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的棋盤,已經下了一半,黑白棋子錯綜交回,遍佈了一大片也未有勝負。
老實搖頭。言枵從小就只正正規規上學,這些課外興趣從未有過涉及。
有些失望地一嘆氣,低聲道:“你父親會,而且十分擅長。但總讓著我。”故意讓自己悔棋,退回好幾步前再重新。自己沒勝算時就換棋色,搶了他先前的佈局佔為己有再開始。
“啊?”聲音太小,言枵根本沒聽清柏冉的低喃。
擺擺手,“沒事,以後你要想學就說一聲。我可以安排人教你。”抬手時衣肩滑下,修長的曲頸顯露,在月色的照耀下泛著光著,卻也露出猙獰的疤痕,從右耳下一直蔓延至左肩端。結的疤有些已經脫落,露出新生的粉色肌膚。但聯想到那日柏冉毫不猶豫的一刀,言枵終究有些害怕,眼眸中不由替換出擔憂。
看出言枵的心思,滿不在乎一笑,扯了扯衣領遮住脖頸。“只是道上唬人的手段,看起來嚇人。自創立以來就當做不可能實行的方法。”再一看言枵一臉疑惑的臉,解釋道:“黑道上的手法,一個勢力如果掌權人無法掌權,可由旗下部屬出面代掌。但要有絕對忠心,大概就是連死都不怕,生無所寄了的人。你說這創意的人是不是腦子抽了?”隨意把這道上最高的表忠心方式說出。
言枵依舊未懂的樣子。“你可以說的啊。不一定要弄得這麼恐怖。萬一有一點差錯……”
要是三言兩語那把那天堂上的人打發,他柏冉就不用弄得這麼一副忠心不二的樣子。“放心吧,失不了手。我早些年在兵營無聊得發黴,拿了幾個俘虜……說偏了。反正我玩刀有些年頭,再來一次都行。”懊惱地撓了撓頭髮,莫晨說過這孩子純得很,不該當孩子面說的。
“算了,早睡吧。我送你回房。明天你還有課”指尖捏滅那柱藏香,牽起言枵的手向著住宅的方向走去。
在柏冉不曾留意見,言枵抬頭看著這個只比自己年長几歲的人。他究竟都遭遇了什麼?為什麼總是給人一種寂寞感?不管外表多友善讓人想親近,也都掩蓋不了。
你是父親的愛人嗎?我什麼都沒有啊,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給的,為什麼…要對我忠心?
“嗯……“沉凝片刻後,將一份擬定的處理方案交給莫晨”你按著上面的方法實施,一個月後把月份報告表給我看,風險評估,市場評估都詳細弄來。
“啊咧?”莫晨抖了抖手中薄薄的幾頁紙“言少做的?”
“嗯!”略帶炫耀自豪的揚起下巴“我昨晚把海運那邊的業績情況以及現有狀況寫成書面形式給他,今早他就把這份擬定交給我。應該以為是家庭作業。”開啟電腦海執行業的行情,將大概情況略看一遍“我審視了幾遍,都覺得完全可行。海運這片當給他練個手。”
莫晨下巴快掉了,柏少你是有多大的勇氣啊。就是放林家王家,那也頂多拿個小企業練個手。海運佔集團收益的三分之一啊!你之前對待這一片不都是萬分小心,專家組討論幾天才敢下方案嗎?
“他再過幾月就成年了啊。總該面對點正事了。這些年你我就把他扔家裡,什麼風浪都沒見過怎麼成?”
見風浪你要拿公司效益來見?
“放心就一個月,動不了根基。這次沒問題的話,我打算讓他出面接手了。好,不說了,我待會有酒會,先走了。”在衣櫃找出常年不動的襯衫抖了抖。
歲月很不公平,眼前的柏冉依舊是幾年前的年輕摸樣一般,套著件大T恤,一條米色長褲。眼角依舊顯出幾分稚氣。有時跟言枵站一塊都快覺得言枵反而大些。
這廝太逆天了。莫晨氣哼哼摸了把自己的皮囊,奔三了。快要走大叔路線了。
再一看柏冉細皮嫩肉,直接自爆棄地扭過頭。
這邊怨念著,那頭柏冉西裝革履整戴好,正猶豫著挑著領帶。
“誰的酒會?你一般不都是推掉的嗎?來嘛來嘛,今晚我們去海邊吃海鮮,帶上言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正哈著口水看“海鮮小店”新來的那群服務生。要把妹自己去,別帶壞言枵。”
懊惱地低下頭。柏冉的死命令之一,禁止帶言枵出入任何不正常場所。其中包括一切營業超過12點的點。
正巧言枵路過,禮貌地打了聲招呼“莫叔”
“唉,乖了乖了。沒帶糖給你,下回補上。”沒好氣招招手。沮喪的心情一時還沒恢復呢!
“……你別把他當孩子了成不?”柏冉繫好領帶,冷眼看著莫晨。
“柏冉要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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