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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悶悶的說著,腳卻沒有動,“那個……到家之後,我給你發簡訊。”
“打電話吧,我很少用簡訊,手很慢的……”抱著膝蓋坐在床上靠著枕頭的男人被寬大的真皮床頭反襯得更加瘦削,茶色的柔軟頭髮略微有一點凌亂,那樣子,再加上胸口和手臂的吻痕……
不成,得趕緊走。
心裡驚濤駭浪的搏鬥著,姚赫揚答應到家就打電話之後,終於邁步離開了臥室。
屋裡,就剩了西靜波一個。
他聽著那腳步聲下樓,又聽著宅子的大門被關上的聲音,閉上眼,輕輕吁了口氣。
然後,他從床頭抓過手機,調到震動狀態,握在手裡,便重新拉過薄被裹住了身體。
他睡著了。
他睡得很踏實,於是,他並不知道姚赫揚回到家之後,沒有能立即發簡訊給他的原因。
對方剛進門沒多久,就讓母親叫住了。
“揚子,我跟你說個事兒。”母親神神秘秘,那眼神一看就有問題。
“……介紹物件?”姚赫揚乾脆戳穿。
“你小子還真是刑警啊。”母親笑了,姚赫揚皺起眉來。
“媽,我也跟您說個事兒。”低頭嘆了口氣,他直截了當拒絕,“我不想再為這些折騰了,您以後別為我操心了。”
母親很是不爽,說他有毛病,他倒也沒辯駁,想著有毛病就有毛病吧,姚赫揚回到自己房間,關上了門。
他聽著外頭父親帶著無奈的聲音說“我就說了他不答應吧。”,聽著成澈對他的打趣和對母親的勸慰,心裡百味雜陳。
無論如何不能再摻進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裡頭了。結婚?誰愛結誰就結去吧,別帶他玩兒就成。
脫掉長褲和T恤,他拽過搭在椅子背上的那條薄短褲套上,然後在偶然看了一眼鏡子時立刻臉上發了熱。
吻痕。
好幾個。
頸側,鎖骨,甚至包括半年多之前胸口那道細長的傷疤上,都讓那男人落了印子!
“真是的!”嘟囔著,牢騷著,他又把T恤重新套上了。
可是……脖子側面的仍舊挺明顯,難怪剛才他鎖車的時候,聽見兩個擦肩而過的小姑娘嘀嘀咕咕偷著笑!
不成,得鄭重其事警告西靜波一下!印子什麼的,讓單位同事看見了不怕,讓爸媽看見可就尷尬了,更尷尬的是,萬一讓成澈那小子看見,都不夠他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心裡一個勁兒的翻騰,姚赫揚伸手按著脖子側面那吻痕,低下頭時卻忽然笑了。
唉……那個要人命的混血男啊……
從抽屜裡翻了個創可貼貼上,姚赫揚鬆了口氣,嗯,看樣子剛才母親並沒有看見這個,要是過問,他就說這是刮鬍子的時候不留神弄傷的好了。當然,成澈那鬼娃子還是會看穿他,不過,至少不會被長輩盤問。
這麼想著,姚赫揚翻身上床。
開了空調,讓涼爽的風吹在自己身上,總算舒服了一些之後,他抄起手機,撥通了西靜波的電話。
鈴聲響了三遍,那頭傳來一聲低低的“喂”。
“你睡著了?”他問。
“嗯……”懶洋洋應著,西靜波打了個哈欠,“你都快把我折騰散了,還不許我體力不支睡一會兒啊……”
看吧!!
“吃飯了麼。”感覺自己正在無時無刻被吐槽,姚赫揚有點兒自暴自棄拋掉了辯解的念頭。
“沒呢,剛睡醒。”
“哦,那待會兒別忘了吃飯。”
“嗯。”
“那個,我已經到家了。”
“哦~”
“……”
突然間只是沉默,姚赫揚覺得自己語言匱乏了。
那男人如此簡單的應和方式,讓他沒了繼續說下去的念頭,難道,不能多跟他說兩句話麼,總是嗯呀啊的……
“那,沒什麼事兒,我就先掛了。你別忘了吃飯。”這麼說著,他想還是先中斷通話吧,也許那男人只是根本不擅長電話裡的“這類”溝通而已。
可是,就在沉默了片刻之後,西靜波那頭終於出聲了。
“別掛。”他說。
“啊?”
“別掛啊……”好像正在努力措辭又找不到半句合適的,西靜波卡住了一會兒,才又再次繼續開口,不過這回,他嘀咕了一串德語。
“你這是在逼我學外語嗎。”捏了捏眉心,姚赫揚都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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