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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宇拓說不出話,手又被綁住,狼狽的跪在沙發椅上任人侵凌,他雖然像是被強迫的人,缺陽卻讓他自動迎合後頭的挺進,就跟從前黑暗中被那個人強行進入一般。
對、那個人,那個他曾經以為又聾又啞的人,他就是要那個人,而那個人不該是自己兄弟,兄弟倆人幹這種事不合天理。
當後頭人的汗水滴上自己脖子、又染溼背後衣衫時,他彷佛瞭解到,當初弟弟為何會小心翼翼地不說話、不表露自己的身分,選擇於黑暗中擁抱自己。
或者、若是沒那一次不小心睡過頭的失誤,弟弟會永遠是那個人,四十九天後,那個人會功成身退,永遠消失在自己生命裡。
完全沒有心理上的負擔,沒有罪,只有因事制宜。
後頭衝刺的幅度加劇了,硬燙的柱體瞬間又漲大幾分,他感應到那熱情的變化,進入曼妙的仙境,有人成為了他的翅膀,幫助他飛昇。
他什麼都不想了,不想知道身後這個人,其實都替他想好了一切。
確認哥哥已經熟睡在自己的單人床上之後,居宇樓忍著強烈襲來的倦意,往浴室去扭開蓮蓬頭,在嘩啦啦水聲的掩護中,用手機跟石抉連絡。
石抉聲音裡同樣有濃濃的睡意,但他對二幫主的夜半騷擾沒任何不悅,只問有什麼急事。
「人被姓翁的帶走了……我很確定,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跟我哥報訊息。」居宇拓沉靜說:「……應該死了,留著活口對他只有害處……」「就這麼不了了之?」
「被他搶先一步,現在不管我怎麼說,哥哥對我都防上了……也罷,等對方祭出下一步吧。這期間給我盯緊姓翁的,他跟誰見面,停留多久,都必須詳細回報。」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用冷水衝了個澡,偶爾望向鏡子中的臉,就算已經看了幾十天,也還是會在不經意間被嚇了一跳。
「跟鬼差不多啊……」對著鏡裡萎靡到跟死人有得比的臉色自嘲。
又打了個哈欠,這倦意襲來的兇猛了,但幸好哥哥的身體並未到臨界點,也沒像往常那樣往死裡去榨取,很好心的給弟弟留了一條活路,要不他連走到浴室偷打電話的體力也沒有。
回到床邊,見哥哥一副飽受滋養疼愛後的滿意睡臉,他又覺得胸腔裡暖意湧了上來,什麼都不在乎了。
不在乎被謾罵誤解,他眼中只看到他想看的,他手中只擁有他想要的。
就算只有短短的四十九天。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這兩兄弟還窩著抱在一起睡,突然間外頭敲門聲猛起,居宇樓一跳起來,不耐地問是誰。
天相在外頭說話,異於平常的焦急。
「大幫主二幫主,外頭刑事組的人過來,說要找二幫主問些事,我看他們大陣仗的,居然還有搜尋票,怕不只是問事那麼簡單。」先不管天相是怎麼知道居宇拓會在弟弟房間裡,總之,因為敲門聲音急促,連居宇拓都醒了。
揉著眼睛問:「條子親自來天河幫……你瞞著我又幹了什麼事?」居宇樓迅速著裝,心底也疑惑,他們在警局裡素有人脈,任何事都能第一手得知訊息,但今天刑警來的詭異,還持了搜尋票,顯然是要押他回去,看來事情很糟糕。
開門後,天相眼睛往裡頭一溜,對於居宇拓衣衫不整慵懶躺在單人床上的情景毫不訝異,身為總管嘛,見怪不怪其怪自敗的道理是懂的。
「我猜,後門那裡也有條子埋伏?」居宇樓問。
「是,所以我不建議二幫主從後門離開。律師已經連絡好了,正在趕來的路上,請二幫主不該說的不要說。」「這點還用你教?」居宇樓哼一聲,回頭看了看,突然問:「哥哥你為我擔心嗎?」這問話居然讓居宇拓狼狽了,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居宇樓卻笑了笑,顯然知道問不出答案,轉身就朝前頭的總堂走去,天相則是很貼心的又關上門,隨後跟著二幫主。
居宇拓反而覺得心空蕩蕩了,居宇樓是自己的弟弟、又是天河幫的二幫主,等同於自己的股肱,擔不擔心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嗎?
更何況、他還是那個人……
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根本就不需要問。他抱著悶氣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衝到更衣間換上正式服裝,他是天河幫幫主,條子想來這裡拿人,也得看看他這主人給不給放。
面對專精於案件偵查的刑事組警官,天河幫全員上下可不敢怠慢,所有人嚴陣以待,待聽了警方來拿人的原因更是譁然,竟然是有人報案,說在某工地裡發現一具屍體,死亡時間是前天深夜十二點左右,現場採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