些結巴的說。
約翰微微彎腰對他行了個禮,‘吾輩之幸。’他有些不自在的扭開了頭,‘若汝不介懷,吾欲去書館。望汝不介意吾之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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