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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宇樓臉都沉了,問:「哥哥你老實說,你跟子衿沒發生過那種關係吧?你從以前對他都比對我這個弟弟好……」居宇拓怒了,「子衿是我好友,也是忠心的幹部,我們兩個怎麼可能……」「可是那信……」
「機密,你不能看。」
「我是二幫主,哪有我不能看的?」「你說過只要我活回來,什麼你都答應我。」居宇樓喉嚨堵著了,他的確給過這樣的承諾。
居宇拓找到打火機把信給燒了,回頭見弟弟也追來瞪著自己,真是,以往那麼穩重有型的弟弟,怎麼卻在這時彆扭的像個小孩子?
「這是遺書,但用不著了,所以子衿拿來還我。」看著黑色的灰燼於眼前飛啊飛,終於還是決定說清楚,「放心,下次如果還寫遺書,我會跟你一起寫,因為你說過會親手掐死我,要我跟你躺在同一副棺材裡。」「哥、哥哥怎麼知道我說過那些話?」居宇樓驚的合不攏嘴,卻又猜:「難道病房裡有監視器?」居宇拓走回房間,弟弟還在後頭猛追問,他理都不理。
總也得留些個謎題給弟弟猜吧,或者等以後的某一天,他會將自己魂魄離體後聽到的、看到的一切都說給弟弟聽,但現在他還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能活回來的真正原因。
因為想愛。
因為想被愛。
居家兄弟的愛情密碼
居宇拓剛接任天河幫幫主之初,對幫務總是躬體力行,每日裡早出晚歸,忙得分身乏術,後來是弟弟居宇樓看不過去,將許多例行性工作分派出去,應酬事務除非必要,也都改由八方顧問或四大堂口主來代勞,這才讓居宇拓有了正常的作息,能每天按時回家睡覺。
居宇樓好欣慰啊,總之、累死下屬也別累到他親愛的哥哥。
這一天上午,居宇拓遇上了難得一見的危機,原本預計要去視察某工程現場的他在高速公路上被一輛可疑的車輛追蹤,司機立刻轉往最近的交流道,這交流通往繁忙市區,一般說來,只要到了人多車多的地方,就容易擺脫跟蹤了。
居宇拓在這期間打電話連絡居宇樓,卻全都被轉入了語意信箱,讓他心神不定起來,沒注意到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自家司機居然將車開入高鐵站入口處。
「幫主快下車,到二樓去跟接應的人會合,後頭的追兵我們負責搞定。」保鑣迅速下車替主子開了車門,接著將人拉出來,又遞過去一張紙,居宇拓低頭看,那竟是一張車票,班次還是今天的,二十分鐘後開車。
「這個……」
剛要問詳細,保鑣已經上了車揚長而去,居宇拓警覺起來,這司機跟保鑣一向深受自己信賴,怎麼今天卻搞了出格的事?在有不明人士追蹤的情況之下,將他給丟在這裡,這完全不是處理危機的正確方法。
難不成司機及保鑣收了敵家的好處,搞出叛變來了?居宇拓警惕起來,一時間草木皆兵。
又有車駛來,跟剛才追蹤的車輛是同一型號,他立刻閃入建築物內,手中握著車票的他又想,誰在故弄玄虛?又是誰來接應他?
考慮到這裡是人來人往的高鐵站,就算有心者也不敢亂來,而如果這真是一樁安排好的陰謀,他倒想好好的會會這幕後黑手呢,他居宇拓可不是個怕事的人。
依言到了二樓,旅客大廳內看見帶著墨鏡、一身休閒裝扮的弟弟居宇樓站在驗票閘門前對他用力揮手。
「哥哥、這裡!」
居宇樓的體型是標準的矯健運動員,外型又峻酷,這一大聲呼喊,可招來許多注意了,居宇拓有些個窘,想說這場合可不適合黑幫份子囂張啊,卻沒想到自己外貌也跟伸展臺上的頂尖男模特兒有得比,早就有許多女孩子躲著偷用手機或數字相機替他拍了美美的照。
「你怎麼在這裡?」居宇拓跑到弟弟前,狐疑地問,怪不得一大早沒見到人。
「情況緊急,待會車上解釋!」
居宇樓拉著還不明就裡的居宇拓迅速驗票過閘門,下樓往月臺去,在開車前五分鐘跳上前往另一座大城市的高鐵車廂。
讓哥哥坐靠窗位置,居宇樓舒舒服服調整椅背的角度,「差一點就趕不上車,所以我說情況緊急……」居宇拓用力搶下他眼鏡,低著聲問:「到底搞什麼鬼?有人跟蹤我,你……」話問到一半就被神情緊張的居宇樓按下,後者小心翼翼四處張望。
「有敵人跟上車?」居宇拓手入上衣暗袋,抓著蝴蝶刀戒備。
「不只小女生大膽,連歐巴桑也偷拿相機拍哥哥……要不是我怕鬧事會破壞遊興,一定過去砸了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