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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住。
「哥哥。」
「又什麼事?」不耐。
「不舒服、需要時……一定要打電話……」居宇樓掏出手機示意:「給我。」瞪著弟弟,最後他憤憤說:「知道了!」為怕弟弟無止盡的囉哩囉嗦,他猛然關上道場的門,又氣又不解,總是酷到要命的弟弟怎麼卻在自己車禍後,變成了個老媽子?
看來有車禍後遺症的患者不只一個人而已。
第四章
那一夜,長達幾小時的激情,讓居宇拓連著三天都神采奕奕,車禍後病懨懨的狀態根本像是假的一樣,他因此能放心的如同常人運動、出門、或是處理幫務。
只是,車禍事件也是個警訊,別看目前居宇拓生活愜意,其實天河幫內外都實施著高度警戒,平日巡邏的警衛組人手加了一倍,就連出門的陣仗也比以往嚴謹,在還沒揪出意圖暗殺幫主的幕後者之前,黑道還得風聲鶴唳好一陣子。
另外,煩著居宇拓的事情還有一樁,就是關於母親久美子。
秋本久美子本這次從日本回來,除了探望兒子之外,還希望能撮和兒子與翁涵凌這一對兒,她之所以特別青睞這女孩,是因為其父翁有信不但對日本極花組忠心耿耿,也深得自己信任,所以,一旦天河幫成為極花組的海外支部之後,翁涵凌一定能給居宇拓極大的幫助。
至於翁涵凌自己的想法,一來得到父親的授意,二來她也對居宇拓有好感,也因此特意討好久美子,所謂的擒賊先擒王。
為了這婚事,久美子旁敲側擊,知道這一天居宇拓沒有任何行程,便要翁涵凌到天河幫總部來,表面上是讓她來陪著自己聊天,實則是要增加兩小孩的熟悉親密度。
居宇拓因此被母親叫到跟前去。
「宇拓,你知道我身體一向不太好,現在累了,先回房去睡一會兒,你帶涵凌往庭院去逛逛。」久美子優雅地擺擺手,她的命令對兒子而言是絕對的,不容拒絕。
居宇拓思忖目前身體的狀況,看來還能撐個好一陣子,正要說好,居宇樓與總管天相由前頭走來,前者小聲在哥哥耳朵邊說了幾句話,居宇拓不動聲色聽完。
久美子一看就知道有事,冷冷問:「怎麼了?」「有緊急事件處理,我得立刻到前堂去開會,只能跟母親及涵凌抱歉了。」居宇拓禮貌地答。
「什麼事這麼急?」久美子追問。
居宇樓掃來陰厲的一眼,「幫裡事務,不敢煩擾到大媽。」言下之意,就算久美子是前任主母、現任幫主母親,也沒權力干預幫務。
久美子可恨死居宇樓了,丈夫情婦的兒子從小就不把她這個正室放眼裡,不過這裡有翁涵凌在,她也不好發火,按捺下怒氣回自己房裡去了。
居宇拓暗中舒了口氣,雖說弟弟對自己母親說話的口氣不尊重,卻也解了自己難處,根據剛才弟弟在耳朵邊的寥寥數語,應該是已經找到車禍事件的關係人,關於這件事,他不想讓母親插手知道太多,因為……連母親也不能信任。
翁涵凌還呆立一旁呢,但她很快回過神來,對居宇拓說:「阿姨身體不舒服,居大哥又有事,我就先回去了。」居宇拓點點頭,交代天相派人送她回去。
其實他對這女孩子印象不壞,卻因為牽涉到母親與翁有信,如此一來,單純的男女交往也都複雜起來,更別說這後頭可能還有極花組摻和,說他如今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都不為過。
居宇樓見哥哥望著翁涵凌的背影發呆,突然間伸臂過來攬著他肩頭,「哥哥,走了。」這看來很哥兒們的動作卻讓居宇拓不自在起來,竟有被猛獅搏襲的危機感,他下意識去推拒,卻在碰觸到那硬梆梆的胸膛與背膀時,怔了一怔。
什麼?
居宇樓見他臉色怪異,低聲問:「又不舒服了?」「沒事。」儘量讓回答的語氣自然,居宇拓卻覺得剛剛有個什麼異樣的感覺衝上了頭頂,但那感覺卻在短於一秒的時間內飛逝了,讓他瞬間無所適從。
居宇樓其實知道哥哥很抗拒自己的觸碰,但他沒表現任何不悅,只是不著痕跡的鬆開手,當先往穿堂走去,居宇拓鬆了一口氣,也隨後跟著。
穿堂連結到前頭天河幫的總堂內部,大凡議事會客都在這裡進行,因為是門面,裝潢擺設因此莊嚴肅穆,來往走動的幹部都輕聲細語,一切井然有序,跟一般的小幫派有天壤之隔。
兩兄弟就在靜默的氣氛裡走進議事廳,平日可容納數十人的廳堂如今只有寥寥數人在內,這其中包括了水魍堂堂主鄭子衿、沼魎堂堂主商僑,帶著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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