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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聽小胖說了你們發生了什麼,我想,這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的。你們是不是應該真的約出來好好把話說清楚,而不是都在躲避各自與彼此。”
“能有什麼誤會呢?”我捏著衣角,“能有什麼誤會呢?就算有誤會,友情它還是這麼不堪一擊啊。”
“你知道嗎,也許他和你一樣在等待,也許都退後一步,就會天色常藍。”
我從來不知道一向以拳頭著稱的老大也會說出這麼文藝的話,時間,真的在改變一切啊,就連我自己的心也變得讓自己捉摸不透了。
明天就是假期了,愛好運動的男生們會在球場上打球直到天空完全黑透以做告別。這是他們的不捨,和女生們不一樣,女生會擁抱,他們的方式則是揮灑汗水。
我把自己和他們區別開來,因為像我一樣不會打球的男生大概沒有幾個,我們的告別方式很簡單,只是在心中默唸。
就像我經過球場的時候,看到那個陪伴我走過初二最後一個學期的背影時,還是在心中默默說了一聲“再見”。
這一個暑假,簡單而無聊。
老大他們模型班去省外參加模型比賽,到了初二,他們就得把模型班交手給下一屆的學弟學妹,扮演著指導的角色。對他們來說,這一個比賽也是意義非比尋常,這是他們青春裡的一個小小的見證。
我送老大上火車那天她格外的興奮,活像注了雞血。
那一天我也看到也林楓和沈立恆,他們一如我上次見到那樣在拌嘴。似乎他們倆之間就是在不停的“爭鬥”。到快上車的時候,沈立恆像大哥哥一樣撫摸著林楓的頭髮,林楓臉上擱著的笑容是那麼燦爛。
我一度懷疑他們會是戀人,但這就是所謂的男生之間的閨蜜吧。像戀人一樣親密,但又永遠不會跨越到那一步。
在兩個星期前,我也以為我有個這樣的閨蜜。
現在想來,興許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我把他放在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可這並不代表他也會這樣。感情的付出從來都不是對等的,總有一個心甘情願,一個似是而非。
不知怎麼地,我走到了經常和老大還有安景翔一起來吃的那家冰店門口。
夏日炎炎,冰店生意更好了,又值暑假,當真是營業時間內都座無虛席。我摸摸口袋,出門的時候忘記帶錢包,所幸的是口袋裡還放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塞進去的幾塊錢,還能吃一碗冰沙。
我正準備走進去,一隻腳剛跨進門口,落地後又退了出來。我轉過身,加快腳步離開那裡。
帶著一絲狼狽,是的,狼狽。就像一個落敗的逃難者。
我看見角落裡,安景翔正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在愉快地談論些什麼。
那一瞬間,我的心裡湧上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一點妒忌,有一點生氣,有一點難過,有一點釋然。
那個女孩,應該就是寫情書給安景翔的那個女孩吧。不過,或許不是。我想了想,也有可能,那封情書就是安景翔寫給那個女孩的。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那天被我搶過來之後他才會那麼慌張。他是擔心在把情書交給女孩之前就把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
所以呢?我呢?我是他們愛情的犧牲品嗎?因為有了女朋友,難道就能心安理得地放棄朋友嗎?
我看著櫥窗鏡面反射出的人,自嘲地笑笑。
你這是在幹嘛?扮演電視臺黃金八點檔的棄婦嗎?你以為你是別人電影裡的主角,其實你不過是一個龍套,在他的世界裡連被記住臉的機會都沒有!
“朋友?!去你媽的!!!”
我突然在大街上歇斯底里地喊了出來,嚇得路人紛紛避而遠之,此時的我在他們眼裡就像攜帶炸藥的精神病患者,彷彿隨時都要自爆。
第二天我是被一陣強烈的尿意逼醒的,迷糊中,我覺得頭痛欲裂。
我強睜開眼睛,捂著額頭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我穿上拖鞋,走出房間後忽然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我回頭看了看房間的地面上,那原本應該堆著幾個空的易拉罐才是,這會兒怎麼都不見了?
我們家不會是遭賊了吧?!也不對啊,誰家小偷爬窗撬鎖的就為了偷你幾個易拉罐啊。
暢快地在廁所裡解決了生理需要之後。我走到廚房看看老媽給我準備了什麼午飯。廚房的碗筷櫥子上貼著一張便利貼,我早上起床的時候我媽一般都去上班了,所以她有什麼事要交代的都會在出門前在碗櫃上留一張便利貼。
我漫不經心地把上面的便利貼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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