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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我願意讓你玩兒。我就放了你。”
“周勳你就是個變態,誰願意讓你玩兒?”我憤怒地大罵道。周勳似乎是生了氣,腳上越發用力,猜得我脊背生疼。
我就跟個彈簧似的,他越折騰我,我越來氣,罵得更響了。周勳氣得一腳踹在我肋骨上,幸好冬天衣服穿得厚,我也沒覺著特別疼,就是我那手機給他一踢,掉了出來。
那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
我忽然想起來,我和杜微還有約呢。
杜微恐怕還在那兒等我吃飯呢。
周勳彎下腰,撿起手機,接通後喂了一聲,那邊似乎說了什麼,周勳抬起眼睛看著我,嘴角邊浮現出一絲冷笑。
“別等他了,小賤現在在我這兒玩呢。”
我怒了,大罵:“誰在你這兒玩啊?誰跟你玩啊?你個不要臉的死變態,快放了老子!”
周勳拿著手機,仍舊自顧自地講電話:“行啊,你過來接他吧,我家在哪兒你是知道的。”
周勳很快掛了電話。那之後,他臉上臉冷笑都沒了,就是一臉冰冷僵硬的表情。
他退後幾步,坐在沙發上,託著腮看著我,開口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江小賤你還真是個人物,杜微都給你勾搭上了。”
“什麼勾搭?我和杜微是朋友!哥們兒!”
周勳忽然抓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劈頭砸向了我。他忽然來了這麼一下子,我躲都來不及,額頭上立刻捱了那麼一下,菸灰缸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血流了下來,模糊了左眼的視線。從那鮮血淋漓的視野裡,我看見周勳的臉色十分可怕。
簡直就跟殭屍似的。
周勳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杜微待會兒就會過來接你,你在這兒等他吧。”
他說著,站起身轉身上了樓。
那些黑衣保鏢還站在樓下,監視著我。
我額頭上疼得厲害,就搖搖晃晃地爬起來,靠著茶几坐著。
沒多久就聽見了突突的引擎聲,接著杜微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立刻快步過來,彎下腰扶著我的腦袋仔細看了一眼我的額頭。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菸灰缸玻璃渣子,開口問道:“疼不?”
“能不疼嘛。”我含糊地開口。
杜微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絹,給我按在傷口上,開口道:“得送你上醫院去,你這傷說不定得縫針。”
他讓我按著手絹,給我解開捆住手腳的繩索,把我扶了起來。
“就這麼走啊?”我問他。
他嗯了一聲,帶著我出了周勳的住宅。周勳的保鏢就站在那兒看著,沒人上來攔,周勳也沒再從樓上下來。
杜微還是騎他那車。他拿著頭盔,戴在我腦袋上,把按著傷口的手絹給壓著,又給我調了一下鬆緊。
我開口問他:“你不用頭盔?”
杜微搖頭,扶著我坐上車,接著他長腿一跨,也上了車來,抓著我的手扶住他的腰,便箭一般衝了出去。
到了醫院,大夫看了會兒我這傷,說就是血流得嚇人,其實沒什麼大礙,就用藥水擦擦就行,用不著縫針。大夫就給我開了兩瓶藥,讓我回家擦擦。
“你那宿舍有人沒有?”
“不清楚,小沈有時候晚上會出去。”
“那去我家吧,不然你這要是半夜發燒了也沒人送你上醫院。”
“麻煩你了。”我還真挺不好意思的,本來這事跟他沒關係,結果現在他和周勳的關係恐怕緊張了。
他住在一個挺高檔的小區,就是那種綠化得特別好,保安特別嚴,房價特別高的典型。杜微把車給停好,就領著我上了樓。
“你這兒房價多少啊?”我邊走邊問他。
“不清楚,凌雲給我買的。”他說著,掏出鑰匙開啟了門,我越過他的肩膀,就看到裡頭只是簡單裝修了一下,那麼大的客廳,裡頭什麼也沒有。
簡直就不像是有人住的似的。
他的臥室也是冷冷清清的,裡頭就只有一張小床,一張桌子,上頭放著電腦。連個電視都沒有。
不過暖氣還是很足的。
他扶著我在床上坐下,打了熱水過來,把那手絹放進水盆裡投了投,給我擦去額頭上的血跡。
我仔細看了眼他手上的舊手絹,發現居然還是個粉紅色的,不由得就笑起來。
杜微也真是的,用什麼顏色的不好要用粉紅色。他那手絹舊舊的,看起來是用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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