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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他懊悔自己失言,從上次腹蛇和鄭直不歡而散就該知道腹蛇並不喜歡與人說這事。
子淇說得沒錯,她還喜歡銀蛇吧。
心頭有點苦澀的悵然和微微的酸,唇角微笑弧度不變,就是多了點黯淡。
沉默了半天的鄭直突然跳下機車:“既然腹蛇想自己解決,大家就不要多事。”
“最多事的不就是你,當初是你突然跑去揍銀蛇。”JEFF沒好氣地說。
“雖然這傢伙一點女人味也沒有,到底還是女人。”鄭直昂起下巴朝腹蛇揚了揚:“對女人使用暴力的垃圾,揍了有什麼不對。”
“好了,現在不是秋後算帳的機會。”修哥再次辛苦地打圓場,可惜完全沒用。
“娘娘腔!”
“傻大媽!”
兩隻鬥雞再次互啄。
“鄭直。”謝鄂叫喚了聲。
“幹嘛!”鄭直生氣地回頭,嘴裡被塞了顆巧克力。
“缺少血糖容易讓脾氣暴躁。”謝鄂微笑。
“哦……”子淇小朋友長長地拖了聲音,看鄭直蒼白的臉突然漲紅,瞪著眼,一副想揍人又竭力忍耐著沒揍的表情。
修哥清了清嗓子,忍住笑:“是啊,這小子低血壓又低血糖,揍起人狠,可是不持久,一到臨界就會當機了。”
“在臨界前我會揍得他們下輩子都不敢得罪我!”發狠的話因為嘴裡含著巧克力說得有點含糊,少了幾分氣勢。
“都讓你隨身帶糖,你又不帶。”
“我帶了。”鄭直攤手:“不過打完就找不到了。”
修哥不客氣地揪揪他的耳墜:“掉了?這個怎麼不掉?”
“這能一樣麼!”鄭直啪地拍開他的手:“誰敢動我讓他死!”
謝鄂眨了下眼:“這個耳墜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意義?”
比如鄭直最愛的人、最尊敬的人或是最懷念的人留給他的,用來紀念某一段事或感情的載體,所以鄭直才會不惜違反校規也要將它時刻帶在身邊——成聶跟他說過,鄭直會成為楊基地下老大,就是因為這個鮮紅長耳墜太招搖,無論校方還是學生間都想讓他摘下而不果,才成就了他的威名,不然以這傢伙到校就宅在座位上玩PSP的架式,根本不可能揚名到全校。
“有個P的意義。”大家都哼了起來:“他純是騷包。”
於是鄭直同學就得意起來,晃著耳墜笑出牙齒:“也得有騷包的本錢,你們羨慕不來。”
因為答案太過意外而睜大眼的謝鄂看著鄭直同學得意洋洋的臉,心裡默默思考,這個真相還是繼續隱藏吧,不然對學校裡已經討論到第十七個痛失所愛版本並被自己的幻想感動得不能自己的同學們,該是多大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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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臉如翻書的人有時也有好處,就是當你順毛順對方向時,他很快就會對你恢復笑臉。
從腹蛇來公寓那一晚起,隱隱有些芥蒂的關係,在鄭直靠在謝鄂肩上比手劃腳時,溫熱的接觸彷彿接通了一度冷滯的關係。
謝鄂鬆了口氣,微笑靜聽他和JEFF以及NIC打嘴仗,目前時不時掃向腹蛇,卻小心地不被人發現,免得增加腹蛇的壓力。
只是看到她那下垂的睫毛和微微下撇的唇角時,總會疑惑。
她真的還喜歡銀蛇麼?為什麼她從來沒有盡情歡笑過,總是各種似笑非笑的神色。
想要珍惜她的人,得不到機會。
有機會的人,卻又往往不珍惜。
這是個永恆無解的謬論。
閒話時間:
中間某段就是俺期待了很久,結果真正寫到時灑狗血變成吐狗血的情節T…T鄭直與腹蛇相見,本應天雷勾動地火,結果真的勾動了——小謝同學差點就成為徹底的路人= =
與期待中差異太大的情節讓我寫完後蹲了半天的牆角才緩過氣來繼續寫下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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