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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山上流下來的瀑布。坐索道上雲杉坪時,者仁、媽媽和納西族導遊坐在一節纜車裡。
纜車漸漸往上升,者仁覺得不說話氣氛有些無聊,便問導遊:“聽說雲杉坪過去有很多人殉情,那現在還有人在上邊殉情嗎?”
媽媽說:“應該沒有了吧。”
“有。”導遊很認真地點頭。
“真的啊?”
“嗯,我有一個親戚……”導遊用並不標準的普通話說:“也就是我姑姑,兩年前,她女兒和一個男孩要結婚,姑姑不同意,堅決反對,他們就在雲杉坪上殉情了。上吊死的,就在兩年前,很近。”
者仁眼睛都睜大了。
媽媽說:“真沒想到。”
導遊說:“他們都是納西族的,納西族認為殉情死後可以去玉龍第三國,覺得這沒有什麼,所以……”
者仁沉默以對。
上了雲杉坪,是自由活動時間,有人在木屋附近喝咖啡,有人在照相。
者仁向裡面走了很久,走到沒有人的地方,那裡是一大片草地,再往前是茂密的森林,玉龍雪山就在面前。
者仁盤腿坐下,仰望玉龍雪山,雲霧環繞在山的中間,山頂時隱時現,那裡有皚皚白雪。數一數,數到第十九座峰,就數不清了。雪山靜穆無言,美得驚心動魄,連呼吸的空氣都是冰涼的。雪山腳下的松樹林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彷彿把周圍的嘈雜都吸走了一樣,者仁想要走進去,走到一個誰也找不見的地方,永遠地消失。
可是身後不遠有媽媽在那,不能丟下她。
者仁就在那坐著,他被玉龍雪山攝去了心魄,呆呆看了好久,看到媽媽過來叫他,說:“好久了,走吧。”他才起身。
腳已經麻了,踏在草上軟軟的,如浮雲一樣。
車開去大理,站在蒼山的半山腰上俯瞰洱海,覺得天很藍很近,好像伸隻手就能捅個窟窿。
在洱海邊的民居里看白族舞蹈表演,有個白族小哥長得特別可愛,因為他們演員一天要表演上百場,所以都表情略顯疲倦,唯獨他,跳得最賣力,笑得也很開心。者仁把舞蹈錄了下來,決定回去好好欣賞。
旅行團離開大理後一分為二,一路去了香格里拉,一路去了西雙版納。者仁和媽媽選的是到西雙版納這條線。
飛機到西雙版納的時候是晚上,這裡比昆明還要潮溼一些,而且蚊蟲更多。窗戶開啟外邊都是芭蕉樹,
溼潤的風裡帶著一絲南國的甜味。
第二天起床,酒店早餐是當地米粉,一鍋是煮好的米粉,一鍋是辣湯澆頭,隨便挑隨便加,那個米粉特別好吃,粉又細又柔,澆頭裡有榨菜、豆腐絲和肉絲,香味濃郁,和別的地方吃的米粉完全不同,者仁一口氣吃了三碗。
坐酒店門口的車去原始森林看大象,者仁和媽媽坐上去,小巴快坐滿了還沒開,似乎在等人。不久一個穿著白體恤的高大男生上了車,坐在了者仁的旁邊,車子這才開動。
者仁側臉看他,短髮,鼻子很高挺。睫毛的陰影半遮住眼瞼,剛睡醒的樣子。
車子在西雙版納的公路上一路馳騁,者仁一下看一下轉回的偷看了他一路,發現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麼像朱亞文的男生。到了山腳下,他出門時牽起坐在者仁後面的一個女生的手,那個女生很年輕。
進了原始森林,各人便漸漸分開走了。在原始森林裡走路時和媽媽聊天,媽媽說他們應該是一對夫妻吧。者仁說不會,肯定沒結婚。
山上很熱,在半山腰的一個賣熱帶水果的店子前,者仁和媽媽坐在樹墩上休息,碰巧遇見了他倆。媽媽和他們聊天,者仁緊張的看著他。結果得知他們真的已經結婚。媽媽笑說:“我兒子還猜你們還沒結婚呢,我說應該是結婚了,出來玩。”
男孩害羞的笑笑對者仁說:“沒結婚哪敢這樣出來玩啊。”
他們是度蜜月。
休息了一會兒,便打招呼說再見,各自走各自的。者仁和媽媽在河邊的樹屋下等大象,當地人說大象有可能會來,有可能不會來,反正看運氣。不一會兒一隻大象帶著幾隻小象來河邊玩,人們隔著河岸,看大象嬉戲。
那是野生的大象,壯壯的,面板顏色很深。出來了一會,便鑽到了林子裡去,不見蹤影。
媽媽在樹蔭下休息,者仁止不住到處跑,跟媽媽說去去就來。便跟著一群遊人上了一條棧道,往山林深處走。
棧道是刷了綠色油漆的鐵質欄杆,木頭踏板,兩人來寬,修在崖壁上。越走人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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