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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銳利地盯著伊萊。
伊萊感到崩潰般的坐立難安,他有些僵硬的問,‘請問我可以去一趟洗手間嗎?我想我喝了太多的茶。’
老太太挑了挑眉—那樣子簡直跟瓦倫丁如出一轍—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杯子裡的茶和上面漂浮著的貓毛,探究看了看他的臉和瓦倫丁的臉。‘我出來之前喝了很多。’伊萊努力地使自己聽起來和平常一樣。‘在壁爐旁邊。’老太太慢悠悠的開口,眼睛依然牢牢的看著他。
伊萊迅速的逃進了廁所,鎖上了門。他簡直難以置信瓦倫丁的祖母竟然比他父親還要讓人難以忍受。他不敢在廁所待太長時間,以免出門還要面對老太太意味深長的目光。‘老天!’他喃喃道,‘真是激動人心。’他用冷水擦了一把臉,勇敢的出了門。
讓他驚訝的是,瓦倫丁已經臉色難看的在和他的祖母告別了,‘……再見,祖母。’他聽他如是說。伊萊急忙走過去,‘很高興認識您,夫人。’他覺得自己說出了今年最佳的慌話,‘期待與您的下次會面。’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休的小男朋友,’老太太慢吞吞地說,(瓦倫丁和伊萊的臉部肌肉都不可抑制的跳動了一下,‘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們沒有那種曖昧的關係,夫人。’)‘期待與你們的下次會面。’老太太平靜的結束了對話。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看了一篇寫的很好的歐風文,覺得自己真是弱爆了。。。。。。。
但一定要把這篇完結啊(握拳)
☆、Chapter 7
瓦倫丁簡直不能想象比這更能讓人惱恨的事情了,我為什麼要帶伊萊去見漢娜祖母?他在心裡咆哮著,無助的情緒在他心中歌唱。噢,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我是個,他的心室緊縮,他感到心臟瓣膜突然失去了效用—沒有氧氣的血液回流,他渾身發冷。他又一次知道了,瓦倫丁絕望的想著,知道我充滿罪惡的,讓人作嘔的一面。小腸和大腸攪在一起,肺在胸腔裡顫抖,他感到呼吸不暢。他張了張嘴,聽到嘶嘶的氣聲從喉管裡發出來。
‘你還好吧?’青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夾雜著一點憂心。
‘你……’瓦倫丁的嘴張了張,他想問你不好奇嗎,你不噁心嗎。但語言突然在他的嘴裡融化了,他的牙齒微抖。他想要得到什麼樣的答案呢?而青年的噁心與厭惡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到他的新外號無非是‘噁心的基佬’或者‘娘娘腔的1同1性1戀1’這一類的,他又把嘴閉上了。
一陣讓難堪的讓人崩潰的沉默。
我要失去他了,瓦倫丁絕望的想,交往了只有兩個星期的朋友。
‘我們能去喝點東西麼?’捲髮的青年先打斷了這片沉默,‘天氣冷的能把人凍住。’他平靜得出乎了瓦倫丁的意料。
‘當然。’瓦倫丁有些結巴的點了點頭並在心裡唾棄著自己窩囊的表現。
他們在街角點了一杯咖啡。
‘太淡了。’伊萊中肯的評價。
咖啡與砂糖那股甜蜜的氛圍稍稍緩解了一點瓦倫丁的絕望,但這並給緊繃的神經帶來任何的安慰,他驚恐地聽見自己刻薄的說,‘有咖啡已經不錯了,大少爺。’他又緊緊地閉上了嘴,試圖停止自己不合時宜的發言。
‘嗯……休。’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綠眼睛的青年態度柔和的讓人驚訝。他念他的名字時帶著嘆息似的抑格,瓦倫丁渾身像過電一樣的抖了一下。‘你要知道,我是你的朋友。我並不太在意這些小事,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說真的,我覺得國王學院裡的異性戀並不是非常普遍,畢竟我們學院沒有女人。【1】’他微笑,嘴角的弧度如同彎曲的琴絃,瓦倫丁的心房發顫,‘我對此並沒有所謂,這並不是什麼值得我討厭你的事情。’他喝了一口咖啡,綠色在他微眯的眼睛裡盪漾。他依然微笑著。
絕望與之後相伴出的一切情緒,突然的消失了,如同退潮的海水。伊萊的笑臉在眼睛裡旋轉成綠色與黑色的斑,他胸口發燙。瓦倫丁低下頭喝了口咖啡,努力把翹起的嘴角壓抑成直線。
‘不要叫我大少爺,’伊萊卻依然有些不滿的看著他,再次開口‘我並不喜歡這個稱謂。’
‘我不喜歡毒蟲,但他們依然這樣叫我。’
‘可我們是朋友。’他看著他,‘我們是朋友,休。’
瓦倫丁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無法反駁這句話,他無法抑制的感覺到欣喜的同時為自己的妥協感到惱怒。無法反駁的無力感與隨之而來的喜悅讓他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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