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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還是心疼他的。夏洛剛進去卻被他那聲慘叫嚇得不敢亂動,就這樣尷尬地停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感覺得到圍繞著自己□的粘膜內壁越來越緊,夏洛有點吃痛地冒出了微汗。伸手套上麥澄的分。身,“別這麼緊張,放鬆點,小澄”。夏洛一邊在他耳邊低語,一邊分散著他的注意力。麥澄的分。身在夏洛手指的□下,又一次站立起來。成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夏洛終於按耐不住地律動起來,含著麥澄的嬌。呻。痛。吟,一次比一次激烈地抽。送,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挺進,最後終於滿足地在他體。內釋放。筋疲力盡地退出來抱著麥澄,夏洛意識模糊地叫著他的名字,“小澄,小澄……”一聲一聲,觸痛麥澄的心。
(十四)他走了
早晨醒來的時候,夏洛全身已經被清洗乾淨換上了睡衣躺在了床上。昨晚發生的事斷斷續續還殘留在腦子裡。只記得完事之後,自己好像睡著了,那是小澄幫自己洗了澡換了睡衣還扶到床上的麼?昨晚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肯定傷到他了,結果自己事後居然不負責任地睡著了,還麻煩他給自己洗澡。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揉著宿醉後快要爆裂的頭,夏洛準備起床去隔壁房間看看麥澄。結果剛下床就看到床邊的櫃子上貼著一張字條:我回家住幾天。我們都好好冷靜一下。——澄。
手裡捏著那張字條,夏洛半響沒回過神來。等他清醒過來衝進麥澄的房間之後,發現床鋪好好地沒被人動過。他不相信般的廚房,衛生間,甚至連樓下的花園都逛了一遍,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他真的走了,自從倆人搬出來起就再沒回去過的家,現在卻因為要避開自己而回去了。夏洛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般,軟綿綿地靠著門坐著。他真的這麼討厭我,不想看見我!一滴淚無聲息地滑過嘴角,那麼苦,那麼澀。或許,現在的小澄已經不再需要自己了吧!他疲憊地埋下頭,“那我,是不是也該離開了!”
接連幾天,打過去的電話總是提示已關機。打家裡的座機,田嬸不是說少爺已經睡了就是說少爺出去了。他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拖著行李箱,最後看了一眼他跟麥澄一起住了三年的“家”,轉身走了出去。“砰——”門被關上了,失去光線的屋子裡頓時陰暗起來,客廳的茶几上安靜地躺著一串鑰匙,下面壓著一張紙,紙上簡短寫了幾個字:我回澳洲了。對不起,我愛你。登機前,他發了最後一條簡訊給九月:我回澳洲了。再見。然後關機,把手機扔進了垃圾箱裡。
“再見,小澄!”
麥澄這幾天也不好過。那晚被他強行侵佔,身體的疼痛自是不必說,心裡更是難過得不得了。忍著疼痛幫他清洗完身體,給他穿上睡衣,再把他架回床上。把自己累得夠嗆。看著熟睡中夏洛的臉,麥澄覺得自己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他才好。明明每次都是他來招惹自己的,可是每次讓他變得那麼反常卻也是因為自己。於是他決定離開一段時間,讓自己,也讓夏洛好好想想該怎樣處理以後的關係。一夜沒睡,天一亮,他就回了自己家。手機一直關機,也囑咐田嬸,如果是夏洛打來的電話就說自己不在。他實在是不知道現在該怎麼面對他。
回來已經一個禮拜了,身體也逐漸恢復正常。小洛好像剛剛又打電話過來了。唉,再等等吧。他在心裡嘆了口氣。
“少爺,有您的電話。是個女孩子。”田嬸在房門外面說道。
“知道了。”他疑惑地拿起房間裡的分機,“女孩子?誰會找他?”
“喂——”
“澄學長——”九月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
“怎麼了,九月,發生什麼事了嗎?”麥澄剛拿起電話就聽到九月快要哭出來的聲音。
“澄學長,洛學長,洛學長他……”還沒說完,九月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小洛怎麼啦?九月你先別哭啊,小洛到底怎麼啦?”聽到夏洛的名字,他立馬從床上彈起來,心不由地一緊,難道出什麼事了,不然九月不會這麼慌張地給他打電話的。
“洛學長他,他回澳洲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麥澄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洛學長剛剛發簡訊給我說他要回澳洲了。我再打過去的時候他的手機就已經關機了。”九月在電話那頭哭得越來越厲害。
麥澄握著聽筒的手無力的垂下來,他,走了。小洛,走了。彷彿痴呆了一般,他嘴裡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這幾個字。機械地拿起聽筒,他對九月說:“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海信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