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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到了。”風二朝窗外看了看,又跟前面的駕駛員說,“停到離闌蘭茶舍最近的空地上。”
下了飛機,林澈跟著風二走在綠水碧茵的日式庭院中,看著面前黑灰屋瓦的日式建築,有些難以置信,“這裡是?”
“這是兩年前建的茶舍,他除了書房待的最多的地方。”風二將林澈引到迴廊,廊下的矮几之上已預備好了酒菜點心,“少爺,請稍等。”
林澈盤腿坐在矮几前的圓草墊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一個一身白衣的人,信步從迴廊的盡頭走了過來。
“小澈,你到底在K營裡都學什麼了?”他走在林澈對面,坐下,用溫和的語氣問了這個問題。
林澈不明白嗣說這話的意思,“呃……”
“你們的禮儀課應該要加強些了。”他斜睨著林澈,“跪坐。”
林澈連忙換成跪坐的姿勢,心裡有些忐忑。嗣斟了酒,不喝,轉手遞給了林澈。林澈接過,舉杯飲下,又在自己的杯子裡斟上酒,遞了過去。
他接過,一飲而盡,此時才說:“吃菜。”
林澈舉箸伸向矮几上的盤盤碟碟,嗣幫林澈佈菜,葷素搭配得宜,而林澈心中那種怪怪的感覺越發的濃重起來。
這是嗣第一次幫他夾菜,幫他斟酒,即使這樣,林澈也不會傻到以為嗣是良心發現了,要與他在這美景之下共敘天倫。
在林澈心中,嗣,只有冷漠凜冽的時候,才是最正常的狀態。
“你在風之子的合格試中排在了十一名?你在K營的成績一直處於中下游?你是懷特生地裡最後一個學員?你為何跟別人差這麼多?小澈,風要旨在鍛造出最好的刀劍,你這樣這麼行?”他溫和的傾吐出一連串的問題。
林澈一時間覺得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全著了火,灼燒著他的胃和食道,連帶嗓子都疼了起來,手中的筷子似乎有千斤重,重到他的手都有些發抖,他答不出一個字。
嗣朗聲一笑,悠悠道:“對了,你有沒有想過要怎麼報仇?”
林澈思忖了一會,答道:“您曾經說過,抓住一個人的弱點,狠狠的踐踏,會讓他生不如死,我要讓他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我不會讓他死,因為死是對他來說是最大的仁慈。”
“說的好,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太久,那我們就按照之前約定來,風之殤的選撥,你有幾分把握?”
林澈心裡有一個聲音,他不想殺人,不想做殺手,他討厭血的味道。
林澈鼓起勇氣,說道:“我想做影。”殤和影的區別在於一個是殺手,一個是保鏢。
“不行。”
“可是……”
“沒有可是,為了讓你儘早適應風之殤的身份,我還特地為你準備了……。”
“我討厭血的味道。”林澈的聲音有點高,說道:“我眼睜睜看到我父親被殺,我不能讓自己和那些人一樣,殺人不眨眼,我做不到。”
嗣把筷子放下,叩桌兩下,輕吐了一口氣,卻又不像是在嘆氣,“做不到也要做,先試試吧。”
兩個彪形大漢扛著兩個人走了進來,將人往地上一放又退了下去。
林澈的額頭冒著冷汗,喉間像是卡了什麼東西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是蓮媽和他的丈夫。
“平時你和蓮媽感情也不錯,她在食堂的時候,對你也頗有照顧,你不是挺喜歡蓮媽的嗎?第一個就從她開始吧。”他再次拿起筷子,繼續往林澈碗里布菜,好像他殺完人還能舉箸進食一般。
林澈看著那兩人被反剪著手跪在地上,一言不發,似乎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嗣將一把二十公分長的小刀遞在林澈的手邊,林澈驚覺的搖搖頭,“我下不了手。”
嗣置若罔聞,說道:“殺人要配好的工具,劃斷他們的頸動脈,是最舒服的死法之一。”
林澈不接,抗拒的意思十分明顯,問:“為什麼一定要殺他們?”
“你不懂我的意思嗎?你要報仇,卻不敢殺人?殺了人你就不再牴觸風之殤的身份。”
“我不想殺人。”
“殤的身份就是殺人,你不殺人,如何報仇?”
林澈無言以對,接過匕首,卻不起身,拿起筷子繼續吃飯,細嚼慢嚥,嗣問:“你什麼時候動手?”
“吃完這頓飯就動手,”林澈有些賭氣的答道,“只是我寧願這頓飯永遠吃不完,或者說我願意撐死,我也不動手。”
他微微一笑,“小澈,你離開這麼長時間,果然還是有變化,以前你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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