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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駝才是黑道出身。
“所以,真是四分五裂,不散也得散了。”
“那你跟謝鄂……”
他跟他的緣,始於夜舞,也終於夜舞。
輕輕晃動耳上的紅色寶石,鄭直回過身扶在窗臺上,直面窗外澄藍無垠的天空。
“現在的我們還不成熟,才會不停地犯下錯誤。謝鄂現在沒有答案,我也沒有。
只要有緣,總有一天,我跟他會再見面的。那時,或者會是個大家都已經釋然的環境……”
正邪不兩立 19
(大學篇)
第一章 緣份有時是個悲劇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倒了。
無論旁觀的人再怎麼惋惜這座豐美華盛的大廈,它在一夕間轟然頃倒卻是不爭的事實。
幹部群一片緘默,就象當年夜舞在青華山道贏了龍神會一樣,什麼訊息都不曾流傳出來,放任著外界流言的揣測。
汙衊不能折其色,稱讚不能添其彩。它只是沉默地凝固在歷史中,成為大家飯後茶餘的傳說談資。
曾經被夜舞以不可一世之姿勢壓制下去的組合紛紛抬頭,爭先恐後想趁這空窗期創造出新的傳說與神話。只是,缺少那種將自己的瘋狂展示到極限的才華,再怎麼努力也無法超越那座巔峰。
漸漸地,大家都不再嘗試超越,而用沉默將傳說封存起來。
這是個浮燥,缺少傳說的年代,人與人的距離太近又太遠。資訊爆炸的速食時光,消逝的傳說不過是一行行程式碼的閃動,並不會佔據大家視線太久,茶餘飯後的談資漸漸又被別的事物替代。
兩年後,夜舞曾經的輝煌徹底化成冷灰,只有曾經參與過那段瘋狂歲月的人,才會對它念念不忘。
方子淇和範子郗解散夜舞后,也考入楊基高校,只是再也不玩機車;豹子在夜舞時展露的手腕與能力自有很多賞識他的人邀請他加入自己幫派,全被他拒絕了,自己組了個權幫;子塵在駱駝陪同下去瑞士養傷;修哥盤下修車鋪自己當店老闆,提前成為社會人士;NIC關了BARBAR跑去修車鋪打工,架子依然比老闆更大;腹蛇和JEFF聽說夜舞解散的事,也曾回來過,與修哥相對唏噓;謝鄂考上X大,這本來就是他轉學到X市的目標,學校離修車鋪不遠,有時也會過來坐坐。只是,不知有心使然還是無意巧合,他與夜舞的舊人們從來沒遇上過。
這些人裡,變化最大的是鄭直。
N大,一所也有百年校史的大學,最出名的是法律系,但近幾年汔車行業形勢大好,也趁機從機械系、精儀系還有航院調配了老師元件了汽車系,方便拉汽車企業專案。研究方向大體是走發動機、底盤、車身結構,振動和舒適性等等,熱門學校熱門專業,倒也收了不少有潛能的學生。
“學長,等我一下,不要又跑了!”寒假校園裡基本沒什麼人,除了需要利用實驗室和其他學校設施的學生外,空曠得很。抱著一疊書的路佳在圖書館外大聲叫著,邊跑邊揮手,一不小心手裡的書掉了一地:“哎!”
被他叫喚的目標停下急走的腳步,回頭看了眼。修長的身上隨意套著件深色毛衣和淺色牛仔褲,襯得面板如石膏般白。漆黑的長髮綁成馬尾,左耳鮮紅流蘇耳墜,在高中時過於招眼的打扮,進入講求個性的大學反而沒有那麼刺眼。鼻樑上的黑框眼鏡掩去過於銳利的目光,笑彎彎的唇角憑添了幾分溫柔可親,看來倒很有不羈文藝青年的架式。
他看路佳蹲在地上揀書的狼狽相,無奈地偏了偏頭:“你還不死心。”
“學長你就幫個忙嘛,排球社現在真的是生死關頭,不能沒有你。”路佳揀好書蹲在地上仰起頭,一雙眼露出宛如小鹿般楚楚可憐的通殺光芒。
“我視力不好,不能參加劇烈運動。”學長託了託鼻樑上幾乎沒有度數的眼鏡,憂傷地垂下眼:“而且,還有一件事,大家都不知道——其實,我的心臟也不好。”
“不是吧?!”小路忘了要裝可憐,蹬地站起身。
“我一直不想講,但現在已經不能不講了。”學長捂住心口神色黯然:“要不是有這難言之隱,我怎麼忍心一再拒絕你,你可是我的好學弟。”
“對不起,學長,我不知道……”
“沒事,說清了就好。”學長抬頭露出清爽又溫柔的笑容:“不過這事就當作我們之間的秘密好不好?你知道,我不希望在校園裡大家把我當成易碎品看待。”
“放心,學長!我一定會為你保守秘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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