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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很愛哥哥,所以……求你愛上我……」原來答案真的如此簡單。
久美子跟鄭子衿衝了進來,隨後是醫生與護士,在眾人的手忙腳亂間,弟弟被要求退到一旁,但兩人的眼光始終黏在一起,沒分開。
奇蹟降臨,降臨在居家兩兄弟的身上。
尾聲
面向著庭院的拉門推開了,居宇拓坐在房間外頭的門廊上納涼,愛裝酷的弟弟則不客氣的把哥哥大腿當枕頭,佔有慾強烈的手環著人家的腰,舒舒服服的撒嬌呢。
「所以我說了,答案就是這麼簡單。」蹭著哥哥的身體,天上人間夫復何求。
「答案雖然簡單,但你總故意表現的高深莫測,引我往奇怪的方向想。從現在起,我要你任何事都給我老實說、簡單說、不許打啞謎、不許賣關子、不許……」「我愛哥哥。」
「你!」臉紅。
「我愛哥哥,從十五歲的夏天起就愛了,也會永永遠遠愛下去。」居宇拓可氣了,弟弟都幾十歲的人,怎麼還學年輕人說那些噁心肉麻的話?他能說自己可不好意思聽,乾脆把人從腰上給推開。
「你、別說了,滾開!」
被推開了,但居宇樓哪是簡單就起打發掉的魔王?匍匐著爬來,繼續挨在哥哥大腿上,兩隻手跟藤蔓一樣,再度將哥哥抱得老緊。
「是哥哥要我簡單說,不賣關子,不打啞謎。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然後、我也不準哥哥娶別的女人,哥哥必須永遠睡在我的床上,我每天睡著都要抱你,早上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也必須是你,我……」「好啦好啦、別再說了!」居宇拓受不了,這弟弟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從早到晚也不知哪來的一堆情話好講。
「……那哥哥呢?一人一次才公平,哥哥也不能賣關子。」仰頭追問。
「不知道。」別過臉去。
「我知道哥哥臉皮薄,那、行動證明呢,吻我、或者……」居宇拓被磨的受不了,投降,低下頭去正要親吻,通內廳的門被拉開了,天相一臉正經站在門口。
「……抱歉打擾了。兩位還需要多少時間?」居宇樓不悅地說:「你這管家愈來愈不懂規矩,開門前不懂得先敲敲門?」「我敲了,但兩位顯然正兄弟情深、不、那個兄友弟恭,所以……」居宇拓再次推開無尾熊一般的弟弟,問天相:「有事?」「鄭堂主來拜訪幫主,說是私人事務,我先請他客廳裡坐坐。」天相看看手錶,「兩位衣衫凌亂,不適合接待客人,接下來五分鐘請整理好儀容,我趁空去準備茶點。」居宇樓往天相扔來寒寒一眼,後者退開、關門,琢磨著今晚讓廚子為那兩兄地準備個土茯苓牛蒡煲龜湯,助腎補陰;總之家裡主人和合了,身為部屬的他們也就自在安樂,大家說對不對?
居宇拓正要起身,突然間往庭院處看了一眼。
「怎麼了?」居宇樓問,也往同一個方向看。
「你剛剛說十五歲那年的夏天……當時我也就十八吧?我記得有一次……」他指指靠牆的矮樹叢,笑的桀黠:「你躲在那裡偷偷看我跟女孩子親熱。」「哥哥知道!」居宇樓真的有些意外。
居宇拓皺皺眉,「你蹦上蹦下像個小猴子,怎麼不知道?我本來要趕人,後來想想你也十五歲了,就當給你啟蒙……」居宇樓愣了好大一會,突然間又撲過去抱住哥哥,那一撲太猛了,把居宇拓弄得好痛。
「發瘋了你?!」抱怨,忍不住又要推開人。
「不、哥哥真的啟蒙了我。」把頭埋在居宇拓的胸口上,聽來相當開心,「就是那一次……」就是那一次、就從那天起,將哥哥美麗的身影放入了心底,直到現在那影像依然鮮明,永遠也沒褪色。
而現在他終於能真正的擁有哥哥,再也不放手。
可能是居宇樓刻意拖延,鄭子衿等了二十分鐘才見居宇拓姍姍而來,後頭居宇樓悠閒踏步,顯然也想盡盡主人義務招待來客,三人坐下後隨口說些言不及義的天氣相關話題,鄭子衿才拐彎抹角的要進入正題。
「夫人回去了?」
「母親從我出院後,一直精神不振,她說還是回去日本自在些。」居宇拓苦笑,「我這回昏迷嚇壞她了。」居宇樓冷笑,「其實想早點逃走,畢竟我隨時會向警方供出她協助殺人……」「宇樓!」居宇拓低斥。
居宇樓不說話了,他恨久美子恨的要命,要不是為了維護她,哥哥當初會幾乎犧牲掉自己,只為成全孝道嗎?那女人除了當初生居宇拓有功之外,其餘有個屁用?
鄭子衿當然懂得察言觀色,嘆了口氣,說:「關於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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