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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連你的醫藥費我也一起出了,成全你們兄弟情深。”
“鄭直你……”見識過鄭直打架狠,但沒想到揍自己人也狠,新加入夜舞的幹部們又是是恐怖又是憤怒,半天說不出話來。
修哥伸手掩面也說不出話來。自從認識謝鄂後,鄭直就不再隨便揍人,大家還以為他改性了才沒提防——早該知道,一向狂妄的他怎麼會有向人低頭的時候。可是流沙不是外人,是夜舞的幹部群,下午才代表夜舞贏得比賽。要處理不好,就會變成新人和舊人的內訌了。
鄭直抬起眼,冷硬的眸子在紅色寶石的映襯下,彷彿也染上一抹深紅的嗜血利芒。指責他的RIO被驚的口吃起來,吶吶難語。
“大鄭。”豹子冷聲道:“你有你的不爽,我可以體諒,但你因為個人情緒傷了兄弟,不給個交待說不過去。”
“不爽?嘖,你說得太輕鬆,我哪會不爽。”鄭直放聲大笑,一腳踢翻桌子:“老子是憤怒!”
“你在向我放肆?”
“客氣了,流沙是你罩的人,只有他對我放肆的份吧。”
兩人針鋒相對各不相讓,眼看口角之爭就要上升到拳腳之爭,門口有人輕咳了聲,是姍姍來遲的子塵、駱駝、子淇還有子郗。
看著屋裡一片狼籍,還有摔倒地直哼哼,一直爬不起來的流沙,子塵臉色凝重:“大鄭,這些是你乾的?”
鄭直嘴唇蠕動了下,想解釋又忍了下來,哼聲:“那又如何。”
“子塵……”修哥想為鄭直辯解,被子塵凌厲地掃了眼,只好閉嘴。
“你是夜舞的人,我還管得動你吧?”子塵繼續問。
鄭直抬頭直視子塵,漆黑的眸迎著漆黑的眸,一個沉凝冷靜,一個狂傲放肆。
過了會兒,鄭直移開眼,撇嘴:“是啦,隨你處置。”
子塵點了點頭:“好,第一,流沙和飛仔的醫藥費都由你出,第二,向他們道歉。”
這話說出,大家倒吸口氣,畢竟剛才鄭直就是為了流沙說道歉而翻臉的。現在子塵再這麼說,難保他不會又鬧開。關心鄭直的提心吊膽怕他再發火,也有幾位新人心下興災樂禍,想鄭直再對子塵翻臉就得離開夜舞了。
子塵不理大家怎麼想,很快又吐出第三點:“第三,擅自對自己同伴出手,傷了團隊間和氣,我禁你半個月以儆效尤。你可以自由進去,但這半個月不能再騎機車。你的赤羽留在這裡,鑰匙給我,半個月內,不許參加夜舞任何集會,下週原定由你出賽的阿修羅剎也由豹子接手——你接受嗎?”
眾人都瞪大眼,沒想到子塵這麼嚴厲,修哥等人擔心地看著鄭直。
鄭直不喜不怒,仔細地看著子塵,半晌,悠悠道:“你是認真的?”
“是。”輕輕一句,殺伐決斷。
鄭直微微一笑,手指在口袋裡摸索會兒,掏出機車鑰匙扔給子塵:“給,收好。半個月後要毫髮無傷地還我。”
“會的。”子塵頭也不回地將收到的機車鑰匙往後一拋,駱駝伸手接住。
鄭直轉向還坐在地上起不來的流沙,眼睛一眯,瞳孔閃過一抹幽暗。他低下一直昂著的頭:“傷害到你,對不起。至於飛仔,我不覺得有錯,但讓他住院,我道歉。”
流沙傻呆呆地看著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道歉完了,禁閉從現在開始,我先走了。”鄭直也不理他有什麼反應,隨便揮揮手,當真轉身離開。
屋子裡很安靜,大家都不知該說什麼,神色各自複雜。子塵走到流沙身邊,扶了他一把:“鄭直出手傷人,身為領導者,我管教不嚴,也有責任,對不起。”
“沒,沒事,傷人的是鄭直,不關你的事。”距離太接近,流沙幾乎是臉紅口吃地看著子塵。
“今天你在平陽山道贏了天煞,為夜舞爭得面子。加入夜舞這大半年來,為了趕上大家,你吃了很多苦,非常感謝你。”
“這是應該的。”流沙還在暈頭轉向,樂得不知東西南北。
“但是你的宗旨與夜舞的宗旨完全不一樣,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雖然很遺憾,為了以後不至有更多的衝突然,我只好請你退出夜舞。”
話語急轉而下,大家沒想到子塵說了半天,竟然是將流沙從夜舞除名,頓時喧譁起來。
子塵站起身,聲色平靜:“夜舞最初的宗旨是什麼?可以讓我們不受干擾,愉快地享受風的速度。這點由始至終不曾改變。我希望能給大家自由,一段無憾的記憶,在許多年後回想起時,會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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