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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都喜愛選定此處用餐,久美子本身口味很刁,加上身分特殊,所以懷靜堂也是她常常造訪的用餐處所。
當居宇拓跟著久美子進入包廂之後,他就知道不對了,母親果然沒那麼輕易放過自己,因為翁有信已經老神在在於裡頭等候了。
「坐,讓女中上菜吧。」久美子緊繃的神情紓解了。
上菜期間,居宇拓看著對面的老幹部,肯定不只是聚餐這樣簡單,百忙之中被母親給算計來這裡,他也是一肚子不滿,見翁有信像是有一肚子的料要爆,等女中退出去後,他開門見山問。
「有事就說吧,我母親選擇的地點隱密安全。」久美子點了點頭,「有信,就把那些事跟宇拓說了,免得他跟他老子一樣,也被狐狸精母子騙。」居宇拓知道自家母親一直很不待見小媽,可能是因為小媽柔弱美貌,佔取父親生前大部分的疼惜吧,久美子個性強勢偏執,難討父親歡心,兩人常常幾個月也沒說上一句話,久美子於是將夫妻感情的不如意都怪罪在小老婆身上。
翁有信看看關緊的包廂門,接著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照片出來攤桌上,裡頭人物特徵清晰明朗,一人押著一人正走進小房子裡。
「石抉跟跟……」雅緻的眉毛動了一動,「王袁?找到他了?」「黑幢幫的老傢伙早就找到人了,卻將他偷偷交給石抉。」翁有信點點照片裡的山魑堂主,「他是二幫主的親信。」居宇拓沉吟,山魑堂從前任堂主穎洛,開始就跟居宇樓走得親,石抉受穎洛一手提拔,接掌山魑堂後,依舊立場分明,如果石抉押著人,絕對跟居宇樓的授命有關。
既然人找到了,黑幢幫主跟居宇樓為何私下偷渡人,把他這個天河幫主給矇在鼓裡?事實顯而易見,居宇樓代替自己去見黑幢幫主的時候,肯定有所謂的利益輸送。
不滿的心理陡起,就跟從前一樣,大部分的人都認為居宇樓比自己更適合擔任天河幫幫主,黑幢幫幫主應該也是如此的想法;最可恨的是,居宇拓還以為已經摸透了居宇樓的心思,卻沒想到,居宇樓居然瞞著自己搞雙面人的把戲。
心裡激動,表面卻不動聲色,他問:「所以?」「我已經派人搶回王袁,山魑堂目前肯定人仰馬翻了。」翁有信拉低嗓子,「根據口供,車禍案是二幫主自導自演,他花大錢買通王袁準備汽車炸彈,趁著所有人在墓前做法事時,派人弄壞了幫主你的車,拐你上後座……」「別忘了,這假車禍一個弄不好,連宇樓都會喪命,他怎麼可能策劃這種笨計謀?」居宇拓反駁。
聽兒子事到如今還替那個人說話,久美子拉高尖兒嗓子,「你啊、從小就死腦筋,怎麼就不轉個彎兒想?有你這塊肉擋著,他隨時能開門逃出去,擺脫自己嫌疑,何樂而不為?」車禍發生的那一幕如在目前,居宇拓心底打了個顫,當時的痛楚怎麼可能忘得了?徹骨的疼痛、幾乎震聾的雙耳、擠壓變形的車鋼板、還有……他身體很冷。
翁有信看出居宇拓的動搖,說出更勁爆的事實,「幫主運氣好,遙控炸藥車在最後關頭打了滑,偏往車尾去了,你才受了輕傷,車禍後那一陣子的昏迷不醒,是因為他買通醫生在注射的點滴裡下迷幻藥,所以——」「他為什麼不乾脆放毒藥毒死我?」「驗屍會查出藥物反應。」翁有信不疾不徐解釋:「若只是讓你昏迷不醒,他就能接掌幫主位置,等以後找到機會再弄死你,要不是我們堅持,他就得逞了。」「嗯、有理,內賊果然難防……」居宇拓淡淡嘆了口氣,「而我還顧及情面,不敢翻臉。」久美子知道兒子終於將他們的話都給聽進去了,說:「他現在刻意跟你走的近,不就是為了方便掌握你的行蹤?背地裡搞那些壞事,就是在營造機會,想辦法拉下你……」修長的手指頭敲著桌面,居宇拓看著桌面上的照片沉吟良久,最後又問:「既然王袁已經在有信的手上,這兩天把他帶來,我問些話。」「這、目前風聲緊,二幫主私下派人到處探訊息,只怕一見到人,就會殺了他滅口,還是等過幾天……」「很好,就這麼說定了。」居宇拓點頭,「宇樓不知道我已經聽到了真相,你別打草驚蛇,我會想辦法對付他。」翁有信搓著手說:「我探過一些人的意願,他們很早就對二幫主的跋扈囂張不滿了,如果幫主要罷黜二幫主,他們會立即響應。」「把名單給我吧,我要知道哪些人能用。還有、今天這裡說過的話,不準傳出去,家務事能低調解決就行,傳出去反而讓人看我們天河幫的笑話。」翁有信忙附和,事情討論到此,也算是有了共識,三個人這才開始動箸,席間居宇拓突然主動問起翁涵凌。
「我記得涵凌在日本工作……哪方面的工作?」久美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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