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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些都是我能忍受的,最不能忍受的是他經常還要霸佔我的床。雖然床是雙人床,兩個人睡的空間是綽綽有餘的,但是我的睡相不好,睡覺喜歡在床上翻來滾去或是呈大字趴著睡。所以安景翔躺在我旁邊的時候我的活動範圍就會受到極大的限制,例如現在。
我有節奏地拍著他的臉,這樣的震感讓安景翔微微皺眉醒來。
“你幹嘛?!”安景翔抓住我的手,睡眼惺忪地說。
我掙脫他的手,捏著他臉上的肉:“大懶蟲,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
“你不也還是沒有起床嘛!”安景翔一邊說著一邊很自然地把我擁進懷裡,就像安撫一隻搗蛋的小貓一樣揉著我的頭髮。
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對我做出這樣的舉動,但是每每這樣,我還是會覺得有絲絲心跳亂了節奏的不自在。
我不知道我們這樣算是什麼,好朋友,好兄弟?好朋友和好兄弟之間會這樣嗎?儘管我沒有談過戀愛,可是也知道這是情侶之間親密的動作。難道別人朋友之間也是這樣的嗎?我不知道,我想問問其他人,可是這樣的問題真的很難啟齒。把這個疑問說出來一定會遭到他們笑話。
但我想,也許這些疑問都不是問題。因為這樣的感覺很好,美好的東西會需要去為它找到什麼理由嗎?只需要安靜地享受就行了吧。就像現在,他寵溺地揉著我的頭髮,這樣的輕柔和溫暖,彷彿時間這一刻靜止,在我們的身邊,有無數的花在盛放。
我重新閉上眼睛,躺在他的懷抱裡,輕嗅著他身上的氣息。
黃昏的時候,我,安景翔還有老大三個人到海邊玩。
落日像煮熟的雞蛋一樣涼在海水裡,暖橙色的光映紅了遠方的天空和海洋。
老大坐在離海最近的礁石上,散著頭髮,海風把她的頭髮吹得四方飛舞,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她凝視大海的側臉有種認真的美。
安景翔坐在我旁邊,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輕輕哼著一首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歌,我聽歌的口味和他不一樣,他喜歡一些比較搞怪的調調,而我和老大一樣喜歡聽情歌。
“誒,小晴天,”老大回過頭看我們,略微頓了一頓,“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畫過的一幅藍太陽?”
“當然記得啦!”我怎麼會忘了,就是因為那幅畫我才認識了老大,而且,那幅畫構成了我小學時期最不堪回首的記憶,“那時候可丟臉了,被老師當著那麼多同學面指著鼻子罵。”
“哈?你還有這樣悲慘的遭遇,看你現在畫畫也挺有模有樣的啊,想不到你小時候也會栽在畫畫上。”安景翔笑著說,攬著我的手搖晃我的身體。
“你不知道,那時候老師以為他是色盲,眼睛有問題,都叫他媽來學校接他去看牙醫了。”老大提起我的陳年糗事就忍不住打趣。
“你TMD才眼睛有問題要看牙醫。”我對著她筆出中指,嘆了一口氣唱到,“往事不必再提,人生已多風雨,就讓過往隨風而去!”
“呵呵,說實話,那時候我覺得你畫的藍色太陽還蠻酷的,大家都畫的紅色的太陽,就你的是藍色的。藍色的太陽,我還以為你是從火星上下來的。”
“我這叫與眾不同。”
“藍色的太陽,虧你想得出來。”安景翔戳戳我的腰,我不滿地回戳回去。
老大站起來跳到我們旁邊,也把手搭在我肩膀上,“這個傢伙的大腦構造和我們不一樣,有什麼東西是他想不出來的。”
“現在你們就是正式的高中生了,我還是可憐的初三黨,你們這兩個挨千刀的,就這麼拋棄我私奔去了!”老大仰天長嘯。
“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還私奔,又不是不找你玩。”我說。
“還不算私奔嗎?你們倆都住校,在一個我看不見聽不到管不了的地方,誰知道你們會怎麼樣,說不定過兩個月你們就玩的不亦說乎地把我這個老朋友給忘了。”老大醋溜溜地抱怨,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怨婦。
“傻。”我對著她的頭往前一按。
“餵你怎麼能這麼對一個嬌弱弱的女生啊!”老大不滿地一拳頭打在我胸前。
“靠!你下手真狠,這勁道足夠打死九頭牛了你還嬌弱弱!靠,真他馬的疼,你這是要謀殺親夫的節奏啊!”我疼得大喊。
安景翔聽到我這麼喊叫,一把把我攬到他懷裡,臉側貼著我的臉側,半眯著眼陰陽怪氣地問我:“你是他親夫?那我是你什麼?”
“你?你是我的優樂美啊!”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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