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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去找莐音,只見她正在那繪聲繪色地給張天豪講。
“怎麼回事啊?”者仁問莐音。
“嚇死我了,你不曉得,我今天早上來上學,地上一灘血,人用床單蓋起來了,嚇死我了……”莐音捂著胸口說。
“說清楚點,慢慢說。”
“我也是聽說的,不確定,她跟我住一個院子,離我家很近。他們家是這樣的……”說著莐音劃拉過來筆和紙,在紙上畫圖:“他們家的陽臺在這裡,她卻是從這裡掉下來的,掉在這個地方……就是說,如果她要跳樓的話,要爬到窗外,往右邊挪一米到兩米,再跳下來,才能掉在這裡。”
“那是什麼意思?”
莐音吸了一口氣說:“意思就是,她有可能是被她老公丟下去的。還有人說,她在陽臺的拖鞋擺的位子也離得很遠,可能是她掉下去之後她老公擺的。”
“她老公跟她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嗎?”
“嗯,他們夫妻關係一直不好,昨天晚上還吵著要離婚,學校校長今天早上三點多鐘接到她的電話,她哭著喊著要離婚,校長就勸她忍一忍,不停勸她莫離婚,哪個曉得四點多鐘接到她老公的電話,說她已經摔死了。”
莐音說完把嘴巴湊到者仁耳朵旁邊,者仁仔細地聽著:“聽說他們夫妻已經分床睡很久了……男的覺得離婚很丟面子。這個女的有吃安眠藥的習慣,有人懷疑是這個男的趁女的睡覺的時候,把她抱起來扔下去的。”
“不會吧。”者仁瞳人閃爍,驚恐萬分。
莐音拍拍胸口,不停深呼吸:“是的啊,我也不敢相信,太可怕了。但是這個女的身材確實很瘦小,所以我聽到也蠻怕的。”
“要是那樣的話,我真的不敢相信還有什麼愛情了。”者仁對莐音說。
“我也是。”
事情的後續是者仁問莐音那件事情怎麼樣了,莐音還想不起來什麼事情。
“就是老師跳樓那件事啊。”
“哦,那件事啊。”莐音語氣淡然,彷彿它已經不重要了一般。
“最後怎麼樣了?那個男的判刑了嗎?”者仁問。
“沒,被抓起來了,他不承認,警察拿他也沒辦法,就放回去了。”
“那女老師家裡人不跟他拼命?”
“那個女老師家裡是鄉下的,只有一個媽媽一個弟弟,她媽媽帶著
弟弟從鄉下到學校來鬧,學校賠了十萬塊錢,男的家裡人賠了二十萬,就拿著三十萬塊錢回去了。”
“怎麼可能?”者仁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
“人都死了,有錢總比沒錢好,要那個男的坐牢有什麼用,不如錢來的實在。”莐音教育他說。
者仁默默地回座位了。
這件事情,對者仁的感情觀、人生觀和價值觀都有極大的震動,改變了他許多的看法,在往後的時光中,他常常會回想起這件事,並且不斷思索,不斷糾正自己太過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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