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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子龐大的財產,從此過著意想不到的快樂生活。←多麼奇葩的童話,講給小孩子真的沒問題嗎。。。。。。伊萊把自己比作藍鬍子的妻子,主要是以為門後會有背叛(的證據);或者說情節嚴重到類似殺人的犯罪,他的心裡其實很忐忑的(腦補過多)。而瓦倫丁是在製造毒量輕的化學毒劑賣錢,不過他覺得沒有前者嚴重(三觀呢?毒藥也很不好的好嗎)。
我想表達的感覺好像沒有完全表現出來。。。。。。。。。‘有話說’這麼長真是抱歉,謝謝看完的小天使們~
☆、Chapter 35
瓦倫丁坐在酒吧裡,懷疑這是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他已經有兩個月沒有放鬆或者是見到伊萊了,實驗室和論文佔據了他全部的時間,長時間高注意力的工作讓他疲憊不已,他現有的實驗已經做完了。你需要一點休息,他對自己說。
但或許不是這個酒吧,他嫌惡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一個醉漢—他正在把自己的鞋在空中揮來揮去,假裝那是自己的內衣。我應該選擇一個更加安靜美好的陌生酒吧,他想著,坐到角落的一個位置上,然後表現自己和所有人一樣的彬彬有禮,舉止文雅;而不像現在這樣,和一群失業的中年男女,自大的退伍老兵以及除了尖聲傻笑什麼都不會的女人一起發瘋。
我或許應該讓伊萊和我一起過來,他有點惡趣味的想,但隨後又有些失望的想起伊萊的研究還沒有完成。他喝了一口啤酒。身後的一個男人突然拍了他一下,發出粗啞的笑聲以後倒在地上。
瓦倫丁嚇了一跳,酒從他的杯子裡灑到了他的衣服上(這是他現在僅有的一件沒有任何汙漬的襯衫,而現在,它不是了),他勃然大怒,卻又無法動手—那個男人已經昏倒在他旁邊的地板上了。他握緊手裡的酒杯,而這除了讓他覺得關節發痛外沒有帶來任何好處。
他憤怒地喘著粗氣,對於自己的境地無計可施,只能再喝一大口啤酒—而這絲毫沒有平息他的惱怒與尷尬。把這一輪喝完,他對自己說,喝完就走。
酒吧的門發出並不讓人愉快地噪音—瓦倫丁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緊接著,他感到啤酒在他胃裡發酸,彷彿有冰塊順著他的食道滑過,他感到全身冰涼。
是愛德華博倫那個蠢貨。
你有什麼好怕的,他在心裡激勵著自己,他的退學與你毫無關係,是因為他動手打人,所以才會……他看見愛德華掃了一眼酒吧。他努力把自己的身體縮小,並且再次在心裡詛咒自己來到這個見鬼的酒吧的選擇。如果有上帝真他孃的存在的話,就不要讓他發現我;如果他沒有發現我,我就他孃的相信上帝。
明顯,上帝是不存在的,而有神論者失去了一個他們可能擁有的夥伴。瓦倫丁近乎是絕望的把杯子裡的啤酒喝完,並努力剋制著自己身體的顫抖。他匆匆忙忙的站起來,或許,他想著,或許我可以……
‘瓦倫丁,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他不可以。博倫惡意而拖長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瓦倫丁的胃一陣痙攣,嘔吐感與酒精的酸氣泛上他的咽喉,他感到一陣噁心。他帶著明顯的厭惡轉過頭,看見博倫那張白痴一樣的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上帶著惡意而殘酷的笑,‘最近過得不錯吧?乖乖休,是不是已經開始考博士了呀【1】?’他捏著嗓子,聲音矯揉造作,‘我想要當大科學家。’
被壓制的怒氣不可遏制的從瓦倫丁的心裡升騰起來,暴烈的燃燒著他的理智,而酒精則是極佳的催化劑,他魯莽的回道,‘去你孃的。你這見鬼的智商怎麼進的劍橋?’
酒吧裡響起一陣誇張的驚呼和叫好聲。
瓦倫丁蜷縮在地上,臉因為疼痛而扭曲,但他的嘴依然脫離大腦指令的動著,把他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語言扔出他的身體,打在博倫身上。瓦倫丁模糊的覺得這種惡毒是他現在所擁有的唯一的武器—他從來都不會打架(黑髮的女人嗤笑著‘你這可笑的,懦弱的小丑。’冷水潑在他身上【2】),他的手指緊緊摳著地板的縫隙,‘你這**養的蠢驢,你全身就是一個**。’
風聲在他耳邊爆炸。
瓦倫丁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酒吧—或許是爬的,或許是滾的,又或者是他無法想象的姿勢。酒吧裡的人的尖叫與大笑在他耳邊化成模糊的聲波,燈光如同扭曲的色塊在他的眼睛裡沉澱。真是絕妙完美的休息,他嘲諷的想。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隱約聽見了一聲熟悉的驚呼。
作者有話要說: 注:
【1】:估計很難被發現的時間跨度。這一章和上一章其實是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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