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
“你真的不行了?”鄭直伸手摸住他還沒完全進入的部分,嗤聲嘲笑的同時,也在抬腰迎合不讓他退出。
謝鄂深吸口氣想恢復理性:“外面……”
“沒事,我們小聲點就行。”鄭直雙眸微合地喘息:“康莊每天都要去學生會,不會馬上回來。”
“門……”
“你去倒水時我鎖上了。”
謝鄂瞪大眼,看著下面笑得象狐狸一樣的鄭直,咬牙切齒徹底放棄理性。
——好吧,既然所有的後路都很安全,那就別怪我了。
轉入狂獸模型的謝鄂很快就讓鄭直後悔起來。強悍的頂入,瘋狂的撞擊,嘎嘰作響不斷晃動的床鋪讓鄭直也為之臉紅。幾乎麻痺的下身不可言說的快感讓他雙眸很快泛紅,發出凌亂的呻吟抽息。
並不是所有的後路都很安全,少計算了自己能承受的能力,以及,這裡是他的宿舍——終於有了危機感的鄭直伸手捂緊嘴。
這次過後,鄭直再也不敢在不適合的地點隨便對謝鄂點火了,對一隻自己控制不住的狂獸亂點火是愚蠢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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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莊回來時,看到謝鄂正在默默地收拾房間,而鄭直病怏怏躺在床上,看起來比自己中午出門前更嚴重了。
“我買了吃的,要不要吃點?”康莊把打包回來的食物從袋子裡拿出來:“謝鄂下午請假來照顧你,要感謝人家啊。”
鄭直翻了個白眼,沒吭聲。謝鄂收好桌上凌亂的書籍和工具,平靜地說:“他喉嚨不舒服,說不了話,我來給他喂粥吧。”
“喉嚨不舒服?怎麼又加重了?”康莊搔搔臉,突然湊到鄭直身邊:“親愛的,生病的人要禁慾,要節制啊。”
吧噠一聲,謝鄂手上的調羹掉到桌面。兩人心跳各自停上一拍,震驚地看著康莊。
“隔壁大吳下午說了。”康莊猥瑣怪笑:“你們剛才開著音樂偷放**看,還稱讚你們精神真好。”
鄭直臉色紅了白白了紅,被子一掀,腦袋縮回被窩去。
謝鄂苦笑地端著清粥。
要說鄭直同學自作孽不可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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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謝鄂依然過來照顧病人,那天在宿舍做愛後可能受了冷,鄭直本來好得差不多的病情又回到不上不下的狀態,重新養起病。
有了上次教訓,鄭直暫時不敢再玩火,倒是過得很平靜。謝鄂一慣細心,很多時候鄭直有什麼需要甚至不用說出來,眼珠一動謝鄂就知道他是想喝水還是想吃甜食。鄭直要睡覺謝鄂就看書,鄭直不想睡兩人就隨便聊些趣事。謝鄂是很好的傾聽者,無論傾訴者說什麼他都會耐心地保持微笑專心聆聽,並回答一些個人的看法,跟他聊天是很愉快的事。要是不想聊也不想睡,兩人就會開電腦看些電影或音樂解悶。
總之,病人最大,鄭直就是謝鄂的重心點,有什麼需要謝鄂都會滿足他——包括一些在擦槍走火前及時打住的KISS。鄭直被縱寵得幾乎就想這麼一直病下去。
可惜,兩人關係再親密,還是有一層隱隱的隔閡橫在中間。只是這種時候,兩人都努力地讓自己無視這隔閡。
急促的喘息聲未平,床上的兩人衣服雖然凌亂不堪,卻都整齊地穿在身上,只有慾望交接的部位解開褲子。
謝鄂從鄭直身上翻下來,拉起褲子,用手指輕輕撫摸他潮溼的胳膊和臉頰,幫他撩開長髮。鄭直的手臂還在輕顫,只懶洋洋地‘唔’了聲,從趴著改為仰躺,往上爬了爬,枕在謝鄂胳膊上。
“其實我們沒必要這麼急的……”謝鄂咕噥了聲,手指輕輕梳撥開鄭直糾結的頭髮。
“你忍得下?”鄭直放肆大笑,耳上的墜子隨著笑聲發出脆響,讓謝鄂回想起剛才他跪在自己身前,上半身隨著撞擊晃動時,耳墜也是這麼清脆地迴響。才發洩過的慾望又隱約地熱了起來。
“如果你不在圖書館亂來的話。”他嘆了口氣。
“直接在圖書館做也可以啊。”鄭直摸著下巴盤算。
“你瘋了,那裡那麼多人!”
“不,根據康莊說,圖書館是有沒人的小屋子,可以上鎖,適合偷情的好地方!”
謝鄂無奈地看著懷裡的鄭直。
鄭直扭開頭,過了會兒又轉回來瞪著謝鄂:“從我生病後,你就再也沒跟我做愛,這都半個月了。”
“我怕你病情反覆。”謝鄂嘆氣。生病的起因是做愛,加重還是做愛,他哪裡敢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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