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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什麼牛逼模樣。
只是他視線一落在徐冉身上,整個人就石化了。
“我說,那一腳,是輕到不能再輕,對我的無意傷害,是小到不能再小,對嗎,先生?”
“嗯。”方納言從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
徐冉環視辦公室一圈。房間裡人不少,每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們這兒。
這下子若不解釋清楚,還真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徐冉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解白大褂的扣子。
屋子裡的諸位都望著徐冉的動作,滿腦子發懵。
方納言的眼睛快睜大成了球形。他從來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款型的醫生。白大褂穿在他身上,那可不就是制服誘惑嗎?
那小臉長的,即使對他橫眉豎眼,他看著也是心裡歡喜得很。
“斯……”手指剝開釦子的聲音在瞬間鴉雀無聲的空間變得分外曖昧。
當白皙的肌膚和平板的胸暴露在空氣中,任誰都可以看見的一大塊淤青顯山露水出來。
頓時,方納言覺得腦子呼啦一聲熱了,伸手捂住鼻子;偷偷摸摸縮回手指定睛一瞧,媽呀,老子流鼻血了……
第 19 章
徐冉回了骨科病房,已經是下午五點十分。他下病房把自己分管床位的病人看了看,接下來準備到醫生值班室寫完今天的病程記錄,一推開醫生值班室,和正推門向外走的胡波迎面而過。胡波緊張地問,“怎麼樣,沒事了吧?沒事了吧?”
“嗯。應該沒事了吧。”徐冉回答。
胡波嘴巴微微一張,露出一些疑惑,“是嗎。那就好,還白白擔心一場,沒事就好。”嘴巴虛虛說著,滿腦子卻都是問號,怎麼會?怎麼會就這麼相安無事的了結?又有誰有這麼大本事能擺平的了這個紈絝子弟?
看見徐冉無恙的回來,胡波滿心疑問,走到骨科病房靠裡層特等病房,敲門進去,帶著溫和的笑容仔仔細細巡察了他管床的病人。
“小胡來了?”
“嗯,下班前看看您。”說著,胡波認認真真幫躺在病床上的患者檢查了一下綁在肩胛處的繃帶的鬆緊度。又問了問家屬,患者這一天的狀況。
“小胡醫生真負責。”患者和家屬笑顏逐開讚許他。
胡波謙和笑了笑,“哪兒啊,這是應該的。”
在胡波看來,這些人社會地位和外面普通病房的病人不一樣,也該享受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樣的待遇不是?
在他看來,人生來就是分了三六九等。每個人生下來都打了階層的烙印,無法更改。
上醫大時候,他和徐冉同系,不同班。他斷斷沒料到畢業分配,他居然和這小子弄在了一塊兒。
家裡動用什麼關係讓自己留到SH醫院,胡波當然再清楚不過。而且他的人生目的很明確,他在這個地方,不是為了混口飯吃,而是為了出人頭地。既然有了明晰的方向,任何他前進方向的阻礙力量他都會早早理清掉。
於是,出現了徐冉。
說實話,一開始。他沒把徐冉放在心上。直到某一天,他無意聽到李陽對崔教授說,徐冉,還是有點天分的。別看他吊兒郎當的樣子。
這句話停在胡波心裡,揮之不去。
徐冉拒絕過的女孩兒,他搶過來,那種即贏了江山又抱得美人歸的得意勁兒一直維持到現在。
胡波站在30床的病房外面,手在門上停了一會兒。他實在想不明白,方納言明明氣勢洶洶說不把那天恐嚇他的臭小子趕出這個醫院,他就不姓方改姓癟啊。明明是找他借了手術室的推床,擺明是非要讓徐冉在骨外呆不下去的嘴臉啊。
為什麼徐冉能安安靜靜的回了骨外,安然無恙的模樣。
為什麼這兒又能如此靜謐,好像下午的事情不曾發生一般?難道,大白天的,他發夢不成?
輕輕地,叩擊門兩下。
慢慢推開。
映入胡波眼簾的,是架在支架上的方納言那裹得厚厚白紗布的傷腿。胡波又朝病房裡頭走了幾步。
看見方納言一隻手撐著臉,正對著他這邊。臉色緋紅。胸口起起伏伏。
胡波冷不丁看見他這副異狀,不禁嚇了一跳。不由倒退幾步。
方納言聽見胡波發出的細碎聲響,頭慢慢抬起來,看見他了。
手指朝胡波勾了勾。
胡波不明就裡,朝方納言這邊湊了湊。
方納言嘴巴翕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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