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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湊近謝鄂:“你意淫我?”
謝鄂的臉在黯淡的新月下還是能看出一片紅潮。
“或者因為我跟你是熟人,而且是唯一上過床的物件——是唯一吧?”問到最後,鄭直臉色突然變得有些猙獰。
“是唯一。”謝鄂伸手將鄭直激動垂下的頭髮撥回他耳後:“就比如我對你也是唯一。”
這次換鄭直臉紅,嘴巴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
這種話題實在有損他熟男形象,讓人知道赤羽的性經驗跟小處男一樣,他要怎麼混——好吧,現在他不是赤羽了,他是溫柔體貼的鄭直學長……可惡,還是應該先去交個男朋友或女朋友!
兩人臉靠得很近,謝鄂將鄭直垂下的頭髮撥回耳後後,並沒有收回手,還停駐在他耳朵上,耳垂上一點小小的熱意擴充套件到整個耳朵。
鄭直極近地看著眼前那張被時光用利刃雕刻得成熟而精悍的輪廓。熟悉的眉眼,無數次在夢裡重現,卻因年歲漸長而總是模糊不清,不如此刻清晰。
“想不通的話,那就做吧。”鄭直將唇貼上謝鄂柔軟的唇上,不知道是哪一邊在顫抖——或者兩邊都有。
細膩的唇瓣互動廝磨著,鄭直濡溼的唇輕聲說:“一直做到你發現我與腹蛇不同為止。”
這句話就象根導火索,猛地點燃兩人的激情。相貼的唇轉為兇猛地撕咬,鄭直向後一倒,將謝鄂也拉了下來。
草地綿密的草葉帶來細微的刺痛,很快又被情熱如火的兩人忽略了。急切而貪婪的吻彷彿要彌補這三年的不足,深得連舌根都要糾纏著,掠奪著自己有資格獲取的一切。
津液交纏中好不容易分開,兩人的唇都吻得紅腫生痛。謝鄂試探地將手自鄭直衣底下探入,微涼的面板結實而充滿無限活力。因為動情起了薄薄一層汗,令手的推移有些凝滯。手指滑到鄭直胸前時,鄭直小聲地發出一聲“啊”。
謝鄂停下來,用指尖揉了揉柔軟的突起,並不意外地看到鄭直的身體敏感地又顫慄了下。
兩人目光對上,鄭直輕喘著,伸手從上而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扭扣。線條優美的胸膛漸漸裸袒出來,謝鄂看到自己的手指正捏在鄭直扁平的突起上輕輕輾動。淺色的乳珠被揉得發紅,情色得很。
他俯下身,試著用嘴含住有點紅腫的突起,鄭直的身體很明顯地顫抖了下,呼吸聲變得沉重起來。
上次做時太匆忙,並沒有仔細探索彼此的敏感處。謝鄂有些好奇地用牙齒和舌頭品嚐著,感覺唇間的柔軟漸漸變得硬起,鄭直的呼吸隨著自己的節奏而繚亂。鼻端聞到的除了夜風吹來的湖水和芳草清氣外,就是鄭直身上淡淡的薄荷鹹味。
鄭直身體不斷輕痙,怕驚動到人,不敢大聲,只能小口小口換著氣。見謝鄂埋首在自己胸前陶醉地吸咬了半天還不停止,體內又癢又熱,忍不住惱羞成怒地推了下他的腦袋:“夠了。”
謝鄂含糊地應了聲,果然停下,然後換了另一邊繼續舔,手也拉開鄭直褲子上的鬆緊帶往下探去。
上下敏感處一起被觸動,鄭直手指抓在草地上,苦惱地挺起腰將自己的慾望更往謝鄂手中送。
謝鄂順勢將他褲子扒了下來,從那天之後就一直在想念的風景完全展示在自己身下。上半身衣襟大開,下半身一絲不掛,只有褲子半掉不掉地掛在左腳踝上,雙腿分開,月光下微仰的下巴斜睨的眼神,放肆到放蕩的景緻。
戴著眼鏡原應有幾分禁慾的色彩,但放在鄭直身上,再純潔的事物都會被染得情色無比。謝鄂呼吸一滯,手掌不由順著他光滑緊緻的大腿往上摸,柔韌滑順的手感令人流連忘返,幾乎想將自己的手粘在上面不想放開。移到大腿根間,他忍不住問:“下午她們有摸到這嗎?”
同樣被情慾焚燒成一團混亂的腦海有些茫然地看著謝鄂,好一會兒才想通,放肆地笑出雪白的牙齒,壓低聲道:“你在吃醋……啊……”
鄭直驚呼了聲,雙手緊緊抓住謝鄂埋在自己兩腿間的腦袋。
“你真是……學……壞了。”斷斷續續的話語自鄭直唇間逸出,有些輕痙地晃著腰,將呻吟堵在喉嚨間。胸膛急促起伏片刻,又緩了下來,轉開頭不敢面對太過清澈的星空。“哈……你看**時……還對我意……啊……意淫過什麼……啊!”
略微有些尖銳失控的尖叫,鄭直飛快伸手掩住自己嘴巴,因為無法用聲音發洩而皺緊了眉毛。漆黑的眸子漾了水光,身體激烈地彈動著,宛如缺了水的魚,卻被謝鄂牢牢控在掌心裡無法逃避,手指緊緊扣著泥土,直到身體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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