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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小冕調轉位置,把枕頭放在身後靠在牆上,心道:不用等到冬天就已經世界末日了。礙於身上有傷,又不敢脫了衣服,汗水打溼了衣服緊緊貼在背上,那種感覺巫小冕很難形容,抽了幾口煙,似乎涼快許多。
程野把腳丫子搭在巫小冕的大腿上,有一下沒一下晃悠著,十分享受尼古丁帶來的沉醉感。巫小冕被晃悠的煩了,一巴掌拍在程野大腿上,發出啪的一聲響,程野一激靈:“我艹,你幹嘛?”。
“你很煩!”。
程野壞笑,似乎想到什麼,伸手從被子裡拿出一團紙,眯起眼瞄準巫小冕臉的位置丟了過去。監舍到了晚上燈光極暗,巫小冕沒看仔細,等到了眼邊,才發現是程野丟來的‘暗器’。
“你丟的什麼?”。
“你拿起來聞聞就知道了!”,程野只是開個玩笑,那是昨天晚上自己五打一時候留下的,忘記丟掉了,正好當了暗器使,沒想到的是,巫小冕聽了話,竟然湊到鼻子前嗅了嗅,撇撇嘴:“你小心精盡人亡!”,瞄準位置朝程野身上一丟,程野急忙抬手去揮,紙團偏離了軌道不知飛向何方!
“行了,你們兩個收斂著點,都什麼時候了,萬一被條子聽見,小心給你們兩個加菜!”,毛子嘴上叼著煙,吊兒郎當的站起身,走到茅坑邊上解開褲子就開始放水,其中,還夾雜了一個高分貝的屁,沒多會,臭氣就燻的程野捂住鼻子,咒罵道:“我艹,你今天晚上吃的啥,放個屁臭成這樣,我別沒等著出獄,已經被你放屁燻死了”。
毛子叼著煙,不耐煩的說:“艹你嗎的,你放屁香?這地球上的生物,有幾個放屁是香?再說了,我這屁人間能有幾回聞?你知足吧!”,用手抖了抖命根子,收回褲子裡,走到程野身邊坐下笑道:“你說明兒自由活動,咱們也乾點啥吧?”。
“老樣子,還能有什麼新鮮花樣”。
毛子想想也是,視線掃過巫小冕的時候,毛子雖然很不願意和小冕搭話,可還是問了一嘴:“小冕你會唱歌嗎?”。
巫小冕怔了怔:“還好,上學的時候學過幾首!”。
毛子一聽來了興致,脫了鞋擠到兩人中間,拍掌說:“來唱一首聽聽,你進來這麼久還沒聽你唱過歌呢”。
巫小冕打心底不想唱,只是機會難得,這是一個和毛子改善關係的時機,錯過了估計就不會有下一次了,經過程野多方面教導,深知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的多!
巫小冕運運氣,預備拉開陣勢唱上一首。
“好了,時候不早了,早點睡!”,越聰把煙抽完後,靜靜聽他們說話,在巫小冕準備唱歌的時候,越聰卻十分不甘心,至於為什麼不甘心,越聰不想替自己解釋。
毛子攤著手,撇撇嘴說:“那就睡覺吧,有時間在唱吧!”。
毛子回了自己的位置,巫小冕躺下的時候,卻被程野拉到懷裡。
“你幹嘛?”。
程野抱著巫小冕,笑嘻嘻小聲說:“空虛寂寞冷,抱個人有助於睡眠,不然明天早上我就成國寶了!”。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巫小冕故意噁心程野,程野惡寒,打趣道:“我要是喜歡你,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
“那就好,今天晚上就讓你抱著睡吧,雖然很熱,但作為朋友,這點苦難還是能承受的”,巫小冕大義凜然,十分講兄弟情義。
“你小子就貧吧,早晚有一天貧死你!”,程野從巫小冕脖子下邊抽回手臂,轉了個身,抱住身旁的白胖子呼呼大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程野脫掉鞋子,照著臉盆一頓猛敲,把整個監舍的人都敲醒了,毛子皺著眉毛罵道:“你他媽的想幹嘛?一大早還讓不讓人睡了?”。
程野咧嘴笑道:“別睡了,9號出事了!”。
“出事了?”,毛子撅著屁股,探出頭往對面看去,看了半天也沒見有什麼動靜,回頭問程野:“沒動靜啊,睡覺呢吧!”。
“你睡的跟豬是的,能聽到什麼?”程野翻個白眼:“人都被帶走了,天不亮,我就聽見門外有動靜,等我爬起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張朝陽被抬了出來,滿身是血,看那樣子估計不行了”。
巫小冕心裡咯噔一下,很想問問程野到底怎麼回事,卻不知如何開口。
越聰在程野說張朝陽被抬出來的時候,暗地中觀察巫小冕,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裡已經明白了三四分。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啊!”,毛子焦急道。
“嘖,你問我也是白問,因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