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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時間:
每次N18都有很多想保留的廢話,所以刪和留永遠讓我無比糾結……以及,這就是俺一直感嘆的,H下流度不在小攻如何下流,而在小受如何下流,爆。再往後N場都是鄭直同學主動拉倒壓倒推倒謝鄂同學的,謝同學絕對是我家福利最好的小攻XDDD
清靜
正邪不兩立·23
第五章春光明媚的日子
鄭直從草地上爬起來尋找眼鏡時,發現自己身邊的草不但被撥光,連泥土都被翻攪出來,一邊一圈,很明顯有人在這野戰過的痕跡。面對自己激情的證據他難得也臉紅了下,和謝鄂努力將土堆回去,又將草屑埋在上面略作掩飾。兩人就著湖水小心地洗去身上的液體與草屑,還將安全套拿得遠遠地扔掉。等這些事都幹好後,天色已轉成淺淺的霧藍色。
兩人躡手躡腳地回到帳篷補個小覺,八點多時被康莊拉開帳篷叫醒。
“你們睡得還真熟,都八點了,快起來,等下還要去爬山。”
才睡三四個小時,胡混一夜感覺完全沒有睡夠的兩人紅著眼圈呻吟了聲,鄭直閉眼捂著胸口喃喃自語:“我的急性心肌炎發作了,爬不動。你們去吧,我用精神陪你們登頂,我不介意你拿我的照片代替我。”
“呸,你見鬼的心肌炎,快起來!”康莊還要繼續拖鄭直,無奈鄭直死不爬起,動靜引來露營的女孩子們。看鄭直用憔悴的臉表示自己昨晚心肌炎發作今天沒力氣去爬山時,女孩紛紛同情鄭直,譴責康莊不該為難鄭直,把康莊氣得乾瞪眼。
謝鄂因為整晚照看鄭直也沒睡好,一併留下補眠。
大家走後,謝鄂苦笑:“你有心肌炎?”
睡意濃倦的鄭直歪頭聳肩:“聽說是這樣。”
兩人點了點頭,繼續倒下鑽回睡袋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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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覺得T市可能有言靈之類的東西存在,不能說壞的事,一說自己就要倒黴。
露營回來後,他就發了低燒。一開始沒當一回事,強撐著去上課。後果自然是病情惡化,第二天還行,第三天就爬不起來。康莊中午起來時看到一向精神旺盛從不生病的人還在被窩裡爬不起來,嚇得要送他去醫院,他堅決不去,說感冒看病也沒用,只讓康莊幫他去醫務室拿些藥回來吃。
說到底是怕發燒的原因是和謝鄂做愛的緣故,那麼去醫院就會被發現。
康莊拗不過他,自己也有課要去上,就在離開時拜託周圍寢室沒課的宿友幫忙照看下鄭直。鄭直每次從暈睡中醒來,都是不同的人在自己屋裡開電腦打遊戲,聲效驚人。還好他病得重,醒來吃了東西就又睡去,絲毫不受噪聲影響。
謝鄂回來後因為出門前一個案例分析在導師間引起爭議,身為爭議主角,自然也被拖去參與學術爭論。白天不方便當著導師的面打電話,晚上又怕打擾鄭直睡覺也沒打電話,就這麼好幾天都沒聯絡,直到有次問康莊最近鄭直在忙什麼時,才知道鄭直生病了。
於是,這天鄭直從黑甜鄉里醒過來時,周圍安靜得好象還在夢中一樣。有人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睜開眼一看,果然是謝鄂有些擔憂的眼神:“醒了,人還不舒服嗎?”
懶洋洋地笑了笑:“沒事,就是睡太久,有點骨頭酸。”
“康莊說你從露營回來就病了好幾天了。”謝鄂很自責,肯定是那晚在湖邊受了涼,而且回來後一直沒跟他聯絡,才會現在才知道他病了。
“別把我想得太弱,十幾年沒生病過了,這次只是個引子,把十幾年積壓的份量一次性暴發掉,過後就沒事了。”鄭直打了個哈欠,感覺謝鄂的手還捂在自己額頭上,涼涼地挺舒服,就舒心地蹭了蹭,象只剛睡飽的貓,還將腦袋往謝鄂那邊靠去。
靠著靠著,就直接枕到謝鄂大腿上。
謝鄂對著‘大貓’哭笑不得,雙手捧著他的腦袋調整一下大腿的位置,讓他躺得更舒服些,又幫他將底下壓到的黑髮撩出來。摸到他的後頸,覺得有些溼熱,伸手探入他衣服後領。
鄭直噗哧笑了聲:“色狼。”
“你背後出了不少汗,衣服有點溼,該換一件。”謝鄂皺緊眉毛,不理他的調笑。
鄭直眼珠子轉了圈:“你要幫我換?”
“我幫你拿衣服。”上次收拾了鄭直同學暴怒後的遺蹟,謝鄂對這間宿舍的結構相當熟悉,下床很快找到乾淨的衣服遞給鄭直。
“你不幫我?”鄭直懶洋洋地趴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